yin縛江湖 第20章
書迷正在閱讀:MM家庭、黑化千幽Chiyuu的辱罵 陽間人要用rou體凈化拯救千幽、千江絲影、女友小瑄、撿jiejie的「尸體」、偽娘推主蜜柑-墮落(短篇)、新黃蓉yin亂史(黃蓉的故事續)、mama、同學、錄像帶、冊母為后綠帽同人、黑羅亞的后宮攻略
少亭身形急速而至,二當家劍招不變,自下向上后手刺向少亭胸口,武林中人對招往往觀其色必先觀其眼,二當家自然也不例外,劍勢已起,眼光下意識便望向少亭雙目,頓時心中一驚,只見其雙目冰冷至極,兩眼冷冷盯著自己,雙目內透出一股微微的寒光,顯是功力已運至極致,不知為何便覺其雙目罩住自己竟生出冰寒的幻覺,似將自己整個看穿。 二當家被少亭眼神所攝,劍勢略緩了一下,瞬間又清醒過來,方要加力刺去,忽覺其掌風已罩住自己,與護體真氣一觸,頓時只感一陣冰寒之氣傳來,比之前寒氣更烈上數倍,不由真氣一陣窒息,其劍更慢上了一分,此時見少亭已至身前,而自己長劍卻連連放緩,如此下去長劍雖能先刺中少亭,自己卻非要硬受一掌不可,此時二當家對少亭內力大感畏懼,終生出退意,雙腿一蹬地,向右翻滾而出,甚為狼狽,幾乎便在同時,猛然見少亭身形一震,不可思議向左移出一截,正是險險避開自己長劍,若自己未心生懼意避讓開來,其左掌定然已印在自己胸前。 二當家向右撲去翻了兩滾,急忙立起身來擺開架勢,如臨大敵,方才兩人變招只在瞬間,二當家這一驚是非同小可,只覺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頓時全身冒出大汗,未想此子身法已高明至此,方才數十招后此子出招之間愈加熟練,二當家此時大驚少亭不凡,若假以時日定可闖出不小的名頭。 先前少亭未給其出言機會,便一陣猛攻,如同狂風暴雨一般,此時二當家正擺好架勢全力以對,忽見其方才一掌擊空之后便靜立在原地,并未攻來,一時間楞了片刻,自己雖避過一劫,但本想打亂其節奏,未想竟是自己被搞的方寸大亂。 此時少亭緩緩轉過身,二當家只見其一雙微微透出寒光的雙目又望向自己,忽然不知為何從心底里生出一股畏懼,似從靈魂深處而來,只覺其雙目比之先前危機更加可怕,頓時生出退意,心志又亂一分。 少亭因如雪之故種種負面情緒涌出,方才怒火沖天,絲毫不肯退步,直沖入其劍招,內力在體內如同漩渦一般急速運轉,先前突破天劍心法時,曾感寒意沖入雙目,此時內力運轉已到極致又覺雙目大寒,時間仿佛靜止一般,只覺對眼前此人的劍意了如指掌。 此時生死細于一線,忽然竟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冷靜,隱隱似有一種盡在掌握的感覺,更加堅定了原本的打算,在長劍觸胸前,運起與曉枬交手時所悟變向之法,身行一震堪堪向左移開一截,卻見二當家心生懼意已收劍避開。 二人同時變招,少亭也是再變招不能,忽然一陣感悟,立在原地不動,片刻后已然有所領悟,暗想:這天劍秘籍未有劍招,卻言之看破其敵劍意,自己突破五層,方才又運功至極限,只覺雙眼大寒,非但眼力大增,感應之力似也有較大提高。 天劍秘籍的一句句從心里流過,一通百通,原本除了心法,前面所教劍術機要一絲也不能領悟,此時頓時明白了許多,片刻后回過神來,轉過身,只見二當家擺開架勢正嚴陣以待。 此時少亭感到怒火減退不少,又看了一眼如雪,殺意卻是大增,更不答話,身形一動又攻了過去,此刻情形與方才看似相同卻又大為不同,同樣是二人以快打快,極為兇險,少亭卻并未有多少危險。 少亭內力催動至極限,漸已看破其劍意,但一則自己血神掌法未能融匯貫通,還未能出招敗敵,一則如此運功內力消耗極大,雖體內六處催生內力亦感有些吃不消,便漸收了些內力,身形也緩了下來,又是數招過去,少亭已覺雙眼寒意大消,感應之力也漸減低。 但如此行功,卻是利大于弊,此時少亭雖雙眼洞察之力減低,卻漸已看破劍意,只覺此人劍法比之凌水劍要差上數籌,只因其終日生死相搏,其經驗極為老道,其劍法已施展到極致,是以甚為難纏。 方才全力運功,冰寒之氣更是大增,二當家亦是甚覺吃力,分出內力相抗卻還好說,但一心兩用漸已是顧不得尋思變招敗敵,其劍法使出缺了變化,漸已被少亭看破,二人相斗已有百招,但出招極快,出手至今所用時間并非太長。 此時少亭血神掌法已愈加融匯領悟,二當家分心抗拒寒氣漸已力不從心,敗勢已成,越來越是心驚,不禁暗恨一上來未全力出手,此子眨眼間武功竟大有突破,加之其內力厲害無比,如此下去必然身敗當場。 如雪方才見少亭不顧身死迎上二當家長劍,驚的呼吸都要停了一般,不料片刻后二當家已是狼狽避開,頓時大呼了幾口氣,只覺心頭一陣起伏,跟著rufang傳來一陣刺痛,連忙低頭一看,只見竟是自己用拔了一根鐵針出來。 鐵針將如雪奶子插得密密麻麻,方才被少亭所救本想伸手拔出,但又心悸其刺痛便未敢去拔,剛才緊張之極竟下意識拔了一根出來,如雪奶子何等敏感不堪,方才拔出鐵針竟未有所覺,可見已是緊張到何等程度。 抬頭一見,少亭又攻了上去,如雪頓時又心驚起來,便強忍心頭恐懼,去拔奶子上的鐵針,一陣陣刺痛傳來,如雪忍不住倒在了地上,大口喘著氣,雙目死死盯著二人,手上還在拔著鐵針,只覺如此方才好受一些。 如雪雖少些江湖經驗,但武功到了如此境界,眼力自然也是甚好,看出少亭漸已勝利在望,頓時又驚又喜,驚的是方才的驚心動魄猶在心頭,喜的是夫君武藝竟增長如此之快 ,恐怕不用多久自己便非其敵手,頓時一股被保護的安全之感涌上心頭,只覺舒服無比。 此時二當家內力消耗甚大,正一劍刺去,只見少亭身形閃動,向右避開來劍,忽然身子猛然加速已欺近身來,冰寒無比的掌風又罩住自己,二當家大驚失色,知自己內力消耗極大,方才出劍匆忙露出破綻。 便猛一咬牙,左掌揮出與少亭對了一掌,長劍向左劈向少亭,只覺其手掌一股冰寒之氣傳來瞬間便破了自己內力,但二當家卻非是與少亭對掌,雙掌一觸借力便向后退去,同時長劍希望可迫退少亭,好能爭得喘氣時機,其變招亦是老道無比。 二當家見少亭內力如此厲害,怎敢與其互拼內力,雖借力退開,但如此卻要吃上些小虧,江湖中人一般非到緊要關頭絕不會如此,除非內力遠甚對方,但強于對方怎會借力退開,二當家頓時只覺寒氣沖入手掌,急忙運起全力抵住。 此時劈向少亭長劍只覺被一物套起拉住,二當家方將寒氣迫出,猛然一見,一條妖艷的紅繩正纏在長劍之上,頓時大驚,用力一抽長劍想要退開,卻覺手中一緊,少亭身體暴起沖了過來,其速奇快無比,雙眼又透出寒光,顯然用繩套住長劍時,已運起全身內力。 二當家棄劍不得,避無可避,生死關頭,大喝一聲運起全身內力,亦向前沖去,一聲大響,二人手掌相交俱都身形大震,拼起了內力,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如雪本已略有放緩的心頓時又懸了起來,此時雙乳的鐵針已全部取下,此時只覺刺痛的兩個奶子也不能抵消心中的緊張,忍不住雙手緊緊抓住兩個肥大的rufang,兩個奶頭貼在掌心,越抓越緊,竟漸將十根玉指深陷其中,將兩團乳rou緊緊抓在手心里。 只覺奶子上的刺激興奮傳來,全身都顫了起來,也不知為何還有力氣,平日如雪哪敢如此抓捏自己奶子,便是賊人也是念其雙奶脆弱不堪,并未多有用力揉捏,若在平時雙奶被狠抓如雪早已是軟成一團了。 少亭怎知如雪情形,二人兩掌對上拼起內勁,少亭頓時只覺一股大力傳來,未想這賊人內力竟如此深厚,比之自己高了一籌,漸有不敵,自己內力漸被逼退回體內,少亭如何肯服輸,頓時大怒,生出狠意,全身內力直涌而去,體內五大脈和丹田不停催生內力,一道道擊去與其內勁相拼。 那夜二當家與如雪拼了數掌,雖被其震傷,但亦將如雪震得氣息散亂之極,提不起多少內力方被大當家重傷,是以才被少亭所擒,其內力確非同小可,但二當家內力雖深了一籌,其功法卻同天劍寒氣差了極遠,寒氣直破而入,雖無內力,卻全身愈加冰寒難忍,內息催生運轉不禁大受影響。 二人如此大拼,內力消耗極劇,少亭六處催生內力,有如潮浪一般一波波擊去,二當家受寒氣影響愈大,內力不續,漸反被少亭擊了回去,心中大驚,只能咬牙死拼。 少亭見此賊頑強之極,傲氣被激了起來,六股內力越來越快,竟在手掌處旋轉起來。 其速愈快,少亭只覺對方涌來的內力稍觸擊潰,漸有領悟,閉起雙眼,并不將內力從手掌擊出,反將內力越聚越多,其速已是極快,在掌中已如同風暴一般,忽然雙眼猛得睜開,眼中的冰寒深深擊在二當家心底,掌中內力猛然一沖,頓時將二當家內勁沖退,狂涌而入。 只見其右手之劍已落了下來,身體高高向后拋起,口中一大口血直噴而出,二當家身體在空中旋轉著開始下落,眼神已是散亂,顯然已是內傷極重,少亭卻覺恨意難消,身形一動躍了起來,抓住其后腦向地下按去,一聲大響傳來,已是將二當家整個頭顱都擊入地里。 如雪屏住呼吸,緊抓雙乳,待見到少亭終勝出,一顆緊繃的心頓時松了下來,一股莫名的感動從心底涌起,不覺間淚水已模糊了雙眼,直覺如同高潮之后一般,全身酸軟之極,再無一絲力氣,緊緊抓住奶子的小手也垂了下來,大口喘著氣。 忽然只覺眼前一花,身子已被抱了起來,少亭模糊而又溫柔的面孔顯在眼前,此時此刻如雪還如同夢中一般,不知少亭為何能尋來,更未想到夫君武功如此大進,心中實有千言萬語,但話到了嘴邊,心底時時涌起的懼意再也忍耐不住,臉上露出怯意,可憐兮兮的便要開口。 少亭仔細看著如雪的俏臉,多日不見,如今已是清瘦了許多,抱入懷中的嬌軀雖已是豐腴了許多,但眼望之處,手觸之所在已是鞭痕累累,嬌嫩的肌膚繩印鞭痕遍布了全身,胸前嬌嫩肥大的奶子滿是針孔,少亭忽然只覺一陣心酸,又想起剛才如雪所言,眼下望著自己的神態又是如此楚楚可憐,深深感到如雪對自己的依戀之情,頓時生出愧疚之感,少亭本就聰慧,尤其天生就對他人情緒變化敏銳異常,漸漸明白了如雪的心意。 與如雪相處的一幕幕從腦子浮現,知眼前美女因自己之前表現的冷漠,而暗自神傷,如今被賊人jianyin后,竟是恐慌自己棄之,不禁心中憐意大起,緩緩低頭吻住如雪眼角的淚痕,吸入口中。 少亭本是一個憐香惜玉的書生,卻經歷幾度大難巨變,心中充滿喪母的悲痛,心愛女子的離去更是讓其痛不欲生,被白衣男子所救后,心性漸變的冷漠起來,只覺一切都不在重要,直到與碧霜患難與共,方才找到自我,但內心深處的高傲隨著武藝的提升,又漸激發出來,加之對心瑤恨意難消,對于碧霜更多的是親情,對于如 月如雪則是欲望,愛意卻是甚少。 少亭性格漸變得極端,卻是極難再深愛一個女子,此時吻著如雪面龐,回想前程往事,知道自己對如雪并無如同心瑤那般茶飯不思的感覺,愧疚之感愈強,但不知為何依然對懷中女子憐愛無比,憐意與愧疚間少亭不禁有些迷茫起來。 忽然懷中的如雪一動,便看向其一雙美目,頓時心頭一陣開朗,便覺心結已被解開,暗想道:既然雪兒要做我的女人,縱然自己未對其深愛,但眼前的女子一舉一動都已牽動我心,已是有情。 少亭此時只想保護眼前嬌弱的女子一生一世,其他一切都不在重要,想到此多日的煩悶終散去。 “小傻瓜!” 如雪剛一動,耳邊便傳來一陣溺愛之音,如雪此時身受重傷到是其次,內心已被摧殘的極為脆弱,聽了少亭寵愛之語,哪里還忍得住,淚眼直流而出,少亭見了不禁將如雪擁得更緊了一些。 “無論發生何事,這一生雪兒都是我的好妻子,日后我會替你燒很多的好菜,買很多的首飾,陪你去河邊欣賞美景,去逛熱鬧的集會,去聞那花卉中的芳香,去”少亭溫柔的說著,如雪心中已是激動之極,猛然依偎在少亭懷中大哭了起來。 似是要將這多日來的委屈與痛苦全都發泄出來,愈哭愈大,少亭橫抱著如雪心神都沉入其中,如雪這一哭驚天動地,直哭得嗓子都有些啞了,許久后哭聲漸止,抽泣間漸在少亭懷中熟睡過去。 如雪數日煎熬,此時發泄出來心力交瘁,沉睡過去,少亭解下外衫將如雪包裹的嚴嚴實實,輕柔抱著如雪向鎮上而去。 過了片刻,一條人影小心翼翼的行了出來,正是先前去取水的那馬賊,此賊漸快步跑了過來,細一檢查,只見二當家與那賊早已氣絕,心中驚慌不已,本想跟蹤而去,但想起那一雙露出寒光的雙眼,只覺心中驚懼之極,猶豫了片刻,終無膽跟隨,便慌忙向寨子跑去。 方才少亭與二當家交手時,那賊人已取了水回來,遠遠便聽見打斗之聲,此人頗為謹慎小心,其作風平日就多有被四當家不恥,但此刻卻救了其一條小命,此賊藏在暗處一瞧,頓時大驚,二當家正與一人大戰,自己那兄弟倒在地上沒有半點動靜。 細細一看,胸前未見起伏,似已身死,不由心生懼意,又看向場中,見如雪坐在地上,繩索繩索已經解去,手中拔著奶子上的鐵針,又看向二人,只見一青年男子圍住二當家猛攻不止,身法其快無比,已大戰上風。 此時少亭激戰正酣并無精力查探四周氣息,此賊大懼見無法插手,又向后躲去頗遠,屏住呼吸遠遠窺望,忽見二人拼起內力,便有些想上前,但方才少亭雙目的寒光還歷歷在目,心中驚懼猶豫片刻,便見二當家飛了出去,勝敗已分。 少亭心憂如雪,一時間思緒萬千也是忘了此賊,一直未曾探查四周,此賊一路飛奔回了寨子,告之剩下兄弟,急急商議一陣后,分了兩人快馬出山報知大當家,二人又回去收了尸身。 二日后,馬賊寨子的大堂上,二當家和一賊人的尸身橫放在中間。 眾馬賊聚在廳中,還有二個蒙面男子。 四當家面上怒火沖天大聲喝道:“到底是何人!” 那賊人心中一驚,顫聲說了起來,卻隱瞞了自己窺探情形,只說歸來便發現二當家已遭毒手。 只見大當家面上驚怒不定,但此人確有些氣度,過了片刻極力壓下悲憤,向兩個蒙面男子抱了抱拳說道:“兩位兄臺前來助拳,在下甚為感激,未想竟發生此事,剛探得云水瑤出現在這一帶,那云如雪又被救走,二弟慘死,此仇非報不可,眼下確急需兩位之力,但若要就此離去,在下也絕無怨言,依然信守承諾?!?/br> 一蒙面男子嘆道:“大當家言重了,你等心情我二人自然能體會,此次對付云水瑤本就兇險之極,這云如雪正是關鍵,卻是非尋回不可,大當家安心便是,我二人自會留下出力,我方才已檢查過,二當家乃是與敵拼了內力被重傷,又被一掌擊中后腦而亡?!薄拔业却饲巴扑幗贿^手,此女使得是劍,而二弟卻死去掌下,依手型看應是一男子,依我看必與云水瑤有關,這云如雪受傷極重,不足為慮,眼下事不宜遲,我等速速出山查探,若尋得其蹤跡,還請兄臺出山相助,擒回云如雪再行圖謀云水瑤?!?/br> 大當家接口說道。 “這個自然,許久未遇上高手,此人內力偏寒極為不凡,正要會會是何方神圣?!?/br> 另一男子沉聲說道,眾馬賊只覺耳中一陣轟鳴,此人竟運起內勁發聲,其內力極為不凡。 大廳接著無聲再出,眾人陷入沉寂之中,許久之后大當家忽然嘆了口氣言道:“殷六,二當家平日待你不薄,此刻正是緊要關頭,望你能道出實情,是非曲直自有眾位兄弟評判?!?/br> 殷六正是一直折磨yin辱如雪的賊人,此時一聽頓時大失驚色,知瞞不過大當家。 “殷老六!” 四當家發出一聲大吼,怒視而去,殷六平日便對其甚為懼怕,頓時全身一抖跪了下來,不敢再瞞,戰戰兢兢把事情從頭至尾說了一遍,四當家見又是此人惹出的事端,竟還害了二哥,怒從心起上前一腳便將起踹倒,又狠狠踢了幾腳。 “老四,不可造次,殷六也是情有可原,此時正是用人之時,讓其戴罪立功吧 ?!?/br> 大當家開口說道,四當家滿面怒容收了腳,走到桌前拿起一壇酒大飲。 廳內眾人便商議起來。 柳鎮上后街甚為偏僻的一所宅子里,一個紅衣女子正在院中晾衣,容貌甚美,面上含春,舉手投足間一副嬌弱的模樣,此女正是蘇曉枬,這幾日少亭帶了干糧日夜在山中探尋,只在晚飯時分方才歸來,匆匆用飯便又出門而去,往往深夜才歸來,抱住曉枬和衣便睡。 少亭如此搜尋往返鎮上,甚為耗力,曉枬心疼其勞累,白日里洗衣做飯,再也不讓少亭cao勞這些瑣事,這日曉枬在院中晾衣,雖憂心少亭,卻感到自己如同小妻子一般在家勞碌,守候著夫君,心中甜美無比。 身上之傷雖然極重,但被少亭醫治漸能略加活動身子,今日在屋內里里外外打掃一番,便覺有些吃力,掛衣時顯得嬌弱無比,似被風一吹便倒。 曉枬想著想著春意又涌了出來,這幾日未得少亭恩寵,也未被鞭打,身子漸有些難受,心里的欲望又高了起來,好在少亭幾日奔波也未輸內力在自己身上,yuhuo并未高漲。 正胡思亂想間掛完衣服,端起木盆轉身而去,忽然人影一閃,一人落在院中,曉枬一驚,仔細一看正是少亭,手中抱著一人,頓時安心下來,又細細看向那人,只見身子被外衣裹的嚴嚴實實,露出一張帶淚的俏臉,正緊閉雙目,不是如雪卻又是誰。 曉枬大喜,看向少亭便要開口,只見其做了個禁聲的表情,便心有領悟,放下木盆,轉身推開房門,少亭將如雪小心的放在床上,拉著曉枬出門而去,忽然感到曉枬正微微喘著氣,轉頭一見其身子發軟,一付小心奕奕不敢大口喘氣的模樣,顯是有些勞累過度,便將曉枬橫抱起放入懷中,出門而去。 “枬兒你身上傷勢還重,不可多加cao勞,這些待我回來做了便是?!?/br> 少亭憐惜道,跟著走入院中,尋了椅子坐下。 這幾日少亭終日奔走連話都未多說幾句,曉枬見少亭關懷有加,便將頭埋入其懷中。 “主人為了如雪meimei連日奔波,極為勞累,奴婢又心愧如雪,如今這身子也只能做做些瑣碎之事略盡綿力,若還要主人服侍,于心難安?!?/br> 曉枬喜滋滋的說道,心里甜的像蜜一般。 少亭低頭見其笑容滿面,如沐春風,暗嘆自己這點關懷便讓其如此感動,心里生出感動,不禁在曉枬臉頰上親吻了一口,笑道:“好枬兒,如今越發乖巧了,你的菜做的頗為不俗,今晚便同如雪一起嘗嘗你的手藝?!薄爸魅巳⌒α?,哪比得上主人萬一,想起來奴婢的口水都忍不住直流呢?!?/br> 曉枬忽現出調皮之色笑道,少亭見了心喜,剛想調戲兩句,忽又想起曉枬對自己所說從小自大的遭遇,不禁又生出憐意,此女自小不幸活在仇恨之中,長到今日未有一天歡快之日。 偏又不知尋何人報仇,確是甚為悲哀,此時露出本性,竟是頗為調皮。 深深望去,眼前嬌弱秀麗的女子卻本是個花季少女,一時間心頭不知是何滋味,只覺大為憐惜,便輕輕溫柔說道:“枬兒,此前我因杜詩雨對你生出怨恨,說出讓你為奴,只是一時心中的報復欲望,你如此乖巧可愛,我怎舍得讓你做奴,往后我自然待你同如雪一般,會娶你給你名份,莫要再喚我主人了?!?/br> 曉枬心中感動,忍不住雙手緊抱住其身體,又依偎的更緊了些,忽然幽幽說道:“能得君所寵愛,實讓曉枬感到無比幸福,只是我本已決心做奴,又喜鞭打,不正是一個活脫脫的yin奴嗎?!?/br> 說完便將臉埋入身體胸口不敢再看。 “我的話你也要違背嗎,如此便不乖巧了,我可要惱了?!?/br> 少亭故意溫聲道,卻聽嗤的一聲,曉枬笑出聲來,仰起俏臉迎上少亭,片刻后,嬌聲說道:“既然主人發話,奴婢怎敢不聽,不過雖做不得主人yin奴,但我對如雪meimei愧疚甚深,怎敢與其一般地位,我愿做其貼身婢女,一同嫁于主人,只要能常伴君身旁便足矣?!薄斑€敢主人主人的稱呼,你這般提議倒也不壞,如雪受苦極多,加之聽碧霜所言,并不與如月多有親近,如此你日后便多加照料如雪,也好做個伴?!?/br> 少亭說完,便在其肥嫩的雪臀上拍了兩記已示懲戒。 “是,奴婢日后定然好生服侍如雪meimei,不會讓其受了委屈?!?/br> 曉枬心結解開,不禁心喜笑道。 少亭見了心懷大悅,連連親吻曉枬面龐,片刻后曉枬便有些嬌喘起來。 曉枬只覺已能放下一切,此心再無旁戀,日后好生做其侍妾。 忽然間只覺無比渴望了解少亭的往事,便嬌聲說道:“奴婢已將自己身世仔細說與主人,卻還不知主人過往,心中甚為想知?!?/br> 曉枬喚主人早已習慣,一時間哪里改的過來,剛說完便暗暗呼糟。 果然屁股一痛,又被拍了一記,不禁可憐兮兮的看著少亭。 少亭見了也是感到無奈,這曉枬如今已是甚為活潑,便將自己本不愿提起的往事一一道來,自小到大的種種,日后落草做了山賊的種種遭遇,說道心酸處,亦是覺得有些難言。 曉枬一顆心已是死死系在少亭身上,聽著聽著眼淚便流了下來,未想夫君竟遭遇如此坎坷,更在自己之上,到后來已是泣不成 聲,眼淚越流越多,直將少亭衣服都哭潮了大塊。 待少亭說道救回如雪,聽聞如雪遭遇更是驚怒交加,忍不住大哭起來。 少亭撫著曉枬后背,不禁苦笑,這女子果真是水做的一般,未想本是英氣迫人的如雪曉枬竟也有如此多的淚水。 好一會曉枬才止住了淚水,躲在少亭懷中好半天,方才抬起頭。 “難怪奴婢先前便覺主人似與江湖中人不大相同,如此看來我猜測不錯,主人并不同于江湖中人的心性隨意,卻甚為注重門第觀念,原來竟還是秀才,有功名在身,不如日后便喚主人老爺吧?!?/br> 曉枬不想提及少亭心傷之事,連忙岔開話題笑道,卻是笑中帶淚。 少亭怎不知其心意,摸著曉枬秀發笑道:“如此稱呼卻也不壞,之前我本有心愿,考了功名做個大官,家有大宅良田,內有三妻四妾,好光宗耀祖一番。你這丫頭倒是心細,我確有些看重名份,你說我該如何獎賞與你?!薄拔?,這幺快便喚我丫頭了,老爺,奴婢正渴望你好好獎賞一番呢?!?/br> 曉枬見少亭露出笑容也是高興,忍不住媚眼如絲挑逗相望。 少亭哪里還忍受得住,一雙手伸入曉枬衣領,便覺其內空空,笑罵一聲小yin婦,直探而入,抓住一雙美乳,揉捏起來。 二人頓時yuhuo高漲,少亭將曉枬橫放于雙腿上,自下掀起裙角,提至小腰,露出一雙秀腿,雪白的下身也露了出來,忽然之間其胯間系著一條白布,露出血痕,頓時楞了一下,竟是月事來了。 曉枬見了少亭表情,低頭一望,猛然想起自己昨日正是月事來臨。 少亭見了無奈將衣裙還原,曉枬心生虧欠,忽想起一事,又不敢直言,有些欲言又止起來。 少亭一見言道:“但說無妨?!?/br> 曉枬面上一紅,猶豫許久方才說道:“奴婢同如雪meimei被賊人所辱,本擔心有了身孕,但昨日照例有了月事,便放下心來,只是如雪meimei......” 其后便不敢再言,生恐其惱怒。 少亭一聽心中大驚,想到:此事我卻未曾想到,若雪兒有了身孕,我固然心中惱怒,但恐雪兒遭受打擊,還需防范于未然。 便言道:“枬兒無需介意,此事幸得你提醒,我這便動身去尋大夫,取了藥暗中讓雪兒服下,若是無事自然最好?!?/br> 說完便轉身欲出門。 行至門口忽又想起一事,折了回來低聲說道:“我入青龍一事,誰都不可提起,此事我自有主張?!?/br> 曉枬早已以夫為天,哪還有其他念頭,急忙應了。 少亭出了門行上大街,問了鎮上郎中位置,便急急而去,忽然前方幾個女子迎面走了過來,少亭此時哪還注意并未細看,只用眼角掃了兩眼,剛要收回目光,忽然只見一女衣角秀著一物,不禁細細一瞧,乃是一朵梅花,少亭頓時心中警覺,仔細打量幾女,只見竟都頗有姿色,身上衣物暗處都秀有一朵梅花。 若非有心人根本不能發覺,少亭心中略一盤算,便覺曉枬如雪身受重傷,不宜查探,便低頭繼續前行,同時運起內勁,只覺幾女氣息頗是悠長,內力不弱,其中一人更是突出,心中暗驚,不由想道:這幾個女子武功甚高,有一女恐已入一流,不知這梅花暗號是哪個門派。 尋思間運氣藏起自身氣息已是相對而過,少亭行了一段,忽感到一股內力氣息傳來,極為悠長,連綿不絕,非自己能比,頓時心中一震,知身后出現高手,轉頭一望,一個略有些熟悉的窈窕身形映入眼前,只見此女身形一側露出半張俏臉來,一眼望去卻是極美,正是云水瑤。 少亭做伙計時曾飽餐秀色,仔細打量了個夠,頓時認了出來,便想前去相認,卻見云水瑤遠遠跟著先前幾女,忽然身形一晃便不見了蹤影,少亭一驚急忙快步行了過去,四下觀望,已是身影全無,連氣息也感應不到,顯然已經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