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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怎會不知孫嘉容的算計,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說完便坐在了檀木椅上,面無表情的翻看著密信。 孫嘉容一臉震驚的凝望著晉王,先前她都是這幅模樣,將所有的明大義和柔順全都展現在他跟前,晉王定然會覺得她是識大體的女子,每次都不會為難了她,甚至對她多了幾分欣賞。 可是如今這般結局,孫嘉容不由十分震驚。守在外間的蘇公公和孫公公隔著香爐對視一眼,也沒想到會是這個轉折的重罰。 被以往的勝利沖昏的頭腦瞬間就清醒了,孫嘉容一臉的偽裝被當場揭穿,不由下意識地拉住了晉王的衣袖,著急解釋道:“王爺,妾不是這個意思,是……父親他……一切都是安答應設計陷害的,跟父親無關?!?/br> 晉王沉默了一會兒,見孫嘉容跪著緊拽她的衣袖,不由冷聲道:“潔身自愛,自矜自貴才是……” 聽到晉王似有諷刺她奴顏婢色的意思,孫嘉容不由面色大變,盯著手里拽著的布料,似乎要將它瞪出個窟窿來,過了好半晌才不情不愿的松開,哭哭啼啼的伏在地上。 前陣子,蘇玉瑤對晉王冷臉時,她分明在晉王眼里是著口碑極好的,可是自打蘇玉瑤轉過頭來勾引晉王,她的地位就徹底不保了。 她還聽說王爺為了博得蘇玉瑤一笑,甚至將暹羅進貢的獨一無二的夜明珠,眼睛都不眨就送給了她。 后宅的奴才都說什么夫妻恩愛,可是她當真是恨透了這種模樣,要不是蘇玉瑤半路轉了性兒,她只要在努努力,說不定就能圓房了。 現在生不生死不死的,若是被人知道她依舊是個處女,還不得被后宅那些多嘴多舌給捏死…… 越想,越覺得所有的錯在玉瑤,錯在玉瑤回頭。 忽然,房檐兒上的燕子窩掉落下來,躲在樹上的寒鴉受了驚,“撲騰”一聲在院子里橫沖直撞,蘇公公被嚇了一跳,忙開門朝著院子去了。 院子里的鶯兒依舊對紫檀不依不饒的,紫檀心里著急著玉瑤的身子,想跟鶯兒辯駁幾句可又有點說不下去了,想到主子可能會失明,不由心中十分酸楚,強咬著牙,要跟鶯兒爭執一番,可是一動手卻忍不住哭了起來。 這一幕,正好被開門的蘇公公看見。 紫檀已經在這兒等了快一個時辰了,主子那邊兒現在是一刻也等不得,見到蘇公公,紫檀一下就哭的更委屈了。 蘇公公看了鶯兒一眼,欲言又止。見鶯兒笑著走上來,蘇公公不由往側邊繞路,徑直走到紫檀的跟前,主動詢問道:“可是王妃有話說?” 蘇公公靜靜的聽完紫檀說的話,忽然就情大變,狠狠瞪了鶯兒一眼,便著急忙慌的進了書房。 蘇公公心里暗嘆一聲,旁人也便算了,王爺對王妃是如珠似寶的養著。 聽到王妃頭昏眼睛恍惚失明,那還不得心疼死,更何況還被鶯兒阻攔了一個時辰,治病如治洪,耽擱一個時辰指不定會耽擱出什么大毛病來。 晉王一臉陰沉的出門,鶯兒原本沒怎么將這事放在心上,再者,婉側妃在里面時間又長,她還以為有什么好事兒,索性半是笑著半是魅惑的迎上去。 看到鶯兒那張臉,晉王臉上立時鐵青,揚手就是一記耳光狠狠抽過去,鶯兒臉上火辣辣的,耳朵嗡的一聲,身子卻忘記了回轉,只是愣愣地站著。 “王妃若是身子有異,你黃家一百口都去陪葬?!睍x王冷著臉,語氣不容置疑。 鶯兒平日里仗著婉側妃,囂里囂張的,實則性情愚笨又不懂人□□故,如今見晉王這般生氣,知道壞了事兒,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她可不想讓黃家一百口的命搭上,所以把各路神仙菩薩的名號都念了個遍,祈求玉瑤能逢兇化吉,健康平順。 在門口看著的孫嘉容,臉色也實在不怎么好,她到底性情謹慎,見到鶯兒這般模樣,擔心被晉王遷怒,便裝著看不見走開了。 宜和苑,房里來了好幾個太醫,一臉恭敬的輪流著來給玉瑤診脈,商議著開方子。 晉王才進了門,鼻尖就縈繞著一股子濃烈的藥氣,眉頭一瞬緊皺起來。 “王爺?!睅讉€太醫朝著晉王行禮。 領頭的羅太醫將扎在玉瑤額頭上的銀針一一取下來,見晉王滿臉心疼皺眉的模樣,不由合上醫藥箱道:“王妃體弱,先前的藥怕是也沒喝,郁氣攻心,心結未結,微臣一時間也找不到好的方子?!?/br> “是極是極,心結不解,病氣難除?!绷硪粋€太醫捋著胡須,繼續道:“現在也只能用藥好好滋養著,心氣兒也要順意些,否則眼睛怕是有損?!?/br> 第13章 兩太醫交頭接耳的說著是心結郁氣,另外一個寫方子的太醫則緩緩搖了搖頭,眉宇間都是懷疑的神色,斜睨先前說病癥的兩位太醫一眼,嘲諷道:“王妃脈象細弱,你們說病多由肝經,是木氣之郁??墒谴戏蚩磥?,王妃左手尺脈虛浮,寸脈弦急,是心經上的病?!?/br> 太醫院的太醫跟朝堂之上的官員們并無區別,雖說是懸壺濟世,可是在太醫院和后宮之中也是結黨營私,互相傾軋。 先前太醫院院使洪大人醫術高超,醫德更是登峰造極,唯獨在歸老時,在下一任院使的指定上糊涂了一回。洪大人下屬的兩個院判程朗和唐似卓都是他一手教出來的親徒弟,兩人他都是十分精通醫術的。只可惜,洪大人在兩人之間猶豫不定,拉的戰線太長,弄得兩人私下導拉幫結派,現在雖說是程朗成了院使,可是太醫院卻成了日漸離心的斗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