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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枳?!泵髦ズ八拿?。 白枳停了下來。 明芝嘆氣,“我們可以在這兩天回城北嗎?” 白枳聽到她的話,轉過輪椅。 “是這樣的?!泵髦ド钗豢跉?,然后告訴他,“思之跟他的前妻生下的兒子,叫川驁,你以前應該看過一面的。他在美國讀書,這幾天放假,坐飛機回城北了。我們想要見他一面,所以想要趕回城北?!钡撬麄冇忠疹櫮?,不能丟下你,“所以你能跟我們一起回城北嗎?”如果白枳愿意點頭,這是最好的計劃了,既能繼續照看白枳,還能去見川驁一面。他們提出這個自己覺得最優方案的時候小心翼翼。因為白枳會暈車,討厭趕路,未必會樂意接受他們的提議。 白枳聞言,面無表情。 他知道他的父母這段時間沒有在城北,就算在城北也很難跑過來見他。 既然如此,他為什么要趕回去?路程遙遠,車內又狹窄。 看著白枳這副模樣,明芝再次嘆氣,“你不愿意就算了?!?/br> “那你們趕回去吧?!卑阻撞灰詾橐?,“我一個人待在這里就可以了?!?/br> 明芝、川思之:“……”他認真的,還是在諷刺他們? 白枳是認真的,“反正我一個人也會過得很好?!?/br> 聽到這句話,他們兩個人震驚了,莫非他的生存能力遠超他們想象嗎? 白枳停頓了一會,看著樓梯,,“總之,先把我抱上二樓?!?/br> 明芝跟川思之的腦子里面的想法又只剩下點點點點點點。 如果把他留下來,恐怕他連上下樓都做不到吧。 白枳再三表示,他一個人完全可以活下去,讓他們兩個人回城北。明芝跟川思之當然不可能同意。川思之唉聲嘆氣,他自從跟前妻離婚以后,許久沒有見兒子了,錯失這一次機會,他會覺得遺憾。 煩悶的川思之想要去對面的小賣部買一包煙。 他踏進小賣部的大門,看著一排煙,在找尋自己要的牌子。 店主態度松散,她原本一邊看電視一邊看店,但是這一位客人找煙找太久了,她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大概是想要看看這個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當她看到來人的臉的時候,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思之哥?” 聽到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川思之看向面前的女子,她陌生得讓川思之有一種她是不是在碰瓷的感覺?!澳阏J識我?” 黃悅溪笑盈盈,“我是白芙的小學同學,十一年前,你來這里接她的時候,我們有幸見過幾次面?!?/br> 久遠的記憶復蘇,川思之驚喜地指著她,“我想起來了,白芙的朋友黃悅溪,但是你之前不是住在這里的吧?” “搬家了?!秉S悅溪笑著說。 川思之唏噓,“上個月白芙還過來了,如果她知道你就住在這里的話,一定會來找你的?!?/br> 黃悅溪笑容不變。 同一個地方成長的朋友,一個現在是超級巨星,一個是打兩份工,背負著債務的疲憊中年人。 若要見面,她就算再粗神經,也會心情復雜。 川思之看著她,突然有一個想法,他抿嘴,不太好意思地看著她,“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嗎?” “嗯?” “是這樣的?”川思之難以啟口,我想要你幫我照顧一個小孩……“ 作者有話要說: 注釋:反色人眼紊亂系統綜合癥…… 我編的。 有存稿就是囂張! 小劇場 白枳:害羞。 李輕舟:點點點點點點。 第5章 你好香 白枳坐在畫桌的前面,他的手里拿著畫筆,腦袋放空。 很多人會覺得看不懂白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這可能是因為白枳真的什么都沒有想。人大部分都思考都沒有意義,陷入思考深處的人會從自己的內心深處體會到煩惱,既然如此,不如就此腦袋空空。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他手中緊握的筆中,眼中只有純白的畫布。 中間,有人打開了畫室的門,跟他說話。 大概是在說,他們打算趕回城北,但是讓白枳不必害怕,他們拜托了在附近的朋友過來照顧白枳。 白枳沒有意見,實際上,他是真的一個人都能活下去。 樓下汽車啟動的聲音響起,整棟別墅就此陷入了可怕的寂靜。 白枳在調試適合的顏色,臉上沾上了水彩,也毫不在意。 他坐在畫室里,一坐就到了天黑。 忽而,門開了。 白枳在半室黑暗中抬起頭,人不是說走了嗎? 出現在門口的是一位女子,她打開了畫室的門,站在門口。因為天黑了一半,在光線不充足的畫室,白枳看不見她的臉。 “你是誰?”白枳抬起頭,警惕地看著她。 看到了白枳的臉,黃悅溪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 她再不說話,白枳就要用口袋里的手機報警了。 “小柑橘?”黃悅溪驚喜地喊他。 白枳皺眉,他討厭別人那樣子叫他。 黃悅溪想起正事,咳嗽一聲,然后看著他,“你的叔叔跟嬸嬸有急事要趕著回城北,我是你mama以前的朋友,過來照顧你幾天?!?/br> 白枳沉默了一瞬,他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他朝她點頭,“麻煩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