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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時好危險啊?!睖厝缪韵肫鹉菚r心大的自己,不禁捏了把汗。 趙瑤見溫如言后知后覺的反應,不禁笑出聲來,手臂攬住她親了下側臉應:“現下你總明白為何我當時要換上你衣裳了吧?!?/br> “你知道宋墨有害你的心思,還提拔他任工部尚書,不怕他當個白眼狼反咬一口?”溫如言很是習慣的由著她親了幾下。 “宋墨確實是一只白眼狼,不過他最先咬的也該是宋朗一等人才對?!?/br> 溫如言抬手捂住趙瑤的薄唇應:“明明是宋朗提拔宋墨,按理他不應該忘恩負義啊?!?/br> “宋朗提拔他是因為有用,而不僅僅因為他是宋家人,宋墨他自己也深知這一點,兩人只是相互利用罷了?!壁w瑤眨了眨眼輕啄了下掌心,而后扒拉下溫如言的手說:“而且以宋墨隱忍數年的性子,怎么可能只甘心當宋家二把手,假以時日他必定要推翻宋朗當上宋家家主?!?/br> “難怪你如此高調的提拔宋墨等小輩,為的就是給他們助長妖風,好讓他們內斗?!?/br> “妖風?”趙瑤摟住溫如言輕咬了下臉頰,“你竟敢拿女帝說笑,看來真是膽子大了?!?/br> 溫如言怕癢的厲害,可又折騰不過,只能屈辱求饒:“我錯了!” 趙瑤俯身望著面色潮紅的溫如言,指腹輕撫上那柔唇低聲道:“那你乖乖讓我嘗一口?!?/br> “不給?!睖厝缪云^避開趙瑤探來的手,一本正經的解釋,“嘴都被親破了?!?/br> “胡說,讓我看看?!壁w瑤依托些許力道俯身依偎著溫如言,抬手捧住她臉蛋細細查看。 溫如言一見趙瑤那過于熱情的目光,就能捉摸出這人估摸又動歪心思了。 大多數趙瑤都挺遵守三日一回,不過有時也會莫名興致極好,溫如言真的是怕了。 兩人這般廝磨至殿內漆黑一片時,溫如言扯著衣裳憤憤不平的念道:“你這是嘗一口嗎?” 趙瑤俯身替溫如言系上內裳,眼眸滿是柔情的望著,任勞任怨由著她念叨,一句話都未曾回。 深秋時節逐漸轉涼,趙瑤總多的是各種怕冷的借口,就差把自己衣裳都給扒了不成,溫如言見的多了,只想起狼來了的故事。 早朝周家主動來人請周君出宮,自然趙瑤也沒留,順道將齊君也一并放了出去。 蘇清帶人將其送出宮時,才看見已經近似瘋癲的齊君。 宋君被罰關禁閉三年期間染上重病,前些年便沒了。 這齊君也不知是哪里得罪女帝,竟一直被關在籠子里,整個肢體已然站立不起來,猶如猴子一般的行走方式,整個人已是神智不清。 從前的四君,現如今只剩周君還算正常,這周家還算機靈,看得出來女帝的心思,便自個提著接出宮,省的惹惱女帝。 畢竟四君從前是四大世家用來爭奪權勢,現如今別說爭權勢,這能存活下來已是極不容易。 宋珍聽到此事時,心里還有些害怕,畢竟二哥一支血脈都被女帝直接斬盡了。 自己現如今在宮里也不如往日里方便,畢竟宋家倒了,連跟著自己也不得不隱忍幾分。 越想心中越不是個滋味,宋珍想起前陣子新入住椒房殿的溫姓妃子,十有八九怕就是那溫學士。 女帝那等心高氣傲的性子,竟然如此寵著她,既讓她入朝為官,又讓她享皇后之規制。 現在想想自己這貴妃之位來的太莫名其妙,興許女帝就是在拿自己為她擋刀,可笑自己還當了真。 反倒成了南國百姓口中的笑柄,越想心中越生悶氣的宋珍喝了不少酒,借醉趕去朝天殿。 大家同樣都是女子,就不信以自己的姿色還比不得一個來歷不明的宮女! 趙瑤從內殿出來,只見外殿的宋珍小跑來這方,側身躲避飛撲而來的人。 宋珍落了空栽倒在地,眼眸含淚的轉身看向女帝嬌弱的喚:“陛下?!?/br> 本就生的一幅好面容,這般柔弱神情更是顯得宋珍嬌媚無比,只可惜本性卻十分歹毒。 “何事?”趙瑤轉身坐在主桌,極為冷靜的看著宋珍。 宋珍宮里不少宮人都遭受施虐,為此內司每日逞上的折子,趙瑤都未曾追究她的責任,沒想她自己趕上來訴苦。 女帝要立一個皇后,可想而知會在南國引起多大風浪,可若先讓百姓接受宋貴妃的存在,那再立皇后反倒容易的多。 這個宋珍借宋家權勢而坐穩貴妃之位,多多少少也算是幫了些忙。 “陛下,珍兒想您啊?!彼握浒牍蛟谮w瑤膝旁伏低道。 趙瑤抬手拿起一把玉尺,輕挑起宋珍下頜應:“朕不喜歡眼淚,”宋珍擦了擦眼淚道:“珍兒這是見著陛下所以高興落淚?!?/br> “這般才好,像你這般的美人哭起來便沒了美感,再者朕不喜歡哭哭啼啼的美人,知道嗎?”趙瑤指腹輕挑玉尺,迫使著宋珍不得不再次抬高下頜。 昔日宋家何等威風,現如今宋家女卻落得這般以色侍人的地步。 “陛下覺得珍兒美嗎?”宋珍覺得女帝應當就是喜歡這種以上位俯視她人的性子,只要自己討好女帝,那宋家必定也能再次強大起來。 趙瑤收回走神的思緒,視線落在宋珍面容應:“可比西子之嬌美,無人能出其左右?!?/br> 宋珍被夸的有些歡悅,故作嬌羞的仰視女帝,身形微微欲靠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