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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閣頭領側過頭不想去聽了,估計是猜到沒啥好事去辦了。 謝澈道:”說完?!?/br> 幾個暗衛立即道:“陛下讓我們查御書房右側的書架上,最右層的抽屜,那本春宮圖到底是誰藏在那里的?!?/br> 說完,幾個青年男兒語氣帶著羞恥的味道。 謝澈:........ 暗閣頭領:....... 他冷笑道:“謝澈,這就是你的好新帝。沒想到我們已經淪落到去給陛下查情書,查情人去了。而現在,更不堪?!?/br> “呵呵呵?。?! ” 聽得謝澈,他忍不住尷尬地扭頭,他輕輕咳嗽道:“其實那本春宮圖是我的?!?/br> 暗閣頭領:......... 謝澈知道小皇帝的脾氣,平常她要是心情好,你惹她都沒事。 就算陛下生氣也不會輕易遷怒別人,懲罰別人,唯有一點是她的禁忌。 那就是陽清漣。 謝澈知道她發那么大的脾氣,肯定是自己被陽大人誤會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提醒大家道:“你們別告訴陛下那是謝某的就行了?!?/br> 幾個暗衛:......... 這差事怎么感覺比殺個人還難。 手下人立即下去了。 現場就剩下謝澈和暗閣頭領兩人,氣氛詭異地沉默了,兩人彼此看了一眼。 暗閣頭領立即按下內室的機關,將自己連人帶凳子,消失在謝澈的面前。就扔下他一個人。 謝澈:....... 他怎么感覺自己被嫌棄了? 哎,只希望這位別扭的好友早日能清楚新帝。 其實新帝并非那些臣子說的那樣,任性妄為,沒有陽清漣扶著就不行,實際上,這位新帝的心思忽上忽下,跳脫的思維中又不失目的。一旦有了她想達到的目的。 怕是行動力比先帝還強。 而這份行動力,新帝倒是用在了整大臣們的身上了,而且還利用著她自己一副年幼無知新君的形象糊弄別人。 “一個到了有需要的時候,連自己都利用的人,你說,難道不可怕嗎?” 謝澈突然想起了素妃娘娘。 他覺得像楚月那種人,一旦有了強烈的欲望,她就會變得很可怕。她就像先帝和素妃娘娘極端的結合體,做事只會更絕情,只是現在時代安寧,并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謝澈想起自己最近還是躲躲吧,剛得罪了陽清漣,現在又得罪了楚月,她要是被這對小情侶混合雙打,就得不償失了。 畢竟他自己本人不可能真的動手,那孩子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人。 而御書房內,楚月正在用手支著腦袋,別在右邊靜靜地看著陽清漣在辦公,她的眼眸似乎有光一樣將陽清漣容納在自己范圍內。 陽清漣認真時會微微蹙眉,這大概是遇到棘手的問題。 隨后她會松開眉心,就代表她解決了。 陽清漣看了一眼就略過的奏折,代表極其容易解決,還有,陽清漣看了二遍的奏折是在檢查有沒有什么遺漏。 總之辦公起來,她那一絲不茍,嫻熟干練女強人的形象,深深融入了楚月的心里。 楚月看著看著她的視線逐漸迷糊起來。 一把油紙傘,一場淅淅瀝瀝的雨,夜幕與幽清的小道。 兩個女子肩并肩等雨停,一位女子沉浸在公務上,滿心眼只有去思考,如何的解決?該有怎么樣的捷徑。 她的倩影與身高,比身邊的人要嬌小柔弱。 忽然,身邊的人輕輕地伸出手掌按在陽清漣的單薄的玉肩上,她溫柔道:“陽清漣。你看我們都長大了,你還沒我高,知道為什么?” 陽清漣這會兒沒有理會她,而是徑直向前走著,就如同她以后的命運,她必須向前走,不能回頭更不能停下。 那人就小心翼翼用指尖戳戳她的肩甲:“你的擔子太重了?!?/br> 陽清漣聞言停下來,她駐足看著她。 “怎么我說的不對?” “陽清漣,你其實可以不必如此,你也可以選擇其他人生?!?/br> 陽清漣像看傻瓜一樣看著楚月,這人,天天只知道玩樂嗎?只是今天的表情似乎太過于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她終究還是問了:“什么樣子的人生?” 這一幕熟悉的情景,仿佛重現在楚月的面前,她的腦海里閃過的是,她感覺自己從未有經歷過的畫面。 情景再一轉。 陽清漣朝她伸出纖纖玉手,她帶著倔強與如沐春風的笑意,跟她說:“你不是說要送傘,現在就給我吧?!?/br> “好,傘柄上,我還刻有你的名字?!?/br> 楚月一陣激靈,她迅速站起來,剛剛渾渾噩噩的狀態,瞬間精神了起來。 她四周找了找陽清漣。 陽清漣似乎被她驚動了,她放下奏折,關心道:“陛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楚月有些懵逼地摸了摸腦袋,看著一襲官袍的陽清漣,和那個穿國子監士子服的陽清漣,一樣精致的面龐,只是那個士子服的陽清漣,似乎從未在她記憶出現。 那剛剛想起的畫面是怎么回事? 她便道:“愛卿,不,清漣?!?/br> 陽清漣立即站起來,她的臉蛋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緊張,她伸出手就輕輕撫上了楚月的腦袋,動作十分嫻熟像是早些時候就經常如此做。 她的額頭不燙,應該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