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勇氣(求收藏)
什么叫背鍋,這就是背鍋。 李浪非常無語,而這時身邊的徐慧竟也鬼使神差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干嘛?”李浪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徐慧想了想說:“襄王,昨晚思前想后,我覺得一個寡婦住在王府確實不妥,所以,也不勞您親自向陛下要我,我決定我待會兒立馬跟娘娘提,以后也不再派人去你襄王府了?!?/br> 聽到這里,李浪真想找塊饅頭撞死。 不過,應該是因為昨晚,他和明月在床上干的那事,讓人家徐副統領害怕了,覺得我是個老色批, 因此而知難而退了。 呵呵…… 李浪還想再見識一番桃花衛的小jiejie們呢,如今只能攤了攤手道:“好吧,隨大統領的便,不過,你能決定嗎?” “我會想辦法說服娘娘的,先告辭了?!?/br> 徐慧聽了這話,如蒙大赦,向李浪拱手過后,便快步離開了。 唉…… 我李浪怎么變得這么神厭鬼憎了。 如今徐慧一走,李浪只能孤身一人去皇帝的議政殿了。 議政殿中,老皇帝坐在龍椅上,今天是他近兩年來頭一次上朝。 待召集的朝臣們都到齊,胡喆和他的一干黨羽也進來,以及李浪也在眾朝臣疑惑的目光下進門后,他才開口道: “眾卿,朕已有兩年沒上朝,諸多國事都交給了皇后,對朝中的情況不是很了解,所以在此問一問諸位,如今六部之中,還有哪個位置空缺?” 群臣中有個紫袍老者上前道:“陛下,如今刑部的右侍郎之位空缺?!?/br> 皇帝點了點頭道:“張宰輔,你可有合適的人選?” 所謂的人選,早就在上朝前商議好了,如今只是走走形式而已。 張宰輔想了想道:“襄王和虛陽侯,皆可勝任?!?/br> 張宰輔說完,身邊的紅袍中年出列道:“不可,宰輔若舉薦虛陽侯,下官無話可說,可襄王殿下,他從未參與過朝政,如何能勝任如此要職?!?/br> “是啊,臣附議?!?/br> “臣附議?!?/br> “臣也附議?!?/br> 紅袍中年的話剛落下,便有許多臣子出班,晉皇看著下面整齊劃一的隊伍,臉都黑下來了。 張宰輔這時笑了笑,說:“康大人,說的好像虛陽侯就懂獄訟似的?!?/br> 胡喆聽到這個,本來高興的臉,立馬冷了下來。 張宰輔頓了頓,接著又道:“何況,你又沒有試過,怎么不知襄王殿下不行呢?” 你試過? 李浪抬頭看著天花板,沒有說話。 晉皇看到這里,笑著點頭道:“張愛卿所言有理,就讓他們兩個在刑部比試一番?!?/br> 張宰輔接著晉皇的話,問道:“那請問陛下,該如何比試呢?” 晉皇想了想道:“如今刑部之中可還有什么陳年積案?” 刑部左侍郎出班回道:“陛下,如今邯鄲城中正好有兩件大案,還未抓到真兇?!?/br> 晉皇目光一亮,“哦,是哪兩件大案?” 在晉皇詢問的目光下,刑部左侍郎便將近期轟動整個京師的兩個大案說了出來。 一件是發生在邯鄲長樂坊萬玉樓的連環殺人案: 萬玉樓是一家青樓,一聽名字就可以知道這不是一個怎么正經的地方。 而最近青樓里的花娘,經常在夜間被人殺害,尸體被拋在河邊,死狀極慘。 可兇手至今沒有找到,這也給長樂坊乃至整個邯鄲帶來了嚴重的不良影響。 另一個則是發生在城西雜貨店的無頭尸案: 城西雜貨店,店主是三個兄弟,其中的老二便在前天晚上死在了雜貨店的后院外頭,而其中的老大在老二死后便消失不見。 縣衙的人懷疑是老大殺了老二,畏罪潛逃。 只是,在認尸的過程中,老三和老大的媳婦起了爭執,老大的媳婦指著死者的尸體說這不是老二,而是她的渾家——老大。 可老三卻指著尸體說這就是他的二哥,畏罪潛逃的確實是老大…… 城西雜貨店屬于平安縣管轄。 長樂坊屬于永安縣管轄。 兩個縣衙對這兩起案子,都無從下手,兇手至今沒有抓住,為了盡快破案,他們便通通報給了刑部。 晉皇聽完刑部左侍郎的匯報后,點頭說道:“如此正好,就讓襄王和虛陽侯各負責一個案子,誰先破了自己負責的案子,那誰便為刑部右侍郎?!?/br> 皇帝金口玉言,話一出口,就沒法改變了。 刑部左侍郎卻又問道:“那該誰負責長樂坊的案子,誰又負責城西雜貨店的案子呢?” 胡喆出班說道:“臣愿意負責長樂坊那個案子,無頭尸案較為簡單,就讓給襄王了?!?/br> 皇帝把目光向李浪投去,“襄王可有意見?” 能加入刑部,這實在太幸運了。 剛才那宰輔姓什么?張宰輔啊,記住他了。 不過,無頭尸案,我從來沒接觸過啊。 但就算沒接觸過,也要拿下,因為這是我通往勝利的敲門磚,是通往皇嫂坤寧宮的敲門磚。 無論如何,都要拿下。 李浪沒有意見,直接道:“臣弟愿意負責無頭尸案?!?/br> 晉皇點頭笑道:“如此便好,你們都下去準備吧?!?/br> 眾人從議政殿退出,胡喆看向李浪:“沒想到襄王殿下居然能從容不迫地答應下這個無頭尸案。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即使你有辦法破了此案,也沒有人會從旁協助你?!?/br> 李浪聽了,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仍保持著平靜,對胡喆道:“看來我兒,已經給為父增加了辦案上的難度,而動了些手段了?!?/br> “沒錯,從今日起,邯鄲城中沒有一個仵作,一個推官愿為你襄王所用。你就等著認輸吧?!?/br> 胡喆說完,突然發覺了不對勁,“你剛才叫我什么?” “兒子啊,虛陽侯莫非忘了,在大明宮時,稱呼我為爸爸的事了?” 李浪爽朗一笑,周圍的朝臣還未散完,聽到這句話后,不禁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胡喆。 胡喆頓時面紅耳赤,憤怒無比地道:“李延信!” 李浪卻話鋒一轉地道:“虛陽侯,我們不如打個賭?” 胡喆略感好奇地道:“什么賭?” 李浪說:“賭我們誰先破了自己手上的案子?!?/br> 胡喆聽著無比地興奮:“好,那賭注呢?” 李浪道:“賭注就是……誰輸了,誰叫對方爸爸?!?/br> 胡喆開心地笑了出來,“哈哈哈,李延信啊李延信,你這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好,我就跟你賭了,誰輸了,就叫對方爸爸?!?/br> 不過,你這回鐵定得叫我爸爸,因為京城中已經沒人愿意幫你,沒有,一個都沒有?!?/br> “呵,不試試怎么知道呢?!?/br> 李浪說完后,很干脆地轉身而去。 胡喆在他身后不忘問道:“是誰給你的勇氣,跟我賭呢?” “一個女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