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戰利品
“小純,你讓我把錄音刪了可以,但那烏青蛇的內丹還沒給我,我可是不會刪的!” 楚揚不是傻子,不可能讓上官純說什么,就要照著去做,這不是他的風格。 上官純沒有辦法,現在錄音在楚揚手上,她想不答應都不行,不太情愿的從儲存袋中把烏青蛇的內丹給取出來,然后伸到他面前,說:“楚揚,我們一手交貨,一手刪錄音,不然我就不把烏青蛇內丹交給你!” “沒問題!”楚揚把錄音打開,然后伸手去拿烏青蛇的內丹去。 上官純隨手點了刪除鍵,這才放心了下來。 楚揚如愿以嘗,把烏青蛇內丹裝進自己的口袋,然后和上官純對望了一眼。 “哼!”上官純非常生氣,不去理會楚揚,然后彎下腰去摘地上的蔓蘿花。 楚揚當然知道上官純為什么生氣,不過不去理她,也彎下腰去摘他的蔓蘿花,約過了半個小時,兩人終于把整個山坡上的蔓蘿花給采摘完畢,然后坐下來休息。 上官純故意避開了楚揚,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怪楚揚心眼多,搶走了他的烏青蛇內丹。 楚揚,你有種,你就是一個大笨蛋,臭大笨蛋。 第一天拜爺爺為師,就敢陰我,還偷偷錄音,真是氣死我了! 楚揚,跟你沒完! 嗚嗚嗚…… 上官純越想,越覺得委屈,到最后竟然忍不住哭了起來,那一顆顆如珍珠般晶瑩剔透的眼淚,流淌了下來,順著她那小下巴落到了地上來。 楚揚看到這一幕,著時有些不忍,想想剛才自己的行為,確時是有不對的地方,不應該和一個小女孩打賭,不管輸了贏了都不光采。 算了! 還是過去勸勸她好了,畢竟她是老爺子的孫女,不看僧面看佛面,給她一個臺階下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楚揚馬上走到了上官純的身后,然后坐了下來,說:“小純,你怎么哭了,這樣對你的身體不好,不要哭了!” 上官純說著身子抖了兩下,說:“要你管,要你管,我就愛哭,我想哭就哭,你是誰,你管的著嗎?” 臥靠! 上官純果然是純,竟然在我面前撒嬌! 楚揚馬上靠近了上官純,并用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小手,說:“小純,都是我不好,回去之后我請你去外面吃飯,請你去逛街,吃燒烤,去酒吧跳舞,這總行了吧!” 上官純聽到這里,回頭看了一眼楚揚“嗚嗚”,用雙手握著小拳頭,不斷的在楚揚胸口拍打起來,一邊說:“楚揚,你這個壞蛋,大壞蛋!” 上官純哭著,哭著就撲倒在楚揚的懷里,如小鳥一般可憐。 楚揚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她黑亮的長發,看著洪獸森林邊的山頭,太陽快要落下山頭了,然后說:“小純,天快要黑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嗯!”上官純應了一聲,馬上站了起來。 …… 不久,兩人就出了妖獸界,安林市的太陽已經出來了,早上的陽光明媚。 上官純把從妖獸齊采來的草藥倒在院子里面,由上官谷分成了三分,自己得一份,上官純得一份,楚揚得一份。 上官谷很高興,看到楚揚和上官純這次滿載而歸,笑得連嘴都合不攏了。 由于昨天晚上進入妖獸界,楚揚這一晚上都沒有合眼了,稍后便離開了上官家,回住處去準備睡一覺再說。 雖然現在是白天,睡覺不太習慣,但能休息一下就行。 楚揚回到住處,已經是早上8點36分鐘了,打開房門,張香并不在,想來已經去上班了,他用手提著裝著蔓蘿花的黑色布袋,里面裝著滿滿一袋子蔓蘿花,正是他這次分得的那一份,上官谷爺孫倆一人一份,每份是五十斤,三份是一百五十斤。 楚揚把這袋子的蔓蘿花先提到自己的臥房里面,為了安全,把袋子放到了床底,這么珍貴的草藥,他可不想讓張香發現后當成垃圾給扔了出去。 做完這些后,楚揚伸了一個懶腰,放松了一下心情,然后給自己泡了一杯奶茶,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奶茶,一邊坐著休息一會。 稍后,楚揚泡了一個澡,便上床睡覺去。 …… 張香在香香超市巡視了一會,然后打開門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里面,坐到椅子上休息了一會兒,心想:“昨天晚上,楚揚又沒有回來,不知又到哪里鬼混去了!” 害我等了他一晚上,到凌晨一點才去睡! 要不是看在他昨天為我做了一頓豐盛晚飯的份上,等他回來后,我非罵得他狗血噴頭不可,氣死我了! 張香尋思著,對于昨晚不歸,在外面留宿的楚揚很是生氣,而且昨晚還給他打過好幾次電話,都未接聽,這讓他越想越氣氛。 可是張香不知道,楚揚并不是不想接她的電話,而是在妖獸界,他的手機在那邊一點信號都沒有,當然就接不到她打來的電話,不過她一點都不知道,所以才會產生誤解。 中午12點16分鐘,張香并沒有在超市的食堂吃飯,而是開著車直接趕回家中,想看看楚揚回家了沒有。 張香坐著電梯上了樓,用鑰匙打開門看了一眼,發現鞋架上多了一雙男人的鞋子,就知道楚揚已經回來了,于是向了他的房撇一眼,發現門關著,就咬了咬嘴唇向里面走去。 關上門,張香走到楚揚的臥室門口,輕輕推開門向里面張望了一眼,只見他躺在床上,正在“呼呼”睡著大覺。 張香目露兇光,心里非常的憤慨,心想:“這楚揚晚上就出去鬼混,白天在家里睡大覺,真是夠可以的!” 張香很不高興,看了一眼屋子內的衛生并沒有打掃過,心里就更不高興了,便快步走向床前,彎著腰用手去把楚揚的鼻子給捏住。 楚揚睡著突然感覺到了呼吸不暢,就從睡夢中驚醒,這睜開眼睛一看看到一張臉,馬上嚇得坐了起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張香,這才松了一口氣,說:“我說張大小姐,你這不知不覺的進入我的臥室,是要嚇死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