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有沒有受傷
姚大富和楊村長臉色有些掛不住,但還是繼續賠禮道歉:“對,是我們不對,我們一定好好教育老郭?!?/br> 說著,楊村長回頭瞪向老郭:“什么玩意啊,你以后再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就別在村子里待了!” 聞言,老郭立刻垂下了頭,一幅犯了大錯很后悔愧疚的樣子。 “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楊村長很滿意他的說辭,轉回頭看向安慕顏:“安總,這次的確是我們不對,老郭品行有問題。你放心,以后我絕對不讓他再踏入你們上泉村?!?/br> 安慕顏實在不想再在這里聽他們說這些虛偽的話,只能說道:“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你們和村長聊?!?/br> 楊村長見她要走,有些急了:“安總,那藥材種植術,可不可以讓??偛挥嬊跋印?/br> 可能他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話沒有說話,眼巴巴地看著安慕顏。 安慕顏覺得奇怪,剛剛他們圍堵著打海宇勵的時候,就沒想過還要請他來傳授種植術嗎? “他被你們打那么慘,我可沒辦法做他的主?!卑材筋佌f完就要走。 楊村長還想說什么,王村長攔住他:“這件事,你們暫時還是不要談了吧!剛剛下狠手打??偟臅r候,難道就沒想過后果?” 王村長也不想再搭理他們,帶著大家離開。 警察見狀,也開車走了。 留下楊村長和姚大富,還有老郭他們一行人。 姚大富看向老郭,怒斥道:“你怎么干事的?” 老郭低下頭:“我明明藏得很好,不知道為什么就被發現了?!?/br> “平時偷雞摸狗樣樣行,到關鍵時候卻掉鏈子!”姚大富嘆氣道。 楊村長上前來,說道:“我覺得這不怪老郭。上泉村的村民也沒可能這么聰明,這么團結,想必都是安慕顏那個女人搞的?!?/br> “不對!”姚大富搖頭:“我倒覺得,安慕顏并不是一個多么聰明的人。那個海宇勵也不是我們的對手?!?/br> “反而是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眼神犀利,身手強悍,有勇有謀?!币Υ蟾徽f道。 “我看他剛剛匆匆地走了?!睏畲彘L說道。 “我派人去查查他的身份?!币Υ蟾徽f道。 “好,最好早一點查清楚?!睏畲彘L點頭道。 …… 回到家,安慕顏要替海宇勵擦藥,他卻急急地去種植他的夫妻藤。 “幸好沒有受傷?!焙S顒钭炖镉粥粥止竟镜?。 桃桃蹲在一旁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不由地覺得好笑。 “看起來,這夫妻藤倒像是你的孩子?!?/br> “對,它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命根子!”海宇勵輕輕地把夫妻藤重新種植好。 “我得去看看我的紫心花?!闭f著,他邁步朝外面走去。 紫心花并沒有種在外面的藥田里,而是專門種在特殊土壤里,四周還堆砌了圍墻圍住。 海宇勵很寶貝他的紫心花,在圍墻建成的時候,還設置了電網,所以沒人能翻墻進去。 村長也跟著他一起去看紫心花,進入種植紫心花的門是瞳孔防盜的,除了海宇勵和安慕顏的瞳孔外,別人是打不開的。 看著里面迎風長勢很不錯的紫心花,海宇勵大松了一口氣。 村長知道這紫心花是已經滅絕的藥材,現在只有海宇勵這里有,所以他也比較重視。 海宇勵拿出手機,開直播,播放紫心花的長勢。 直播間有很多都是紫心花的粉絲,都在盼著紫心花早一點開花結果,到時就能多一些種子,就又能種植更多的紫心花。 他一開直播,大家也看到了他臉上的傷,鼻青臉種的。 海宇勵其實也蠻生氣的,便對著直播間說起之前發生的事。 他其實是有小心思的,不想楊村長他們的直播間再火熱起來。 粉絲們得知夫妻藤差點被偷,紛紛同仇敵愾,跑到楊村長他們的直播間去討伐。 因此,兩個直播間還上了熱搜。 但海宇勵并不在乎,他被打了,難道還要忍氣吞聲。 他最承受不了的是,居然來偷他的夫妻藤。 …… 安慕顏沒有跟著去看紫心花,而是去找面具男。 他明明早就回來了,院子里卻不見他的人影。 她問一直在家的靜靜:“面具呢?” “不是和你一起出去了嗎?”靜靜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悠閑的說道。 “剛剛我看他是坐阿偉的電動三輪車離開的,要不去阿偉家看看?!碧姨艺f道。 “好!”安慕顏點頭,去阿偉家找他。 “他好像去藥田了!”阿偉告訴她。 安慕顏又去藥田找面具男。 一望無際的藥田,沐浴在余暉的彩霞中,特別的壯觀。 面具男高大纖長的身形就站在不遠處的藥田間,落日的光輝撒在他的身上,襯得他像是發光一般,絕美而虛無。 她快步走過去,在他的身后站定。 他被霞光拉長的影子,正好就罩在她身上。 “面具?!彼p輕喚他。 面具男聽到她的聲音,緩緩回過頭來。 她的臉被他的身影籠罩,明明暗暗間,他仿佛看到了很久遠的以前。 莫名的,心口微微抽痛了一下。 “你怎么來了?”他開口,嘶啞的聲音問她。 “我來看看你,剛剛打架受傷了嗎?”說著,她就要去撩開他的衣袖。 男人忙縮回手,赤紅的眸盯著她:“沒有受傷?!?/br> “我看看!”她堅持。 男人這次沒有再躲開,任由她撩開了衣袖。 他緊實的手臂,很瘦很瘦,瘦到骨頭突出。 他手上之前潰爛的地方,留下了深于膚色的痕跡,不細看,看不出來。 兩只手臂都檢查了,的確沒有受傷。 “身上呢?”她問。 “也沒有受傷,放心吧,我身手不錯,他們只是普通的村民,只有蠻力,不是我的對手?!笨赡苁且驗樗蝗贿@么關心自己,他一時間心情又變好了。 感覺在她的身邊,他的心情就如過山車一般,時而高興,時而傷心,時而遺憾,時而心痛。 這種種復雜的心情,都只在眨眼之間切換。 “那就好!”安慕顏松了口氣:“不過,你剛剛真的很厲害。你以前練過的吧?” “可能練過吧!”面具男說道:“不記得了?!?/br> 知道他還沒想起來,安慕顏微微一笑。 夕陽西下的光芒落在男人的側臉面具上,折射出一道光,使得他額前的細碎短發都被暈染。 她一下看得愣住了,真的很好奇他面具下的臉,到底長什么樣。 現在已經不再浮腫,連潰爛也好了,肯定是一張很俊美的臉…… 這樣想著,她手情不自禁地伸過去,摘下他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