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釋迦再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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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姥的身子本來又矮又圓,今日加上她一身白衣和這個被遮住的大頭,顯得特別像一個又白又圓的大蟲卵。 知憶點了點頭附和道:“老姥選的地方真不一般,果然不同于別人,我找了半天都沒找著?!?/br> 老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姑娘過獎了,上次姑娘托我的事,我已經查到一些眉目了?!?/br> “哦?”知憶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這妖王離枯的meimei釋迦公主,失蹤于幾萬年前。據曾見過釋迦公主的妖描述說,她的外貌雖沒有離枯驚艷,但也算得是傾國傾城,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加上高挺的鼻子,櫻桃般的小嘴,應該是一個絕世美人,至于她現在的容貌有沒有變化就不知道了。不過釋迦公主有一個明顯的標志,在她胸口偏三寸的地方有一顆拇指般大小的痣。據我所得消息分析,釋迦公主失蹤之后是去懸圃山?!?/br> “懸圃山?繞來繞去還是繞不過這里啊?!敝獞浉袊@道。懸圃山的女弟子除了弱水,漣漪,楚歌,步生蓮,知憶之外其他都是男子,當然,現在知憶已不屬于他們其中的一員了。 其中弱水性格驕陽跋扈,漣漪溫文爾雅,楚歌活潑可愛,步生蓮性子沉穩,釋迦公主能在懸圃山潛伏幾萬年,從側面都可以得知她應該是一個極度隱忍的人,性格應該和步生蓮差不多,難道會是她嗎?這只是知憶的猜測,不過問題在于這釋迦公主是個妖,太真夫人又怎么會感知不出來? “姑娘,能否把藥給我?我現在把知道的都跟你說了?!崩侠褢┣蟮?。 知憶給她丟去一瓶藥:“若是發作,下個月這個時間點來找我?!?/br> 接著,兩人各取所需地離開了這破地方。 “這一回,總算是沒白來。知憶,你給我等著?!痹葡纳碛俺霈F在“神武客?!鼻?,當然,他們二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落入她的耳中。 上次,長蘇設計陷害她盜虛空之鏡的事讓她顏面盡掃,這不,剛從天穹監里放出來的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立功挽回顏面,這回要是能把離枯之妹釋迦公主擒住交與天宮,那算是大立功了。一想到這云汐就充滿了動力,快速回了天宮約起了弱水。 帶著重重疑惑的知憶前往了懸圃山,自己已非懸圃山弟子,當然不能大搖大擺、光明正大去查明誰是釋迦,到底誰可以幫忙呢?知憶的腦海中閃現了一個人。 不死樹下,一人,一獸,正在呼呼大睡,那呼嚕聲可謂是震天響地。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們還是老樣子啊,知憶竟看得眼里有些發酸,這么久沒見了,一定要捉弄一下他們,于是知憶拔起身旁的狗尾巴草往君言臉上蹭。 只見睡夢中的君言拿手拍了拍臉,而后轉個身繼續睡。對于君言的睡功知憶也是服了,看來必須得使出殺手锏了。 “有人來偷不死果了?!敝獞浶÷曉诰远哉f道。 果然這一招還是最有效,睡夢中的君言立馬驚醒了,警惕性地朝四周望了望。 “別看了,沒有人,我騙你的?!敝獞浾驹诰缘纳砗?。 哪個家伙居然敢打擾他的美夢,真是不要命了。君言剛想罵,卻在看到來人的那一瞬間變成了:“阿知,怎么是你啊,這些年你不在可把我悶死了?!?/br> 說著君言就給了知憶一個熊抱,先前有知憶和陸吾獸陪著,現在就只有這一頭睡得昏死的大怪獸陪著了。 “對了,你怎么回來了,要是被發現了很危險的?!本韵袷窍肫鹆耸裁?,眼睛開始像掃描器一樣開始掃視著周圍。 “當然是回來看你們啊?!敝獞浶χf道。 “切,我不信,我還不了解你啊,說吧,這一回又遇到什么事了?”君言拉著知憶在草地上坐了下來。 知憶不忘了給君言說幾句奉承的話:“我就知道君小言最好了,像君小言這么好的師兄八輩子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呢,天上地下君小言最帥……” 君言聽得耳根子發癢,真是好久沒聽到有人夸自己了,于是他靜靜地享受著知憶的阿諛,陶醉的神情溢于臉上。 聽了一會兒,君言就快要睡著了,只好打斷了知憶的拍馬屁:“阿知,你來找我什么事???” 知憶湊到君言的耳邊,把碧落老姥告訴她關于釋迦公主的事全告知了君言。 “什么?釋迦公主在懸圃山?”君言一時沒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猛地一拍大腿。關于妖族釋迦公主的事情他聽說過一些,身為離枯的胞妹,卻在離枯掌控妖界之后離奇消失,不知所蹤。 “所以你是想讓我幫你找出哪個是釋迦?”君言又問道。 知憶點了點頭。 “阿知,這懸圃山的男女弟子起居是分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釋迦的痣在胸口,我一個大男人去看,恐怕不妥吧?她們會不會把我當做流氓?” 君言這么一說貌似也有道理,要是被發現的話,他懸圃山大弟子的名聲可就臭名遠播了。 “那你有別的辦法?”知憶皺了皺眉頭。 君言開始在樹下來回踱步,沒錯,這是他獨特的思考方式。 “對了,阿知,按理說你不已是懸圃山弟子,就是尋常的妖一上來懸圃山就會被弟子們發現,你這回是如何不讓他們發現的?” 知憶從袖子里拿出了百香丸,指了指。 “原來是這樣,那我有辦法了,你服下那個藥掩住妖氣,然后化作紫府洞東方君的使者上官純純。前些天東方君向我們討要了金玉雕,說是擇日派使者過來取,你就以上官純純的身份在這探尋幾天吧,加上你是女子,去看釋迦胸前的痣也方便些?!本缘哪樅鋈患t了起來,也許是因為說到這些詞有些羞赧,不好意思說出口。 于是知憶化作了紫府洞上官純純的模樣跟著君言的身后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許久未回過的懸圃宮。 剛一進殿門,就看到一個讓人忿恨的身影在跟前晃蕩,她怎么會在這?她來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