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作法的手銬play
冷酷江風纏得岸邊石墩凝了霜,半個小時前還瘋狂閃爍的霓虹字牌現在也熄了,蹭著街邊路燈不算亮的光,勉強能琢磨出那幾個罩在夜色下的英文字母是什么。 霓虹字牌下,還分散地圍著幾堆不肯走的酒客,他們言辭間盡在揣測剛剛被警察帶走的人,還有突然清場閉店的HAM到底惹了什么禍事。 再看遠處,街上走來一行勾肩搭背的人,應該在隔街的燒烤店喝醉了酒,他們正邊走,邊嘶吼著合唱。沒人能聽懂他們唱的是什么,曲調跑得沒邊,咬字也不清楚。 真是夜越深,人越不清靜。 但車里的人恰恰相反,寂聽這會兒沉默得就像根本沒她這個人。 她右手攏著自己左手手腕,低著頭一語不發,垂下來的長卷發全遮上她半側臉頰。 江闊從旁看不見她的神色,偏也能自幾個扎么出她渾身無需言語的可憐勁兒。 他還干巴巴地朝她攤著手心,她卻心狠地把他晾在一邊,看都不稀罕看一眼。 到底是誰生氣,又該誰委屈? 江闊也沒法真跟她計較,抬手把她長發別到耳后,又伸手捏起她左手,托著腕,舉到嘴跟前哈了兩口熱氣。 “還疼???”江闊的大拇指搭在上頭慢慢揉。 他動作輕柔,即使那兒沒傷,他按得人也舒服。 寂聽就沒收回手,任由他伺候,但依然不肯搭理。 “還氣呢?”江闊做小伏低,算是徹底軟下勁兒來。 寂聽抿著嘴,視線落在自己右手上,不看他。 “哎喲,小祖宗誒,您就甭跟我置氣了唄,你也知道我丫什么cao行,脾氣上來沒著沒調兒的……”江闊從沒跟誰說過這樣低聲下氣的話,也沒死乞白賴哄過女人,猛然要他說起這種話,舌根子都是澀的,“不是不讓你來玩,你來你說你也至少提前告兒我一聲,我心里也好有個底兒。不是,你瞧啊,來這地兒的男人有幾個正經貨色,一個二個有鼻子有眼兒有嘴兒,各個收拾得人模狗樣,還不都是來圖你這種嫩得出水的小丫頭片子么,我不也是擔心你,為你好么?!?/br> “什么為我好,根本就是自己心眼小,大男子主義,才見不得我出來尋開心?!奔怕犐焓掷蹲约菏滞?,江闊不松,她掙兩下沒扯動,便偏開頭。 很明顯,她還沒消氣。 “得得得,可不就是我沒個出息,生怕別個給你搶走咯,你說我好不容易逮著你這么一漂亮的小仙女兒,萬一你要是玩嗨了,跟別人跑了,我可不心肝脾肺腎全得擰巴一塊去?您看,您就當就和就和我一叁十歲老男人,就甭跟我計較了,成么?”江闊拉著她手,把人一個勁往自己懷里扯。 “剛不還罵我妖精么,剛不還銬著我,沖我動粗么?!奔怕牪活I情,即使人乖巧順著江闊的手被他攬進懷里,心里也不服。 江闊任憑她說,雙手已經抱住寂聽,聞著她身上的香氣,緊了緊手上力氣,這回心才算徹底擱肚子里了。 他長長吐了口氣,伸手輕拍寂聽的肩膀,又張開手掌在她肩頭揉了一把,“動粗?那我哪舍得。我家老爺子打小就跟我說過,誰家小閨女都是捧手心里嬌養的,我這么稀罕你,就是把你隨身帶兜里,含嘴里都覺得不放心,哪還舍得動粗?” 寂聽聽著,默了默。 她性格從小直接,跟著母親長大也不是全家都寵的寶貝疙瘩,所以不太會作,反而更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再說本來這事,論根上,也的確是她考慮的不周全,蹦迪嗨玩的時候根本就忘了自己還有個男朋友。但是,她心里那股氣兒沒散干凈,想到自己被他大庭廣眾銬起來,又捆車上審,就氣得不行。 她伸手掐上江闊的腰,“你就睜著眼睛說瞎話,你的手銬都還掛在那上頭?!?/br> “那哪是我的,那是隊里人的?!苯熽?。 “別摳字眼,你知道我說的什么意思?!奔怕爺Q著他硬邦邦的側腰皮rou,狠狠轉一圈。 “祖宗祖宗,我錯了,我真錯了?!苯煴凰髋糜痔塾职W,直呼忍不了。 “我不管,我生氣?!奔怕犞毖?。 “那怎么辦,要不我也把自己銬起來,您看著辦?”江闊就是隨口一說,篤定寂聽不會真跟他這樣干,頂多是換個方法折磨他。 畢竟,她銬他有啥意思呢? 但很可惜,江闊押錯了注。 “好?!奔怕牬鸬醚杆儆謭詻Q,直接撿起江闊之前扔置物盒旁的手銬,“唰”的銬上江闊的左腕,另一個銬環,想都不想就直接鎖上方向盤。 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她做起來半點思考閑暇都沒有,江闊都被她的手速搞懵了,只盯著倆已經上了鎖的銬環,好笑猜想她這招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憋心里的。 看得出來,他今天夜里要想真把小姑娘哄好了,這一套流程算是躲不過去了。 “開心了?”江闊問。 “還沒?!奔怕犙劾锏木髲姎鈵炦@時已經全沒了,唇角勾出壞笑。 她俯身過去,伸手到江闊車門一側,把他的座椅向后調到躺平,又邁開長腿,把自己塞到方向盤前,整個人跨坐在江闊的大腿上。 江闊現在這個姿勢就只能直直仰視她,“怎么個意思?” “看不出來嗎?” 寂聽居高臨下,垂著眼皮虛掩其中囂張情動,如火紅唇倒是半分不曾收斂,笑得妖孽張揚。 活脫脫一個畫皮妖精。 要吃人。 “膽子倒大,女上位,吃得下嗎?”江闊一時不知該笑該氣。 他平時折騰她,還總顧著一二分寸溫柔體貼,現在她自己可好,打著報仇的旗號巴巴送上來。 寂聽輕哼一聲,得意洋洋,“哥哥,我是不是還沒跟你自我介紹過?!?/br> 江闊挑眉,示意她繼續。 寂聽跨坐于他腰腹之上,單手撐在他胸口,另一手自下而上摸上他散著一顆扣的襯衫領口,“我今年二十二?!?/br> 第二顆扣子開了,露出里面打底的白T。 “身高一米六八?!?/br> 第叁顆,開了。 “體重一百上下?!?/br> 第四顆,開了。 “普普通通小職員,也沒啥特長?!?/br> 第五顆,開了。 “但就一個……” 寂聽解開最后一個扣子,江闊的襯衫自然敞向兩邊。 她手指徐徐往上挑開他的T恤,露出他腰腹間線條分明的肌rou。 江闊親眼看著她弓起腰,又低下頭,雙手掐上他腰兩側,嘴巴對著他腹肌中間微微凹凸的縫隙印了一紅色唇印。 他的心跟著身體一塊抖了一下,左手想抬,立即被手銬拉扯束緊。 手銬因為江闊的動作反過來磕上寂聽溫熱的大腿,冰涼的銀色金屬凍得她一個激靈,隨即挪挪腿,身體也隨之在江闊腰腹上來回蹭了蹭。 她吊帶裙下沒有打底褲,薄溜溜的內褲緊挨著江闊純棉的黑褲,含苞的軟rou已能清楚感受身下已經蘇醒的硬挺欲望。 “哥哥,不想知道是什么嗎?”寂聽的手在他白T底下,往上摸到了他左側胸口的凸起。 江闊的心臟跳動得厲害,敲在寂聽手心,又燙又熱。 “什么?!苯熼_口,聲音都是啞的。 “我啊,舌頭能碰見鼻尖?!奔怕犑滞旅剿钠?,身體偏跟蛇一樣,整個攀附在他身上,仰著臉湊近他耳邊,吐出縷縷熱氣灌進他的耳蝸,“不用手哦?!?/br> 江闊硬到要炸。 ————— 沒play完,下章繼續,現在是提前五個小時的跨年快樂!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