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屏風
屏風[微H][250珠珠加更!] 佳期心里一慌,無端有種做賊的感覺,肩上猛然如有火燙,她驀地轉身向后退去,慌亂給裴瑯使了個眼色,口不擇言道:“這是、是御用之物,不好動刀,王爺快把刀收起來,哀家再想辦法就是——” 匕首的刀尖從她后頸掠過去,裴瑯驟然將刀尖向內一折,將利刃握在手里,險險避開了她后頸薄嫩的肌膚,立時皺起眉來,眼里寫著“瘋子”。佳期移開目光,示意他看朱紫庾,用眼神告訴他,“別在她面前這樣”。 殿內明晃晃的,旁人都不知道素來不睦的太后和攝政王在打什么機鋒,加上今天出了刺客的事,連朱添漫都多看了幾眼,大約在猜他們有正事要爭執。 裴瑯突地揚起眉來,從懷中摸出一本折子,笑道:“本王有些正事要跟太后娘娘稟報,勞駕諸位稍等,朱將軍留步,一會本王請你吃新鮮烤鹿rou?!?/br> 眾人魚貫而出,繞過屏風,在門外侍立。在門外只能看見屏風后面影影綽綽的兩個人影,他們不敢多看,卻也歪著眼睛用余光窺伺著——無人不知太后和攝政王如今的不睦,可太后曾是耆夜王妃,攝政王被她戴了頂天大的綠帽子,自然該是恨透了她,可傳聞中太后仿佛還是先帝不曾染指過的處子,又實在容貌傾城,故而沒人能忍得住不往緋色情事上頭猜。 ——可這大庭廣眾的,哪像有什么秘聞的樣子?難道他們當真是清清白白的? 佳期抿了抿嘴,伸出手去,壓低聲音,“什么折子?是不是刺客……” 裴瑯把折子一收,負手站著,笑得十分惡劣,“我跟太后哪來的正事,我的折子又跟太后有什么關系。到底燙著沒有?” 佳期黑了臉,把他往旁邊推,“沒有。這礙王爺什么事了?為什么要這樣問?” 裴瑯居高臨下,挑眉看著她,“太后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王爺是什么意思,為什么偏偏要在朱小姐面前動手動腳?” 裴瑯笑得更厲害了,偏偏扯著大氅帶子不讓她推開,偏偏要兩人緊貼在一起,“你的意思是,在別人面前就可以動手動腳?長進了啊,娘娘,不枉本王這些年耳提面命——” “王爺!”佳期這次真的在發抖,不知道是衣裳涼津津的緣故,還是真的氣壞了,總之面色一陣紅一陣白,“王爺今后別使這樣的壞,也別再說我……吃醋什么的。左右王爺還年輕,總是要成親的,何必要多這個枝節?難道還要把我的事也告訴她不成?她不怪罪王爺,我可……王爺!” 單看屏風上的影子,兩人都各自站得筆直,裴瑯身后捏著折子,似乎在認真交談,實則他們湊得極近,裴瑯的鼻息就碾在佳期的睫毛眉端,逼得她睫毛顫顫幾欲閉眼,越發急得臉紅耳赤。 而他不慌不忙,輕銜住她小小薄薄的耳朵咬了一口,吐息模糊道:“把你的什么事告訴她?小太后娘娘,說說看?!?/br> 佳期呼吸一滯。她耳朵上最是敏感,被他粗糙的舌尖一舔,幾乎全身發軟,站都站不住,裴瑯眼疾手快,暗暗托住了她的腰,使得他們投在那屏風上的影子巋然不動,口唇卻含著她涼涼的小耳朵嘬弄,“娘娘有什么事好告訴她?告訴她什么?這耳朵,還是這腰、這肩膀、這兩只小白桃子、還是下頭那張吃不飽的小嘴?” 佳期最怕他言語孟浪,總覺得這樣的裴瑯陌生得害怕,偏偏男人就喜歡這樣,撩撥得她面紅耳赤。這下幾句話落地,她徹底連腿都打起了抖,話音發顫,死死咬著牙,“你……混蛋,你剛才……”她被弄得忘了怎么罵人,急得臉都紅了,卻惡狠狠地瞪他,“可惜極了,遇刺的不是你?!?/br> 她的耳朵被裴瑯濕熱的口腔含著,舌頭靈巧地鉆弄,他笑道:“本王就當娘娘是擔心本王,這好意本王心領了。投之以木桃,報之以瓊瑤,本王該拿什么還娘娘呢……?不如……” 佳期的腿打著抖,忍不住往下滑,偏偏裴瑯提著她的腰,舌尖游魚泥鰍一般鉆進她的耳廓,鼻息撩起酸癢,舌尖撩得暗涌一波波騰起,她懵懵然感覺兩腿間那處的rou縫里似乎在涌出綿綿不絕的液體,涼涼地蹭在兩腿間。 衣裳密密擋著,裴瑯看不見也摸不著那處的風光春潮,卻早已對她的身子了如指掌,見她眼底都盈了春淚,不由嗤嗤笑起來,“看來,娘娘也欲浪得緊,倒和本王想到一塊去了?!?/br> 她雙腿絞著,站立不穩,而他的另一只手蛇似的滑到了她身前下腹上,技巧地按壓著,指尖時不時蹭過末端的幽密,聲音笑著,“你抖什么?別怕啊……這光天化日,本王就是在這里把娘娘辦了,他們只要看不到這活春宮,也只會越發覺得咱們清白……” 佳期夾緊了腿,已喘不勻氣,“別……你別動那里……” 舌頭嚙咬耳廓,恨不得探進她腦中似的濕漉漉地鉆著,“別動哪里?” ———— 一個咸濕的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