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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WG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尉岐是時榷的粉絲,因為他屋子里有許多時榷的周邊手辦,但凡時榷代言的東西他都是“批發”回來的——前年的時候時榷還代言了一款黃瓜味薯片,AWG上下所有人包括掃地大媽都咔嚓咔嚓吃了大半年,戰隊里彌漫著一股歷久彌新的黃瓜味兒,簡直令人發指。 只有綿綿知道的更多一點,是為數不多的幾個窺見“內情”的人。 比如尉岐的某個馬甲小號。 Q市人待人接物的習俗就是吃火鍋,沒有什么是吃一頓火鍋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吃兩頓。 某家連鎖火鍋店里,鴛鴦火鍋熱氣騰騰地冒著煙。 尉岐坐在時榷的斜對角,目光一直往他那邊瞟,悄咪咪地看,時榷對別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很敏感,每次尉岐剛一看他就被發現了,然后小孩兒就裝無事發生移開眼神,然后再偷偷看他。 第三次被他撞了個正著之后,時榷低聲問:“看什么?” “……”尉岐急中生智,端著空蕩蕩的小碟子,冷靜地說:“想要你鍋里的那個豆皮?!?/br> 尉岐不能吃辣,但是綿綿特別喜歡,他們這邊都是辣鍋里的東西,尉岐基本上只能看眼。 時榷微微怔了一下。 綿綿連忙解釋道:“他不能吃辣?!?/br> 于是時榷點點頭,起身接過尉岐的盤子,幫他從菌湯鍋里夾了一些羊rou和菜,還有豆皮、海鮮。 他俯下身的時候,那松松垮垮的運動襯衫就落下去一段距離,從對面過來的目光剛好可以看到一片赤|裸的胸膛,尉岐的眼神再次晃過去,無意看到他凹陷下去的鎖骨窩、白皙柔和的皮膚,瞬間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綿綿就見到旁邊的尉岐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錚”地一下坐直了身體,目不斜視地盯著火鍋店壁紙上“生意興隆”四個大字。 尉岐就筆直豎在那兒,僵硬著一動不動,就不動,整個眼神都是死的。 綿綿:“?” 這小崽子又什么毛??? 直到時榷給他盛完了東西,將滿滿當當的一碟吃的放到他面前,尉岐才“嘎吱嘎吱”地扭下脖子,拿起筷子悶頭吃了起來。 時榷跟八哥在談合同的事,尉岐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感覺“被妖姬所惑”,腦海里都是那一截雪白的、形狀優美的鎖骨。 要命。 . 回到AWG基地,八哥單手拖著時榷的行李箱,伸手為他介紹:“一樓是大廳,食堂在右邊,等下午讓豪哥他們帶你去,二樓是訓練室,咱們的設備電腦什么的都在那邊,臥室在三樓,現在還空著幾間房子,你看看喜歡哪一間,直接進去就行?!?/br> 時榷道:“嗯好?!?/br> 到了三樓,尉岐一反常態地主動拉開了一間臥室房門,回頭看著時榷:“阿……時榷,你覺得這間怎么樣?里面空間很大,通風采光也很好?!?/br> 時榷是一個很隨和的人,沒有挑三揀四的毛病,跟尉岐說了聲謝謝,就直接帶著行李住進了這間臥室。 綿綿跟在他們身后,非禮勿視地捂了一下眼,感覺尉岐這個無事獻殷勤的心機boy真的節cao掉一地了。 ——因為這間房間就在尉岐隔壁的隔壁,直線距離也就不到二十米,非常適合做一些“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雅事”。 尉岐在面對時榷的時候,完全沒有昔日AWG大哥大的王八之氣,拘謹地好像剛磨了爪子的某種幼獸,他雙手插兜靠在墻上,雖然沒說話,但是整個人的感覺莫名柔和了許多。 AWG眾人站在門口,用“我就靜靜地看著你表演”的看穿一切的眼神看著尉岐。 綿綿轉頭小聲逼逼:“我終于理解小學生腦殘粉見男神的時候是什么精神狀態了,岐崽居然也有今天,笑死爹了?!?/br> 尉岐抬起眼皮,一個眼刀殺了過來。 . 季后賽的訓練明天才開始,尉岐下午開了一會兒直播,小號鉆石段位單排。 他隨便抓了兩下頭發,打開攝像頭。 他的直播間可能二十四小時都有人蹲守,剛開播不到三十秒彈幕就開始刷屏了,都在問“四千萬?我賠。人歸我?!笔菐讉€意思。 尉岐選擇性失明地沒吭聲。 【就這就這??我知道你看見了!你有本事發微博你有本事公開?。?!】 【民政局已經搬來了,你倆打算什么時候領證?】 【你們兩個這樣不結婚真的很難收場】 【麻煩尉岐粉別自我高潮了行嗎,真以為Time能看上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 【我艸了 Time毒唯能不能滾遠點?】 尉岐沒管彈幕掐架,用一場游戲的時間組織好了語言,第二局排隊的時候,他假裝不經意開口道:“咳……告訴大家一個關于 Time的消息,你們應該好奇很久了?!?/br> 這句話出來,彈幕立馬就瘋了,抓耳撓腮地問: 【所以你跟時皇真的有一腿?!】 【不會吧岐寶不是看到time連招呼都不打的冷漠酷gay嗎??怎么突然就拿了相愛相殺的劇本了?】 【我有個朋友想聽聽你們四千萬的交易!】 【我跟樓上是一個朋友!】 【我急了我急了我急了我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網傳AWG中單跟HOP打野的關系非常僵硬,某小破站上有一段播放量上百萬的視頻,LPL某場比賽結束,尉岐帶著黑色鴨舌帽,在狹窄走廊里跟時榷碰見,貼著墻根頭也不抬招呼不打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