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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到爸爸都嚇呆住了?” 弘弘博下意識地咽下口水,笑得有點呆板,“呵呵……您最近一切都好嗎?” 申屠永年呵了一聲冷笑,“還不錯。就是上次在墻上休息得有點久?!?/br> “床上?”申屠永年邊上的大美人不樂意了,“難道除了我,還有人能讓你起不了床么?” 申屠永年伸手拍了拍美人的腰,十分油膩地道:“潺潺在床上的這一身功夫,的確無人能及?!?/br> 這位被稱為潺潺的大美人得了這不三不四的夸贊,反而媚艷一笑,充分利用自己S型的身段,無縫銜接地偎依在申屠永年的身上。 這畫面實在辣眼睛,弘弘博看不下去,忍不住低頭回避。他早就知道申屠永年這人男女通吃,屬于渣攻之中的垃圾。 潺潺打量著面帶羞澀的弘弘博,挑了挑彎彎的柳葉眉,“我跟了魔主這么久,都不知道您什么時候都有孩子了?!?/br> 申屠永年并沒有直接回答,反而伸手捏住弘弘博的臉蛋,惡趣味地笑道,“他跟我長得像么?” 事實上,弘弘博跟申屠永年沒有一處相像。申屠永年是棕皮膚,丹鳳眼,高鼻梁,而弘弘博是白皮膚,貓圓眼,圓鼻頭。 潺潺這才回味出來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干脆撒嬌笑道:“您說什么潺潺都信?!?/br> 申屠永年冷笑,松開捏臉的手,改為拍了拍弘弘博嬌嫩的小臉蛋,這才放下。 弘弘博心中默默哀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于是弘弘博開始想惡趣味地挑唆兩人的關系,故意反將一軍,“爸爸,你怎么還來這種地方?我媽她讓我來尋你回去……” 申屠永年挑眉,低頭看著弘弘博開始自導自演眼里霧氣彌漫,仿佛對他有多失望多委屈似的。 潺潺卻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掩著櫻桃口,眉眼彎彎地道:“估計這里沒人能當你母親?!?/br> 弘弘博:??? “你不知道么?”潺潺好意提醒,“這家酒樓是暗幽閣的產業。魔主把所有自愿跟了他的女人都安置在此,尚未聽說魔主還有其他金屋呢?!?/br> 弘弘博瞪大了眼,倒吸一口冷氣。 到底是心大還是玩得太大?這話他都接不上…… “所以您是?”弘弘博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他都不禁好奇大美人的身份,怎么聽上去感覺她的關系跟大魔頭忽遠忽近的? “魔君把這家酒樓交由我打理,”潺潺笑得蘇媚嬌柔渾然天成,“潺潺自從練氣期開始就跟了魔君。能和功力深厚的魔君雙修是潺潺之福分,修為突飛猛進全是魔君的功勞?!?/br> 潺潺絲毫不掩飾自己對申屠永年的崇拜和敬愛。但弘弘博聽到雙修這個詞,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申屠永年呵地一聲嗤笑,瞟了一眼廂房內,又把目光轉回到弘弘博身上,“你是怎么跟他混到一起的?” “你說誰?”弘弘博故意問。 “小綠苗?!鄙晖烙滥晟裆幻鞯夭[了瞇眼,“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講實話?!?/br> 弘弘博心道您取外號的方式都不怎么高明喂……怎么都跟植物有關,果然是沒怎么讀過書。 “其實也沒什么,苗少主跟著他叔父來我們九洲宗,我跟他下山玩半天,天黑之前就回去?!焙牒氩┕室膺@么說的,首先把苗思遠搬出來,告訴我們這邊來了一個大佬。其次是想表達他們到點就該回去,家長們都還在等著,差不多這些個意思。 “喲呵,老綠苗也來了,”申屠永年嘲諷一笑,“最近你們九洲宗是要干件什么大事么?” 說著他掐指一算,自言自語道:“難道說小陽兒要進階了?” 弘弘博不知道是該回應還是裝沒聽到,迫于威壓他含含糊糊地應了一聲。 “嘖嘖嘖……”申屠永年意味不明地笑道,“你大師兄提前進階,但你卻不漲修為……” 弘弘博:?。?! 你怎么知道! 弘弘博心里大哭“我該怎么辦”,臉上去扯出笑容,無所謂地道:“沒關系,我已經找苗仙君看過了,他說問題不大!” 申屠永年卻皺起眉頭,語氣十分不悅,“你居然給那老東西也看過了?” 弘弘博老老實實地點頭,心說誰讓你們一個比一個神秘。 申屠永年:…… 他看了弘弘博好幾眼,最后揮揮手,“你先回去吧。等小陽兒進階完,我再去把你們娘兒倆接回去?!?/br> 說完,他攬著潺潺轉身走了。 潺潺順從地跟了上去,只是默默地側過半邊臉,用余光再次打量愣在原地的弘弘博。 弘弘博沒想到申屠永年居然就這么放過了自己。但他臨走前說的那句話讓他毛骨悚然,心情復雜地回到廂房里,沒想到苗繼同居然已經喝高了。 苗繼同一臉憨癡,醉眼惺忪地看著弘弘博,舉杯道:“兄弟,來呀!干一杯呀!” 弘弘博:…… 等他回去,他要給這個傻憨憨貼個大字報:珍愛生命,遠離綠苗。 顯然今天出門沒看黃歷,事情沒辦成,還碰上了大魔頭,最后拖著一個醉鬼回去,這都什么事兒?! 憑著他一己之力,這等小身板是根本背不動比他高出半個頭的苗繼同。讓弘弘博意想不到的是,先前還在彈奏琵琶的小姑娘居然輕輕松松公主抱起苗繼同,并且把他安然送到了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