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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哈哈大笑,心里十分平衡,“得了,都別去了?!?/br> 薛亦:“……” “說正事了?!被实坌^一句后, 正色道:“探子來報, 一隊南越人和余離新使團一起來京城了?!?/br> “一個月后,他們大概就到了,我已命人繼續刺探他們的具體人數和來意, 不過我們還是要早做準備?!?/br> “和余離使團一起?”薛亦一愣, “如此明目張膽,看來是并未打算隱藏什么?!?/br> 溫長寧也道:“目前看來是這樣的,只是還不知道他們為何如此有底氣?!?/br> 信息量太小, 薛亦一時也難以推測,思來想去,問道:“保險起見, 陛下可傳令徐國公令他多加戒備,刺探一下南越國內最近是否有事發生?!?/br> “你是說,他們的異動,或許和他們國內的事情有關?” “只是一種猜測?!?/br> 皇帝沉吟片刻,嘆道:“南越三個月前突然進行了一次清掃,我們的探子折了不少,現在探聽消息愈發困難了?!?/br> “他們動作頻頻,朕也未曾閑著,老師已在暗中囤積物資,這一戰看來是避免不了了?!?/br> “總之,你們鴻臚寺做好準備,看看那南越使團想耍什么花樣?!?/br> 薛亦道:“臣明白?!?/br> 接下來,皇帝又和溫長寧商量了一會密探的事,又留他們用了飯,才放他們回去。 薛亦回到家,家中已空無一人,出城也來不及了。他索性去鴻臚寺加班,還把兩個少卿一起叫了來。 獨痛苦不如眾痛苦。 第二日下朝,薛亦才終于又見到文羽穆,抱著他蹭了又蹭,委屈道:“沐沐,你不在我都睡不著覺,只好去鴻臚寺挑燈夜戰?!?/br> 文羽穆好笑的道:“你不是把兩個少卿都叫過去陪你了?” 薛亦一撇嘴,抬高了聲音,“他們如何能同你比?” “好了,不過就是一晚上?!蔽挠鹉掳矒岬溃骸氨菹录敝倌闳雽m是為了什么?” “南越又生事端,竟然派了一隊人馬和余離使團一起進入了我大祁境內,也不知意欲何為?!?/br> 薛亦冷了聲,眼中隱含戒備惱怒,“這事兒叫人一聽就覺得心里不安生,皇上心里也不踏實,所以才叫了我和師兄過去?!?/br> “其實我們過去也解決不了問題,探子被拔了一批,我們能知道的消息太少了?!?/br> 文羽穆道:“他們如今進了大祁境內,想要探聽消息就容易許多了?!?/br> 薛亦頷首,“師兄那邊已經加派了人手,想來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了?!?/br> 他們說完這些話,沒過幾日,還真的有了消息。 但是,卻不是溫長寧撒出的探子,而是邊疆的八百里加急。 名曰八百里,其實足有兩千里,路上跑死了幾匹馬,傳信的兵卒都差點折了。 饒是如此,這封加急密信,從邊疆出發,依然過了三日,才到了京城。 薄薄一張薄書,卻帶來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駐守在南部邊關的虎賁軍主帥徐國公徐茂陵,在一次巡防中遇刺身亡,殺他的人,是南越的絕頂高手,新帝的老師,號稱大劍圣的石不眠?!?/br> 隨父出征的徐家長公子徐令楓臨危不亂,暫時穩住了局面,派人速速報往京城。 皇帝勃然大怒。徐皇后得知這個消息,當場便昏厥了過去。 朝堂之上則是出現了兩種聲音,一種主戰,認為南越簡直欺人太甚,不戰不足以壯國威,不戰不足以平民憤、 還有一種,則認為徐國公輕敵大意,竟被人刺殺在自家地盤,令虎賁軍蒙羞受辱,說出去都不夠丟人的,應當緊急召回徐令楓問責,同時和南越和談。 皇帝自然不肯同意后者,太過懦弱不堪了。 再者說,召回徐令楓,南邊邊防該如何?就是派人去交接,若是南越瞅準了時機,借著交接剛完成,新元帥立足未穩之時舉兵又該如何? 根本就是胡扯,他失心瘋了才會做出這種決策。 更不要說徐國公一家世代駐守邊關,為國盡忠,立下汗馬功勞,他怎么可能讓功臣寒心? 而且徐國公還是他老丈人!徐令楓是他大舅子! 第一個提出這個想法的官員,當場就被他怒罵一通,摘了官帽打入了天牢,名頭也是現成的,“他這是想陷朕于不義!” 前些日子齊王叛亂,皇帝因禍得福清理了一批官員,如今權威日漸隆盛,發落起不聽話的官員那是毫不手軟。 經此一事,主和派的聲音被打壓了下去。 不過主戰派有一些人也跳的太過激烈,明眼人,如薛亦,溫如晦等,冷眼瞅著,就知道他們不是真的為了徐國公,為了大祁,不過是因為這種政治主張合陛下的心意,借機討好媚上罷了。 不過這刺殺的時間點,倒是和南越使團進入大祁的時間對上了。 看來他們對徐國公的刺殺,也是蓄謀已久,背后不知花費了心機謀劃。 這邊朝堂議論不休,京中百姓也聽到了風聲,一時間人心浮動。 風已起,又怎能躲得過呢? 另一邊,探子回報,南越使團突然加快了速度,估計半月后便會抵達京師。 不僅如此,他們還亮明了旗幟,打出了使團的名號,而不像之前一樣藏著掖著。 朝中眾人嚴陣以待,尤以鴻臚寺首當其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