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我不喜歡這個姿勢,”葉落已經沙啞的聲音緩緩抗拒,“唔……你輕點……” 一場結束,祁邵光已經重振雄風,擼了兩把roubang,強制葉落平趴在床上,按著她渾圓的雪臀,從后面緩緩進入。 完全聽不到她抗拒的嚶嚀。 他的腰怎么這么厲害,可以動的這么快,葉落被他撞的狠了,身子根本沒法保持平衡,差點撞到床頭去。 好在祁邵光眼疾手快,沿著她胯骨把人按住,低頭細細親吻她脊骨的關節。 床上已經泥濘不堪,一場過后又是一場,她被祁邵光抱起來,被他邊走邊干,從屋里到了私湯的水池里。 溫暖的熱水包裹著兩個人,葉落身體更覺得疲憊,身體里巨大的性器還沒有疲軟的勢頭,進進出出著,刮著她一層層嬌嫩的軟rou。 “夠了……”她雙手去推男人麥色的結實胸膛,“我真的好累……” 祈求中帶有一絲微弱的哭腔。 想當初和許西立那一場,她只覺得食之無味,稱得上草草了事,還念起了祁邵光的好。 但是她忘了,眼前的男人一旦發瘋,也是她招架不住的。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粗壯的性器在她走神時終于沖頂,抵開狹小的宮口,在她身體最炙熱處釋放。 即使帶著套,也能感覺到那股巖漿的熱意。 葉落哆哆嗦嗦的高潮,下半身忍不住地抽動,弱弱的痙攣。 祁邵光還舍不得抽身,在她身體里溫存,低頭含住她濕潤的嘴唇,又舔又啃。 仿佛經過這一遭,他才將將釋放了這幾日的不悅與憋悶。 “寶貝,是我厲害還是他厲害?”他含著葉落的嘴唇,半威脅地問。 葉落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抽離,此時大腦一片空白,根本分不清什么“我”和“他”。 她軟軟的趴在石制的水池邊,半點想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面對她的沉默,祁邵光不悅,略用力地咬著她唇角,下身又開始不安分的動作起來,半軟的性器有了翹頭的趨勢。 葉落立馬打了個哆嗦,神智回來大半,忙說到,“你厲害,你厲害,你最厲害?!?/br> 話音落下,她卻發覺出xue口里的東西又脹大了幾分。 “你怎么……唔……別了……” 她話說不完全,就又被堵住了嘴,xue里的巨物緩緩運動起來,這次溫柔了許多。 祁邵光難得在這種事情上展現出一種柔情。 “乖,就再一次,最后一次?!?/br> 被葉落罕見的夸獎,雖然并不真心實意,但祁邵光還是覺得有股說不清的喜歡。 他大概真的是中毒了。 - 最后結束的時候到底幾點,葉落也已經不知道了,她就記得迷迷糊糊中,自己被人從私湯抱到了床上,還有柔軟的毛巾幫她擦拭著頭發。 半夜醒來時,她才發現床單被褥應該是被換過了。 想到保潔會看到那些狼藉水跡…… 葉落臉就忍不住發燙。 她被祁邵光摟在懷里,男人像個火爐子似的炙烤著她,只覺得口干舌燥,連聲音都幾乎發不出。 輕手輕腳的想從他臂彎掙脫。 卻還是把這狼崽子給驚醒了。 在防止半夜跑路這方面,他似乎已經建立了極強的警惕心。 “你又去哪,”祁邵光起床氣不小,這時候口氣有點不好,“大半夜的別折騰了行嗎?” 葉落抿嘴,語氣也冷了幾分,“嫌煩就滾回自己屋里去,我餓了,我要叫餐,會很吵?!?/br> 隨即打開床頭燈,找菜單。 找了半天,沒找到,她就打了電話往前臺去問,這個點有沒有夜宵賣。 度假村確實有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場館,但已經沒有外賣服務了。 葉落有些失望,“沒關系,我自己去買吧,謝謝?!?/br> 應該早點吃東西的,她撫著微微作痛的胃,打算親自出去覓食。 突然,床上那個蒙著被子睡死過去的人噌地坐起來。 黑發變成亂糟糟的鳥窩,他不耐煩地抓了抓,迷糊著起身,從地上撿起自己的體恤短褲,隨手套上就往外走。 走前手在墻上摸了下,屋內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葉落嚇得在桌邊磕了下,吃痛道,“你那我房卡干嘛!” 祁邵光聞聲,又兩叁步跨回來,把她抱起來扔到床上。 聲音改為褪去睡夢的喑啞。 咬著牙道,“能干嘛,老子去給你買飯!” 免*費*首*發:?σ???.?om [?σσ??.ν?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