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極品虐文懷了小炮灰的崽_91
說著就要奪他的醫療袋子。 吖的,有病的是你。 程斐往旁邊避開兩步,冷冷開口:“沒必要跟你交代?!?/br> 秦紳倫被他冰冷的語氣刺得心頭一陣難受,盡管他還想維持風度,眼神卻無可抑制地染上受傷的痕跡。他倒不是真的要看程斐的病例,畢竟現在程斐的氣色看著也不像有病,他只是想借這個理由,再跟他說說話,再挽留他一會,再讓他待在自己身邊。 可這人不樂意,他的小斐,不愿意待在他身邊。 說話間,的士已經駛到跟前,司機搖下車窗,詢問他們要不要上車。 程斐還沒來得及開口,誰知秦紳倫就突然發作,一腳踹上車門:“滾!” 渣攻生得高大,這一腳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把車體踹得哐哐響,司機本想索賠,可秦紳倫臉色極其恐怖,仿佛要吃人,他嚇得渾身一抖,都不敢開口要什么修理費,一腳踩油門走了。 程斐冷笑,再次對渣攻暴力且腦殘的人設有了深刻的認知。 秦紳倫把司機趕走,卻一點都不為能把程斐留在這里感到一絲絲滿足。他神情頹喪,狠狠地摸了一把臉上的汗,仿佛比程斐還緊張。 “我們,可以好好說話了嗎?”他語氣里竟是有些哀求的意味。 誰知話音剛落,對面又駛來一輛車,不偏不倚,正好停在程斐身前。 車有點破,上面全是劃痕。但開車的人絲毫沒覺得它掉價,就這么大搖大擺地停在了全市最高端的酒店門口。 緊接著,車門緩緩打開,走下一個穿著T恤牛仔褲的男生。 邵聽風似是感應不到現場緊繃的氣氛,一如上次沒給秦紳倫任何眼神。他神色淡淡地走到程斐身邊,接過他手里的體檢資料袋,很自然地打開后座車門。 程斐頭也不回,快速坐了進去,砰地關上車門。因為關得太用力,車門上一塊斑斑駁駁的漆掉了下來。 秦紳倫臉色難看以極。 又是他,又是這個小子在破壞自己的好事!而且還開著這么破的車! “邵小公子,”秦紳倫面容扭曲地扯出一抹勉強的笑,“我在跟我的人說話,你憑什么帶走他?” 邵聽風動作一頓:“你的人?” 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并無波瀾,甚至有些缺乏生氣。 但秦紳倫卻莫名覺得腳底板竄起一股的寒意,讓他后背發涼,如同上次一樣,令人膽寒??梢患毧?,邵聽風眼底清明冷淡,并無異樣。 為什么,他會從這樣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身上,感受到這么大的壓力? 只聽到邵聽風極輕的一句話:“離他遠點?!?/br> 他是誰,自然不必說。 四個字說得并不重,卻讓秦紳倫心頭一震,背后寒意更甚,仿佛已經有什么危險正在逼近他,威脅著他??伤€沒想明白這突然起來的威壓,邵聽風已經坐回車里,踩下油門。 路邊有個水坑,剛好帶起一團臟水濺到秦紳倫身上。 秦紳倫急忙用手擋住,沒擋成功,被濺了一身泥點子。他氣得渾身顫抖,看著那輛破到不行的車消失在視野中,心頭一股名為“嫉妒”的火,越燒越旺。 程斐果然是不要他了。他為了躲避自己,甘愿坐在那輛破車上,享受著邵家最沒用的廢物的庇佑。 呵,庇佑。他秦紳倫的人,甘愿被別的男人庇護。 秦紳倫喉間一股血腥味,腦袋嗡嗡作響。哪怕舒衣凡結婚那天,他也不曾感到如此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他拳頭握得嘎吱響,直到舒衣凡上來拉住他,他才勉強回神。 “紳倫哥哥,”舒衣凡滿臉泫然欲泣的委屈,“你剛才和斐哥哥說了什么,讓我等了好久?!?/br> 秦紳倫有幾分心不在焉,隨便找了別的說辭敷衍。以往總是善解人意的舒衣凡,這次不知怎的,執意要問他剛才的聊天內容。 秦紳倫自然不可能說,只能含糊道:“你別多想,我只是看到小斐病了,多問了幾句?!?/br> “病了?”舒衣凡咬著下唇,“什么病呀?” “不知道?!鼻丶潅惛緵]心情關心程斐的病,他皺了皺眉,只依稀記得那醫療袋是粉紅色的,上面還有幾個字。 剛才沒留意那幾個字是什么,現在被一提醒,他才意識到不對勁,那似乎是粉色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