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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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導演的態度,還是過來幫忙男主持的態度,都讓梓溪有了一種節目組不滿意她,想拋棄她的感覺,可明明節目每次的收視率都很高,節目質量也沒什么問題啊,為什么要排擠她? 帶著所有的疑問,梓溪和男主持站在攝像機前,開始了節目的錄制,開場白說完后,男主持直接宣布,“下面有請今晚的三位嘉賓上場!” 三位? 導演沒跟她說是三位??! 梓溪更好奇了,轉頭看向嘉賓通道,等看清三位都是誰后,整個人都愣了,隨后又了然地笑了,而攝像機絲毫不漏地將梓溪的表情捕捉完整。 男主持人看著宴季禮牽著一個戴恐龍面具和一個戴芭比娃娃面具的孩子上臺,笑著問梓溪,“覺得今天的驚喜怎么樣?” 梓溪微笑著面對鏡頭,說道:“驚到難以想象?!?/br> 主持節目這些年,導演不是沒有建議她把宴季禮請到節目中來,但每次都被她以太高調拒絕了,沒想到宴季禮這次居然來了,估計是自己要求來的,還順便把兩個孩子也帶了上來。 也難怪導演會再安排一個主持人了,因為這期的她是嘉賓,不是主持人。 在沙發上邊落座時,不等男主持人說什么,宴季禮拉著梓溪坐了下來,軒軒坐在梓溪的身邊,而喬喬自然地爬到了宴季禮的大腿上坐好,只留下男主持一個人站著。 男主持看著一家四口,笑著說道:“知道現在的情景像什么嗎?我突然感覺自己是影樓的攝影師,正準備給一家四口拍全家福?!?/br> 話音一落,臺下的觀眾都笑了。 節目開始錄制沒多久,軒軒還好,一直安安靜靜地坐在梓溪身邊,并不亂動,倒是喬喬,坐了幾分鐘就嫌無聊,把舞臺當成了自家小花園,開始此處溜達起來了,宴季禮和梓溪也不管她,只讓下面的導演幫忙注意安全就行。 男主持覺得挺有意思,于是問兩個小朋友,“你們上臺為什么要戴面具???” 軒軒說:“爸爸說要秀恩愛秀幸福,但又不想讓我們的臉曝光,所以就戴面具?!?/br> 溜達了一圈又回來的喬喬補刀,“其實我跟哥哥就是工具人?!?/br> 小小的孩子認真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種天然的萌感,惹得臺下的觀眾哈哈大笑。 男主人覺得喬喬十分有搞笑天賦,于是問她,“你知道什么叫‘工具人’嗎?” 喬喬歪著腦袋反問:“你連這都不知道嗎,你怎么當主持人的?” 男主持人僵著一張臉不知道說什么,臺下又是一陣笑。 在喬喬這里吃了癟,主持人又把主意打到軒軒身上,問他,“軒軒,你會難過爸爸把你當成工具人嗎?” 軒軒搖頭,“不會?!?/br> “為什么呢?” 軒軒:“因為我已經習慣了?!?/br> 臺下又是一陣哄笑。 因為兩個孩子的童言無忌,演播廳里的氣氛漸漸熱了起來,這時,導演在臺下臨時搭了一個小小的秋千,把兩個小孩哄了下去,那邊男主持人也正式開始采訪宴季禮和梓溪。 “宴總,軒軒剛剛說您同意參加節目,是因為想秀恩愛,是真的嗎?” 宴季禮拉著梓溪的手,回答道:“對,我從來不會對小孩子撒謊?!?/br> 男主持人笑,“宴總的教育辦法值得大家學習。那下面,我們一起來了解一下宴總和梓溪到底有多恩愛,我們從第一個問題開始...” 接下來,男主持問了不少兩人私下相處的細節,但宴季禮和梓溪并不是什么都愿意往外說的人,只把認為可以說才說了一點點,但就是這一點點,還是甜到了在場的觀眾。 一個小時后,一家四口上了回家的房車,兩個孩子玩累了在睡覺,梓溪小聲埋怨地對宴季禮說:“你今天太高調了?!?/br> 節目到達尾聲的時候,男主持人笑著問宴季禮,“節目錄制前,導演說您有一個心愿想在臺上實現,請問是什么心愿呢?” 宴季禮說道:“其實也不難,就是想做一件以前都不敢想的事?!?/br> 男主持人好奇地問:“是什么呢?” 宴季禮朝著幾臺攝像機的方向說道:“請在場所有的機位都移過來?!?/br> 臺下的導演朝攝像師使眼色,讓他們按宴季禮的意思來。 然后等所有機位對著了宴季禮和梓溪,所有的人都好奇宴季禮一直想做的事是什么時,宴季禮突然捧著梓溪的臉狠狠地吻了起來,持續一分鐘才結束。 梓溪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臺下觀眾的起哄聲中繼續安然地坐著的,簡直太羞恥了。 宴季禮卻不以為然,“夠高調才能達到我想要的效果?!?/br> 梓溪瞥了他一眼,“你想要什么效果?” 宴季禮看向梓溪,霸氣地說道:“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別人別想搶走!” 梓溪看著他認真的臉,忍不住笑出了聲,她靠在宴季禮的懷里,說道:“放心吧,即使你不高調,我還是你的,不會被搶走!” 這男人這么愛她,兩人還有兩個可愛的孩子,她是傻了才會離開他。 宴季禮摟著她的腰,心情很明媚,心想,雖然梓溪不喜歡高調,但在鏡頭前吻她的感覺特別好,他好像有點喜歡這種高調,以后要不要時常這樣秀一秀呢? 似乎可行! 作者有話要說: 困到沒有意識了,寫到后來都不知道寫了什么,不管了,先發上了,明天再看看要不要改改... 第80章 施明修番外 梓溪和宴季禮結婚的那天晚上, 施明修被朋友叫出去。 施明修推門進來的時候,里頭已經有十多個人了,大家唱歌的唱歌, 喝酒的喝酒, 很熱鬧。 林強看到他,笑著跟他打招呼:“哎呦, 明修你終于來了, 我們這是有大半年沒見了吧?” 施明修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下, 笑笑, “最近有些忙?!?/br> 林強倒了一杯酒遞給他, 說道:“再忙也得休息吧,你說你, 這幾年下來,我喊了你多少次, 你每次都拿‘忙’當借口,一點誠意都沒有?!?/br> 施明修推推酒,“不了, 我要開車?!?/br> 林強把酒杯強塞到施明修的手心里,笑著說道:“我跟你說, 一會兒我送你一件禮物, 保證你見了那禮物不想開車回家,只想去酒店開車,哈哈!” 施明修接過酒杯, 但并沒有喝,對林強說的“禮物”并沒有任何興趣。 林強朝坐在門口的一個男人使了個眼色, 那男人起身拉開門出去了。 施明修看到林強的小動作,并沒有在意, 把手上的酒杯放在桌上,擰開了一瓶礦泉水。 沒過一會兒,包間門再次打開,施明修并沒有在意,隨意地看著電視屏幕,直到身邊的沙發塌陷下去,隨后傳來一道好聽的女聲。 “先生,能請我喝杯酒嗎?” 施明修的目光一頓,握著水瓶的手指因為用力,指甲泛著白,隨后又自嘲一笑,今晚洞房花燭,她怎么可能出現在這里 那女人見施明修無動于衷,伸手拉拉他的袖子,嬌嬌地說道:“施先生為什么不看我,難道是因為我長得太難看了嗎?” 施明修的失神只在幾秒鐘,等他裝作隨意地勾起慣常的微笑,轉頭看向身邊的人,瞳孔忍不住一縮。 林強看著施明修的反應,瞬間就笑了起來,他湊近施明修耳邊,說道:“這個禮物怎么樣?她可比樓梓溪強多了,至少還是個雛...” 這兩年施明修為了樓梓溪的諸多改變,林強和一群發小都看在眼里,從來不務正業的他不僅在事業上有很大的建樹,在男女事上,更是清心寡欲,即便宴季禮和樓梓溪公布了關系,明修照樣連女朋友都不交,仿佛愛樓梓溪愛到了骨子里,而眼前這個女孩子不僅聲音跟樓梓溪像,連長相也跟她如出一轍,今天樓梓溪和宴季禮結婚,明修的心情本就不好,有了這個替身,想來也能讓他好好解解相思之苦。 因為林強的話,施明修整個人清醒過來,他又看了身邊的女人一眼,笑著說道:“贗品就是贗品,即使聲音學得再像,臉整得再像,終究不是她?!?/br> 說完,也不顧林強的阻攔,起身走出了包間。 “喂,明修,你要不喜歡這個,我再幫你找一個就是了,你干嘛走??!” 看著施明修頭也不回地走了,林強覺得十分難理解,不就是一個女人嗎?燈一拉,還有什么區別?要這樣斤斤計較嗎? 施明修開車回家,一路上覺得自己魔怔了,今天的婚禮現場,他一直坐在臺下,看著宴懷恩領著她一步步走到宴季禮面前,然后把她的手遞到了宴季禮的手心里,看著兩人交換戒指后,宴季禮吻她吻得很用力,占有意味十足。 整個過程,施明修一直微笑著看完了,面上還是一貫的云淡風輕,但胸腔里的心臟仿佛碎成了一片片,一呼一吸之間,都是痛。 兩年前梓溪拒絕他后,施明修安慰自己,那只是一個女人而已,還是一個不喜歡他的女人,既然沒有緣分就忘掉她,再找一個喜歡他的就是了,于是有一段時間里,他并沒有拒絕家里和朋友的介紹,坦然地面對每一次相親,微笑地面對每一個女生。 但最后失敗了。 因為每次看到不同的女生,他會情不自禁拿眼前的人跟梓溪比,有人喝咖啡的姿勢跟她像,有人跟她一樣喜歡海鮮,還有人跟她有同款眼睛...好像整個世界里,所有人都像她,但每一個又不是她,讓他提不起半點興趣。 興致缺缺地停止了這種無聊的游戲后,施明修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內心,接受了忘不掉她的事實,也就隨遇而安了。 很多時候,施明修都會自嘲地想,曾經游戲花叢的自己何曾會料到多年后的自己會變成一顆癡情種? 回到家,施明修洗完澡后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半小時后,他伸手從枕頭下摸出一個小相框,相框里,穿一身休閑裝的他將手隨意地搭在梓溪肩頭,看著鏡頭笑得很開心。 相片是施明修在國外時拍的,那時的他以朋友的身份陪伴在她身邊,兩人一起騎車去郊外,沐浴著溫暖的陽光,相機記錄了那時美好的一切。 施明修看著照片,不止一次地設想,如果那時他不提前從國外回來,如果沒有宴季禮,如果他能在宴季禮之前認識她,那結局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想得時間太久,施明修終于累了,將相框扣在胸前,閉上眼睛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鬧鐘還沒響,施明修自然醒來,掀開被子往衛生間走。 在洗手臺前站定,施明修的目光定在漱口杯上,有一絲意外,如果沒記錯,他昨天才換過一只新的牙刷,是黑色的,可現在手上的黃色牙刷怎么回事? 難道是記錯了? 施明修安慰自己可能是記錯了,擠了牙膏開始刷牙,但當他抬頭看向鏡子時,頓時被鏡子里一頭黃毛的人驚到,他不敢置信地抓抓自己的頭發,鏡子里的人跟他的動作保持一致,連臉上的驚恐也一模一樣。 花了一天時間讓自己接受不知什么原因穿越回了四年前,施明修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外出找了一家發型店,將黃毛染回了黑色,順便剪短。 第二件,跟現任女友分手,雖然女友不同意,但最后還是抵不過一個lv包的魅力。 第三件,去q大找樓梓溪——還沒有跟江一白在一起,還沒有認識宴季禮的樓梓溪。 此時正是六月天,q大來來往往都是推著行李箱的學生以及出出進進的車,施明修顧不上看車外的風景,循著記憶將車開到了梓溪的宿舍樓下。 此時宿舍樓前已經停了很多車,站了很多人,但剛下車的施明修還是一眼看到了站在門口,仿佛在爭吵的樓長寧和梓溪,樓長寧拽著梓溪往前走,但梓溪滿身的抗拒,并不愿意。 走近后,兩人的對話清晰地傳到了施明修的耳朵里。 “我在學校還有事要做,不想回去!” “你考試都考完了,還留在學校做什么?我在陵城已經設了幾場酒局,不想回也得回,由不得你!” “放開我!我說過了,我不想再參加飯局,也不會跟你一起去!” “你是吃了豹子膽...” 話還沒說完,施明修走到兩人近前,裝作驚訝地說道:“梓溪,原來你在這里,我在校門口等你半天你怎么一直沒去,可急死我了...咦,這位是誰,為什么要拽著你?” 這還是施明修第一次見18歲的梓溪,五官還是那個五官,卻更加稚嫩,身上籠罩淡淡的憂郁,跟兩年后自信淡然的她完全不一樣,施明修看著這樣梓溪,心疼她的同時,內心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把梓溪還原成兩年后那個她, 樓長寧上下打量施明修,見他的穿著以及舉止,并不像普通學生,問道:“你是誰?跟梓溪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