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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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張臉卻清晰了起來。 那是他求而不得的一個人。 他固執又蠢地守著對現在的方昊唯來說沒有意義的東西,那是沒人珍惜過的真正的他。 他已經拼盡全力了,即便最后的結局可能是方昊唯根本不需要,他也不覺得那個自己是沒有存在意義的。 可為什么他只想留給方昊唯的東西卻要被梁起鶴一再耍弄??! 這個人總是輕而易舉就讓他陷入了各種窘迫里,根本就不知道這些舉動讓他有多痛苦難堪,梁起鶴只做自己想做的,只要打著關心的旗號就可以無視他的感受了。 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后悔的。 既然賀彤根本不愛他,為什么要把他生下來? 既然林翊山無法給他父愛,為什么要讓他住進林家? 既然他嫁給了梁起鶴也不能換回賀彤的清醒,他又為什么還要繼續忍受這樣的婚姻和折磨? 這些無休止的痛苦到底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 梁起鶴怎么都沒想到會把他逼到崩潰的程度。原本還能繼續拆藥品包裝的,現在卻在猶豫著要不要拿紙巾給他擦了。 林稚虞趴在枕頭里,即便是崩潰了還是捂著口鼻,一點哭聲都不肯漏出去。 他心里的那座房子總是被陰天圍繞,四面墻和屋頂都是由痛苦的回憶鑄成的,就連房間里唯一能讓他快樂的那個人,也總是會猝不及防的給他來一刀。而他卻只能躲起來舔舐傷口,然后再裝作沒事一樣繼續微笑。 他不痛嗎?他其實痛極了,痛的快要撐不下去了。 他用力捶著枕頭,過多的負面情緒就像沖破堤壩的洪流,排山倒海地壓向他,他再也不想去管后面是不是有人在看笑話了??纱妨藳]幾下就有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拳頭,他用力抽回來,那人也沒有固執的抓住,只是將一團柔軟的紙巾放到了他臉旁邊:“想哭就轉過來哭,不要悶著自己,這樣會更難受的?!?/br> 說完似乎怕他誤會,又補充道:“我不會笑你,這次是真的不會?!?/br> 林稚虞都恨死梁起鶴了,哪里會接受他的好意。梁起鶴也沒有再說什么安慰的話,只是在他身邊坐著,直到他的肩膀不再抖動了,看過去也平靜些了才繼續拆藥品包裝,拿出酒精棉給自己的手消毒,戴上一次性指套,然后擰開醫用潤滑劑,也不通知一聲就分開了他的臀縫,將潤滑劑擠在了紅腫的位置上。 悲傷的情緒在感覺到那一坨冰涼時被猛地掐斷了,林稚虞就像被扼住了喉管,呼吸都停頓了。梁起鶴戴著硅膠指套的食指輕輕摸了摸洞口,想著都腫成這樣了,難怪會那么痛。 他沒有做多余的動作,只是將潤滑劑擠了點進去,然后捏住那顆白色的栓劑,抵在入口處輕輕往里面推。 林稚虞翻身就要反抗,梁起鶴沉著臉提醒他:“別亂動!不然又要破了,你是不是想再去醫院?” 林稚虞回頭的時候看到了他的臉。梁起鶴的神情從來沒有這么嚴肅過,那雙眼睛不容置疑地盯著自己,好就像在盯著獵物,隨時都會揮舞起爪牙一樣。 他被這雙眼睛看的腦子里空白了片刻,居然真的沒有再反抗了。直到梁起鶴先收回目光,他才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剛才一直憋著氣。 他微微喘著,不知是不是剛才用力發泄出來的緣故,現在就算覺得難堪也沒有之前那種氣到心都在抽的感覺了。何況梁起鶴已經在做了,他還能怎么樣? 他把臉埋進了枕頭里,終于破罐子破摔了。 看他這樣,梁起鶴松了口氣,在潤滑劑的幫助下將那顆栓劑塞進了緊致的腸壁里,梁起鶴的手指也跟進去了一個指甲蓋大小。明明只是為了讓栓劑停留的位置準確,可林稚虞在感覺到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地夾緊了一下。 梁起鶴原本沒有多想的,他這么一夾,卻讓梁起鶴的目光落在了手指與洞口的交接處。 因為有了濕粘的潤滑劑,所以那一處看過去水潤潤的,緊小的洞口像張小嘴含著自己的指尖。這是梁起鶴從沒有看到過的畫面,腦海中莫名地又出現了林稚虞在浴室里抱著他,渴望著他能給予高潮時的表情。 男人之間要做就必須通過這個地方,那這個地方的感覺……會和女人的一樣嗎? 梁起鶴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明明把栓劑放好了,明明只要把手指抽出來就完事了,可他卻鬼使神差地又往里鉆進去了,直到鉆進了一半的手指才感覺到身下的人腰一顫,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林稚虞那里從未容納過任何東西,何況還腫著。那顆栓劑是冰涼的,在潤滑劑的輔助下即便碰到了痔瘡也不怎么痛,可梁起鶴的手指卻很熱,像根圓木炭伸了進來,緩緩摩擦過痔瘡的位置,還在繼續往里伸。 他終于反應過來太深入了,急忙夾住那手指,想提醒梁起鶴,卻不知道梁起鶴的指尖剛好停留在了四五厘米的位置處,他這么一夾,倒讓梁起鶴的手指觸碰到了一個從未被碰過的地方。 那只是一個小小的凸起,卻在被碰到的瞬間產生了一股細密而不可小覷的電流,沿著脊椎飛速地竄進了腦海,激起了一道前所未有的浪潮。他猛地拽緊了枕頭,卻沒來得及控制住聲音。 一聲很軟,很輕,像是糅雜著羽毛的呻吟飄進了梁起鶴的耳朵里。就像又觸到了什么開關,梁起鶴的耳朵里又出現了林稚虞在他懷中高潮時候的叫聲??蛇€不等他回味林稚虞當時的表情,那個人就紅著臉轉過來瞪他了:“你推那么進去干嘛!” 梁起鶴怔了怔,馬上給自己找到了理由:“第一次插啊,我也沒經驗。你等等,我把它弄出來?!?/br> 他也不等林稚虞說話,就用手指勾著那顆栓劑又退了出來。林稚虞被他又一次碰到了剛才的地方,下身都要麻了,那兩團又白又軟的屁股蛋繃出了緊實的弧度,好像跟他的主人一樣懂得害羞了,居然有些泛紅。 梁起鶴原本就喜歡他屁股的手感,這會兒干脆用整個手心扒在他左邊屁股上,借著塞藥的機會捏住。 梁起鶴沒有捏的過分,林稚虞又被那陣陌生的快感弄得心思都有點飄了,自然沒發現到他的小動作。 等到那顆栓劑終于放好后,梁起鶴才抽出手指,有些不舍地看了眼那恢復了緊閉的小口,道:“好了,別動,我給你擦一下?!?/br> 林稚虞趴在枕頭里,雖然很想嘴硬說一句“不用了”,卻不敢亂動。 剛才梁起鶴也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居然讓他舒服到起了反應。他用眼角余光瞥著梁起鶴進了浴室,立刻側了側身,把腿間已經硬起來的東西撥正位置,免得壓著難受。 弄的時候他忍不住摸了幾下,發現頂端居然濕了,想起最近忙的昏天黑地的,也沒精力做,肯定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 他把手抽出來,又趴了回去,拉過被子蓋住,一張又紅又熱的臉繼續悶進枕頭里。 剛才哭也哭過了,還被梁起鶴碰了那種地方,真是這輩子所有丟臉的事情加起來都不及這次的嚴重了。因而等到梁起鶴拿著濕巾出來,給他清理干凈,又在外面一圈涂抹上消腫的藥膏時,他都沒有再動過了。 有些事跨出第一步很難,但是等那一步真的跨出去了,踏過了心理障礙后,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了。 林稚虞對自己這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沒有過多的糾結,畢竟從小到大在絕大部分的事情上他都沒得選,只能妥協。而且梁起鶴也確實沒做多余的事,只是專心的幫他上藥。雖然技術不怎么樣,但是那顆栓劑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涼絲絲的貼在腫痛的患處,倒是真的舒服了不少。 梁起鶴擦完以后又擰了一把熱毛巾伸到他臉旁邊:“把臉擦擦?!?/br> 他沒有去看梁起鶴,卻順從的接過毛巾擦臉,梁起鶴把他壓著的枕頭抽了出來,換了個干凈的給他。 林稚虞把毛巾還回去,在那個人把被子拉到自己肩膀上蓋好的時候,終于小聲地說了句:“謝謝?!?/br> 梁起鶴的動作一頓,林稚虞沒看到他的表情,只聽到他說了句“睡吧”就回到浴室里去了。 林稚虞轉頭看了他一眼,發現梁起鶴到現在都還沒換衣服,那強健的手臂和肌rou線條勻稱的后背就這樣毫無遮擋的出現在他眼中。他只看了一眼就又悶回枕頭里,混沌的腦子不知怎么的想起了生日那天回家,結果碰到梁起鶴從浴室里出來。 當時他根本沒想到這人會一絲不掛,簡直受了十足的驚嚇,后來再也沒有回憶過,現在卻莫名的想到了那副畫面。 身體像是感知到了意識,那被壓著的地方居然又漲了些。他趕緊換了側躺的姿勢,用被子把自己緊緊裹住,在腦海中默背起了《雕塑學理論》的序章。 梁起鶴并不知道他那些小動作,在浴室里吹完了頭發就去更衣室穿了睡衣褲,再出來的時候把空調設定到25度,又用遙控把房間里所有的遮光窗簾都拉上,屋子里頓時暗了下來。 他走回床邊,正想拉被子就發現林稚虞把自己裹成了個蟬蛹。他叫了林稚虞一聲,林稚虞發xiele一通情緒,人已經很累了,那枯燥的序章才默背了幾段就開始犯迷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梁起鶴只好輕輕地把被子拉過來些,見他側趴著睡得很熟,便也放下心來,躺好了睡覺。 外面的陽光正好,酒店對面的沙灘上到處是穿著比基尼和泳褲的男女在嬉鬧。但他倆都是一夜沒有好好休息過的,這會兒睡起來就天昏地暗了,到了夜里十點多梁起鶴才睜開了眼。 腦子度過最初的幾秒混沌后便恢復了清醒,正想坐起來就覺得左邊手臂酸麻無比。他轉頭一看,林稚虞枕在他臂彎間,一條手臂伸過他的腰抱著他,另一只手心虛握著,大拇指放在嘴唇間,像是在含手指。腳就更夸張了,一條腿直接插到他腿間來,屈膝抵著他腿根處。 梁起鶴愣了有十多秒才回過神來這是什么情況,應該又是睡著后不自覺地抱在一起了。 他沒有抱著人睡的習慣,但他知道林稚虞的床上有一個長條形的大抱枕,想來是林稚虞習慣了抱著東西睡,所以就靠過來了。 梁起鶴只好躺回去,先把他的腿和擱在腰上的手都拿開,等到要托著他的頭把自己的手臂抽出來的時候覺出了不對勁。 他摸了摸林稚虞的臉,雖然光滑卻好燙,額頭上都是汗。他打開床頭燈,在適應了光線后再看去就確定了。 林稚虞又發燒了。 梁起鶴馬上下床,他記得趙曼的那袋藥里有退燒藥的,打開后卻發現少了一顆。這些藥是趙曼在他們出發前一天剛買的,是不可能被其他人吃了的。 他想到了白天給林稚虞上藥的時候,林稚虞的臉一直很紅,那時候還以為只是害羞,現在想來,這家伙肯定是又燒起來了卻不跟自己說。 看著床上那個沒有意識的人,梁起鶴用深呼吸的方式把胸口那股焦躁而陌生的情緒壓了回去。拿了一顆退燒藥,又去倒了杯水,把林稚虞叫醒吃藥。 林稚虞睡得昏昏沉沉的,半睜著沒有焦點的眼睛,靠在梁起鶴懷里好一會兒才清醒了點。 “你又發燒了,是不是很難受?”梁起鶴問道。 林稚虞抬起酸軟的手臂,用掌心壓了壓眉心,答非所問道:“我想去廁所?!?/br> 他的聲音幾乎全啞了,說完自己也意識到了,咳嗽了幾聲想清嗓子。梁起鶴幫他拉開被子,手臂一伸又把他抱了起來,到馬桶邊上才把他放下:“站得穩嗎?” 林稚虞的目光在觸及到潔白的馬桶時又清醒了點,那不爭氣的羞恥心又冒了出來。他“嗯”了聲,正想說沒問題就聽到梁起鶴先一步道:“那你先上,我讓前臺送個體溫計上來給你量下?!闭f罷就退了出去,還關上了門。 看著那扇緊閉的門,林稚虞愣怔的腦子里卻有了點異樣的情緒攀爬了出來。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覺,因為身體的熱度比昨晚還高,他的注意力很難集中。好在上廁所這種事沒什么問題,等洗完手出來后就看到梁起鶴站在旁邊,又是招呼也不打就把他抱回了床上。 第29章 婚紗與結婚照 林稚虞剛蓋好被子門鈴就響了。梁起鶴過去開門,外面站著的除了酒店的服務生外,還有一個穿白大褂拿著醫療箱的男人。服務生說這位是酒店常駐的外科醫生,可以提供基礎的醫療服務,對方也拿出自己的證件給梁起鶴看。 梁起鶴看完就把他們讓了進來。那位醫生走到床邊,檢查了林稚虞的情況,又拿體溫計量了下,說燒到了38.3度,問林稚虞有沒有吃過什么藥? 梁起鶴把退燒藥和今天去醫院開的痔瘡藥以及診療記錄拿給醫生看。醫生又詢問了林稚虞過往的疾病史,這個梁起鶴不懂,好在林稚虞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只是聲音太啞了,梁起鶴就靠到他嘴邊聽他說,然后再轉達。 醫生判斷沒什么大問題,既然吃了藥就休息一晚,如果明早溫度還是沒降下來的話就去醫院。 臨走前醫生沖了杯葡萄糖水遞給梁起鶴,讓他喂林稚虞喝。梁起鶴想起林稚虞一整天都沒吃過東西,就問醫生有什么適合他現在吃的。醫生根據酒店的菜單挑了幾樣清淡又有營養的菜,一旁的服務生就打內線幫忙下單了。 等那兩人都出去后,梁起鶴回到床邊,發現就這么短的時間里,林稚虞又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看著林稚虞脖子上的汗,梁起鶴進了浴室,擰了熱毛巾出來給他擦干凈。 剛才醫生交代了空調溫度不要低于27度,所以這會兒蓋著被子就容易出汗了。梁起鶴在另一邊坐下,短短的十幾分鐘里,林稚虞已經熱得踢了四次被子。 梁起鶴想著今晚肯定沒法再闔眼了,就把平板電腦拿出來,坐在床上開始處理意大利那邊剩余的最后一點工作交接。 不過在打開郵箱的時候,他看到了兩封邀請郵件,是兩家在首都的建筑師事務所發來的。 之前他有打電話給大學的任課老師帝森教授,教授對他要離職的事表示惋惜,但也尊重他的決定。不過還是希望他不要放棄所學的專業,畢竟他對建筑有興趣又有天賦。雖然畢業后負責的是測量這一塊,但是帝森教授曾幫他報名參加過意大利的藝術設計大賽。梁起鶴那份以新式中國風為主題的圖書館設計稿雖然沒拿到第一名,但在各方的評價卻遠超了第一。 帝森教授是西方古典建筑的老學究,梁起鶴跟著他學了四年,確實受益匪淺,有了許多推陳出新的創意。他也不想輕易放棄,所以帝森教授告訴他,自己在國內有不少建筑業的朋友的,可以幫他引薦好的建筑師事務所。 當時梁起鶴沒有拒絕,畢竟這樣的引路磚是可遇不可求的??伤苍谛闹歇q豫,如果真的要繼續走建筑這條路,那就不可能像他哥說的那樣進公司幫忙,那他爸的身體…… 梁起鶴嘆了口氣,用手心搓了把臉,把那兩封邀請郵件最小化,正想起來倒水喝就瞥到旁邊的人翻了個身,似乎是睡不安穩,手臂往前伸了些,觸到了他的腰。 梁起鶴沒有動,看林稚虞熟門熟路地粘了上來,又一次把自己當抱枕了,臉埋在自己的大腿外側,還要蹭了蹭才滿足。 他見多了林稚虞冷著臉跟他保持距離,或者干脆對著干的樣子,這樣乖又安靜的睡姿倒是罕見。他撥開林稚虞臉上的發絲,發現從這個角度俯視著看,那張臉的年紀顯得更小了??茨歉蓛舻钠つw和線條柔和的眼唇,還有微微翹起的鼻尖,還真是像一頭蠢鹿,笨死了,就會亂撞。 嫌棄完他的性格后,梁起鶴的目光又順著他泛紅的脖子看下去,發現他又把被子踢開了,穿著短褲的腿很白,屁股縫里夾著一點睡褲的布料。 梁起鶴一看到他的屁股就想不通,他身上明明沒rou,怎么屁股就能長得比女人還翹。想著想著手又不受控制了,假好心地伸出去,把被夾住的睡褲連帶著內褲一起拉了出來,末了還要借著拉抻捏幾下那彈性十足的部位,直到被門鈴聲打斷。 梁起鶴拉開腰間的手,在開門的時候示意送餐員安靜一點。送餐員輕手輕腳地把餐車推到桌前,將幾道菜和餐具一一擺好,接過小費后離開了。 梁起鶴把蓋子都打開,醫生不建議林稚虞碰海鮮,所以這些都是不油膩又有營養的中餐。五星級酒店的大廚手藝自然毋庸置疑,他每樣都吃了一口,覺得不錯,就放下筷子去叫醒林稚虞。 林稚虞睡得比剛才更沉,他搖了好幾下才看到那頭蠢鹿睜開了眼皮,那雙微紅的眼睛被床頭燈點亮,像是有星光在里面閃,可惜還是沒有焦點。 梁起鶴知道他想睡,但他一天一夜都沒吃東西了,這樣下去不行,所以在他清醒了點后便把他抱到桌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