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惡魔齒(32)重嘗妹rou
雖然是叁四月的天,但北方依然有點干冷,尤其傍晚的室內,沒了暖氣,呼的都是涼氣。 韓辰引莉央進屋,她剛進來,就見角落里忽地竄出一只活物跳到她腳邊,來回蹭著她腿。 “喵喵!”莉央大喜,蹲下去就把貓抱起來。 “它臟呢,野性不改,上躥下跳……”韓辰轉身去廚房端了熱水壺進來,看見莉央還舉著貓,立在原地端看——“呀,它變成胖貓啦!腿這樣好……看不出來有問題呀……” 韓辰任她自說自話不打擾,立在門框邊,揣著兜,靜悄悄地看她。 她變化很大——漂亮洋氣,苗條嬌俏,變成了個大姑娘的樣兒——她皮膚很白,所以畫著輕描淡寫的黛眉、湘妃胭脂和櫻紅唇,都顯得驚艷無比,她著一件黑色半大收身西服,里面是套脖深V領的黑衫子,獨獨露出鎖骨的一處白皮膚,刺眼睛吶——底下搭一件紅色百褶短雪紡裙,光著細長兩腿兒也不嫌冷,套一雙黑色短靴,活脫時尚摩登女郎! 她帶了一只紅皮小箱子,拎了一件米奇大包,似乎是專門來投奔他。 她忽地把目光轉向他,他便心口一炸,別過目光去,面上卻非常平靜地問:“來旅游?” 莉央想笑沒笑,帶著嬌嗔地剜他一眼:“哥哥當向導嗎?” 韓辰挑挑眉毛看她:“中國話說得順溜多了啊……” 莉央轉轉眼珠說:“哪里哪里……”然后又說:“中國話為什么表示謙虛時要說哪里哪里咧?” 韓辰說:“因為就想讓人具體地夸一下到底哪里好?!?/br> 莉央笑了,露出小白牙齒,這一下——那個又萌又呆的小貓咪又回來了 莉央放開貓,一步跨到他跟前,拿手比量了下自己頭頂,齊著劃到韓辰的胸前——“看我長高了沒……咦?怎么還是到你這?” 韓辰沒動,沉著目光說:“因為我也長個兒了啊?!?/br> 莉央搖搖頭:“你不是長個兒了,你是瘦了,不過哥哥,你更壯了……”她伸出一根手指點點他手臂,堅實之軀是男人這些年實打實辛勞的結果,絕非健身房里有意塑造的一肌一rou。 他不光更精壯,皮膚也曬成金黃,頭發長了點,遮住眉心,他還是習慣皺眉,卻把底下黑睛顯得更犀利嚴苛,他比以前少了些什么,又多了些什么,莉央說不好,只覺眼前的他不再是個大男孩,而是個男人——也就是這男人二字,讓她在他面前更加不自然——他沉靜又專注的目光直直地把她灼得心驚rou跳。 “哥哥……”她輕喚他,抬起眼睛看他,看著看著,就滾下淚來,難為情了,又裂開嘴笑,哭笑不得咧,這臉丑死了! 她忙捂了嘴,低下頭,瞅著腳尖,喃喃:“終于見到你了……” 她以為下一秒,他會緊緊把她抱起來,可是他沒有,他只是問她:“告訴哥哥,你來中國是不是偷著跑出來的?” 莉央立刻否定:“當然不,我是來念書的……我申請去A大念中文交流生項目……” 韓辰追問:“mama同意了?” 莉央停滯幾秒:“同意了?!?/br> 韓辰把手里的信紙遞給她:“那她為什么說你死了?” 莉央擰了眉毛,咬著嘴唇,半天說:“我跟她鬧翻了,……她說如果我來中國,她就當我死了……也當你死了……” 韓辰這次沒說話,久久,嘴角忽地浮起一個淺笑:“莉央,留在她身邊不好嗎?你投靠你哥,不怕你哥窮,吃不上好的,穿不了好看的衣服,還跟著受氣?” 莉央一愣:“我死都不怕,我怕這些么……” 她擼起袖子,給他看那驚心動魄的傷疤,長長寬寬的好幾條,從手腕到手臂,在雪白的肌膚上似乎撕裂不同形狀的口子——猙獰不堪——紅腫隆起——似乎是最新的傷——有些地方帶著結痂,這把韓辰看得猛地一震——這傷疤,也成了他日后無法永復的傷。 他伸手去撫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疤,手指都顫抖,怕弄疼她,可是自己的心疼得就跟遭受凌遲一樣……她那么纖細白嫩的胳膊,怎么忍受這么長這么深的傷——若不是奔著必死的決心,斷不可下這樣的狠手。 他不覺震撼,她那么不露聲色的一個小小樣子,內心卻埋了一座火山,噴發起來如此不顧一切。 “你特么……是不是傻??!” 他氣死了,一邊氣一邊顫抖,血涌到腦子上,卻發不出火來。 韓辰伏下頭,在她那傷疤上印下深深一吻,一吻也不夠,他的嘴唇,一觸到她皮膚,就像犯了癮,一寸寸,都要貪為己有。 “我就站在她面前這樣割自己,她怕了……于是終于放過我了……”她說得輕松呢,還聳了聳肩。 他受不了,摟過她,奶香撲鼻——還是那個她,他的rou中rou,血里血——“你怎么那么傻啊……我的傻meimei……”他微微顫抖起來,使勁兒捏著她,簡直難以想象她真死了怎么辦。 莉央伸了手撫他臉,他閉了眼,側過頭去親她手指,忍不住張了嘴再去吃每一根手指——他可真想她! 她也想他,想得日夜都要發瘋,踮起腳,勾他脖子,捧他臉頰,親他眉眼和臉頰,很快,四片嘴唇碰撞,便舌纏了舌——黏合,打轉,吞咽——她瘋狂吻他,他比她還瘋狂,把她緊緊摟在結實的胸膛里,像圈個小貓崽兒一樣,捧了她后腦,傾身而壓,吞了唇,吞了她整個巴掌小的臉兒 —— 兩年了——他從來沒想過、沒碰過任何其他女人,他中病了,中了這個親生妹子的病,只能想她一個,他的親meimei,現在她就在眼前了,他以為他能控制住自己,可是——那道疤——太震撼,那個撫摸——太誘惑,那個吻——簡直要了他的命! 全身每個細胞都在戰栗,他覺得已然控制不住自己,哪怕曾多次自我警告,不能再犯天禁,可她來到眼前了,那味兒,那人兒,那小模樣,那小身段兒……沒一處不讓他瘋的。 他托住她的腰,大手便免不了觸碰那裙沿兒,那裙子呀,薄而短——他粗糲手指輕易就撫上她底下的裸腿兒,伸掀裙子,捏了她的臀圓,緊緊貼了自己——他那物可腫脹得厲害——他就是要讓她知道,他多想要、多想要她! 她一點兒也沒退縮,腰腹微蹭他下身的牛仔褲,伸出纖手撫他胸膛——胳膊,再摸到夾克衫里的背心,渾身糙的漢子哥啊——她隔著背心撓他—— 他打橫就抱起她來,一邊吻著一邊抱到他屋里去,沒點燈,卻滲進白月光,映著二人糾纏的影—— 他的手就索求無度地退去她西服,將她擱于床上,摸她裸露的一處鎖骨,緊身衫鼓起的趐胸rou圓——比以前還豐碩一些——養得越發美好——盈盈綴綴,柔軟堅挺,他伸進一只手揉,他的手可不同以往,現如今,有了繭子的指頭,磨在她乳尖兒上,能電她一下——她身子微微彈起,把個小腿兒攀上他的腰身,再往前挺一挺,正好讓那硬邦邦的一物抵在她裙底。 呼吸交迭,急喘了都要! 他把她整個兒擼了干凈——胸衣也退,鞋子也退,獨獨留了那小紅裙,邊吃她豐胸奶芯兒,便伸了手在裙子里扯她的內褲,扯沒扯下來,倒弄濕了手,那一指磨砂繭,伸進去,正劈開她的xue縫兒,撐開兩片xue瓣,把一粒rou芽子揉撫幾回,涎液淋漓,澆了滿手心兒,再來一個起承轉合——一掌撫住,揉抓有度,輕刮慢推,再把手指蜷起攪了一江春水,在xue口盤旋摩挲,翕然微動,便知她已動情,嗯嗯哼了兩聲,她伸了一小口,輕咬他耳朵—— 哥哥,你壞。 哎呦呦,這妹子,越大越會勾人! 他一解拉鎖,退去褲子,掏將昂然之物——那物長囚不放,乍一開閘,如籠中猛獸,龐然堅硬,在黑暗里如燃如沖,但他不急,還要慢慢享用這來之不易的大餐。 小紅裙,在月亮里格外風情,他把她的兩條腿高高提起,裙下幽深,探也探不到——用舌尖兒舔,用牙齒磕著,他飲食發聲,像嘗了湯品……鮮呢,美呢。 舔弄吮吸,他從底兒舔到尖兒,舔得她微微發顫,發出一陣貓叫——哥哥……我要。 縱是再鐵打的漢,也要化在這脂粉香、rou軟甜、誘心誘肺的女子身上,何況,她是他meimei呢。 meimei要,哥哥就要給。 他聳了臀子就入,水溢池滿,她分開腿兒又圈住他的腰,夾挺聳動,他入她,她也吞了他。 緊致柔熱,還是當日那會兒的勁兒,卻添了些更激蕩的情兒,他可比當年更強勁,入得猛點兒,也入得得法——抽兩寸進一寸,抽八分進五分。 “你還喜歡這樣嗎……喜歡我這樣嗎……” 他柔死了,也快弄死她了—— 她在底下咿呀承歡,勾了他的脖,勾了他的腰,吻一處,動一處,越吻越來了興兒,越動越多了水,都激蕩,都要瘋了對方,所以他把她抱起,滑出之時,又能rou縫契合地重迭回去,一絲不漏,撐滿xue心。 “哥哥……哥哥……”她像哀求,其實是太舒服,整個臀子底都是被他cao出的熱湯兒了,貼了他的胸脯,一下下夾著他往上撐——腳趾蜷著,兩腿兒分開,用了勁兒劃——不大一會兒,她就臨了大幸,抱住他,緊緊箍住,深深吸啜——哥哥!我好舒服…… 他也快被她吸去了魂兒…… 她剛打完擺,他也要來,一擁擁住了她,在她身上深深淺淺,直送了根頭,拆動花心,狠狠搗抽——也忽地眉頭一皺,粗聲低吟,慌忙退出,一灑熱液汩汩地噴漿出來,似乎xiele重負。 二人俱是一呼——好久沒嘗的滋味,饑饞得這樣不顧形象,倒是頭一回,十足的流氓和蕩婦! 想都想到一塊去,兄妹二人摸著黑笑起來。 ************************************************************ 久等了,給乃rou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