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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落,還沒等戚臨開口,就自顧自地去臥室拿了衣服進了浴室。    浴室的門是磨砂玻璃做的,從外邊隱約地可以看見里邊一點模糊情況。戚臨在門外駐足了一會,嘴角勾起了一個笑來:“你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br>    “???那我進來了?!彼腥粑绰劦亻_了門,徑直走了進去。    浴室里水霧蒸騰,撲面而來的熱意幾乎要鉆進戚臨的每一處毛孔,激得他四肢百骸都叫囂著舒張開來。    鐘情剛脫去了衣物,拿著花灑半俯著身,動作僵硬地擦拭著下半身。    他后背受了傷,彎腰俯身之時都會傳來陣陣刺痛,加上上身不能碰水,動作來回間都是煎熬。    戚臨上前抽了他的花灑,笑著說:“還是我來幫你吧,順便再幫你洗個頭發?”    “戚臨?!辩娗榭粗?,也不知是不是溫度太高的緣故,耳垂都紅了去。    戚臨勾過他手上的毛巾,屈膝單跪在地上。毛巾從鐘情的大腿上緩緩擦過,被觸碰的肌rou都僵硬得連顫都不敢顫上一下。    花灑濺出的水落在戚臨的身上,打濕了他的衣物。鐘情盯著他的頭發,退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自己可以?!彼麊÷曊f道。    “我覺得好像不太可以?!逼菖R仰著頭,鐘情頓時就撞入了那雙眼中。他的眼睛像是蒙上了浴室里的熱氣,瞧著有些濕潤,幽幽得看不見底。    他的下半身只有一點遮擋,自然是什么都逃不過戚臨的眼睛。鐘情方才驚覺自己來了反應,瞬間就也一同暴露在了戚臨眼下,藏都藏不住,無處遁形。    “現在呢,需要幫忙嗎?”戚臨嘻笑道。    “不需要?!?/br>    “可我特別想幫你呢?!?/br>    下一秒,他就看到戚臨的手指勾上了他最后一層遮羞布。    作者有話要說:    開了一篇新文,現代abo,但更新還是以再逢為主,不會影響到這邊的。有興趣的可以點個收藏呀_(:з」∠)_    再逢包括番外應該會有30w字,離結局還遠,不要擔心    謝謝訂閱?。?!    第38章    浴室里的熱意節節攀升,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鏡面與瓷磚都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頭頂上的燈是昏黃的暖調,照得他眼前模糊發昏。    鐘情的五指不自覺地沒入戚臨的發中,手心的觸感又軟又柔,舒服得過分。    貓舌頭上長著倒刺,溫熱的舌頭繞過他的皮rou,所碰到的每一處皮膚都在叫囂著。    鐘情渾渾噩噩地站著,連自己什么時候被抵上的墻都沒有過多印象。他的靈魂仿佛被現實與夢境撕扯著,郁郁沸沸不知何從。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是戚臨的一聲吞咽喚回了他的神智。    他有史以來第一次慌亂,手足無措地把戚臨拽了起來與自己平視著。    【接下來的內容刪了好多,我也不知道怎么改,指路微博置頂的評論,我太難了我一定是一道數學題】    鐘情登時就漲紅了臉,斥責道:“污言穢語?!?/br>    戚臨往前邁了一步,    鐘情偏過頭不愿看他,半分鐘后,見對方沒有動靜,仍是笑盈盈地瞧著自己,又把頭轉了回來,湊上前在他嘴角處啄了一下,以示補償。    “我覺得不太夠呢?!逼菖R說道。    “你還想要什么?”鐘情道。    戚臨抬手撩起自己衣擺,露出光裸的小腹來。    “你看我都這樣了,仙君委屈一下,嗯?”    他的聲音壓得又低又欲,像是春風里飄散著的淡淡酒香,一時之間熏得人心生醉意。    【接下來的內容刪了好多,我也不知道怎么改,指路微博置頂的評論】    鐘情張了張嘴,覺得周圍的溫度像是又升高了一點。    半秒鐘后,他認命地說道:“我幫你吧?!?/br>    擦槍走火的后果就是,他們又在浴室里互相幫對方解決了一次,等真正洗完澡,早就不知道過了多少時辰。    戚臨甚至連被子都沒從客房里抱來,就一溜煙地滾上鐘情的床,愉快地鳩占鵲巢。    他曬著半干的肚皮兒,睡衣都因著動作撩起了好一大截。    “起來,把頭發吹了?!辩娗樽哌^來,拍了拍他的小臂,說道。    其實對于戚臨來說,用內力蒸干自己的頭發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個念頭,和靈力游走的問題。偏生地這位主子喜歡恃寵而驕,就是喜歡讓鐘情“伺候”著,后者也愿意選擇性遺忘戚臨本身是有這么一個功能的事實。    戚臨乖巧地坐著,半身的重量還壓在了鐘情的身上,后者勾起了他的一撮頭發,手中泄出的一點暖流纏在他的頭發,慢慢烘著。    夜里的涼風在窗外簌簌溜過,卷起了地上的落葉碎枝,又撲騰著踉蹌遠去。路燈微弱的光從樹葉間透下,明明暗暗鋪開好一大片。    屋內卻是暖的。    戚臨倚在鐘情的身上,眼皮打架著幾乎就要合了上來,背后的那人的溫度透著薄薄的衣裳傳到他的身上,對方溫熱的氣息也若有若無地掃著他的耳廓。戚臨感到格外的心安,意識都想要這樣沉淪下去。    他仿佛回到了那一年的萬仞山。    回到一切都還沒發生過的時候。    鐘情還是那個被他從劍宗里拐來的鐘情,他還是那個無拘無束的魔頭。他們沒有錯過五百年,也沒有隔著那么多的“不能知曉”。窗外是一片草長鶯飛,是催夢的下午,鐘情在書房里正襟危坐,手中翻動著殘破了的書卷。他賴在鐘情的膝上,目光時不時地灼灼打量著他的臉,又時不時地挪向了窗外的大好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