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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上了熱搜,還卡在拍照環節。 “男方笑一笑,不,不是這種假笑,”攝影師心累,“就,笑得自然一點?!?/br> 霍巡委屈,他覺得自己挺自然的,笑得臉都僵了。 葉扉失笑,悄悄握住他的手,發覺他掌心的汗。 “今天出門前我有句話忘了跟你說?!?/br> 霍巡盯著鏡頭,低聲問:“什么?現在說也不晚?!?/br> 葉扉笑出淺淡的兩個小酒窩,乖兮兮地說:“我忘了說我今天也超級喜歡你,能和你結婚,我真的很高興?!?/br> 她低低囈語,像是在訴說一個故事。 霍巡聽了,想把這些字都刻在心上腦海里。 他輕輕一笑,嘴角有了好看的弧度。 攝影師大喊一聲:“非常好!” 兩個紅本本,就這樣誕生了。 領證后的生活葉扉覺得也沒有不同,只是她和天真從A棟搬到了B棟而已。 霍巡請了新的保姆來負責帶天真。 搬家到這里的第一天,天真和保姆在走廊盡頭的房間里休息,葉扉則是累癱在床上。 “我發誓我以后再也不搬家了,”她疲憊地翻了個身,“我都不知道我有這么多東西要搬,真的累死人了?!?/br> 霍巡笑她:“所以我平時跟你說要學會控制欲望,你還總說我不懂?!?/br> “那買的時候我怎么控制得住自己啊,”葉扉幽幽地盯著他,“你每次投資的時候難道也能在心里自我說服,說你已經有很多錢了不需要再投資了嗎?” 歪理。 霍巡拿她沒辦法,將人從床上抱起來,“先洗澡,洗完再睡?!?/br> 葉扉哼哼唧唧地去浴室,霍巡幫她收拾最后幾件衣服。 她有一個粉色的小箱子,是提前準備出來今晚要用到的貼身衣物和護膚品,霍巡找了張,沒找到睡衣。 估計又忘了,他無奈地笑了笑,幸虧上次她穿過的舊睡衣還沒扔掉,干脆拿出來繼續給她用好了。 葉扉洗澡的過程及其復雜,頭發就有好幾個步驟,身上要用磨砂膏,沐浴露,精油,洗完了還要擦身體乳。 護膚更是瓶瓶罐罐一大堆,磨蹭到霍巡以為她暈倒在里面了。 忙活完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葉扉渾身白到發光,臉蛋水潤清透,發尖帶著一點濕,穿著霍巡扔進去的大睡衣爬到床上。 拍著被子催促,“你快點洗完睡了,我困死了?!?/br> 霍巡的睡衣有點大,領口有些低,葉扉低頭俯身的時候就有春光乍泄。 他不經意的一瞥,就有股無名火躥上來。 慌不擇路地跑去沖冷水澡。 說來也奇怪,既然都領證了,他為什么還要避嫌? 但是想到葉扉小鹿般濕漉漉的眼睛。 算了,還是循序漸進吧,別到時候嚇到小姑娘跟他分房睡去,那就真的涼涼了。 他沖完澡出來,頭發還半濕著,身上冒著涼氣,卻發現床上空空蕩蕩,吵著要睡覺的人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葉扉?” “嗯,”與臥室相連的衣帽間傳來她清亮的聲音,“我來啦?!?/br> 霍巡疑惑,望向那扇門。 下一秒就呼吸停滯了。 葉扉自己也有點害羞,臉頰飛著紅暈,拽了拽勉強到大腿根的裙擺,“好、好看嗎?” 這衣服,呸,這塊布料是夏曦送給她的新婚禮物。 古人說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葉扉覺得在婚禮這件事上她確實虧待了霍巡,所以今天晚上一定不能再讓他委屈了,別人家新郎今天晚上做什么,她家霍巡也必須做什么。 黑色蕾絲緊緊包裹著她的身體,將曲線展露無遺,雪白的肌膚和純黑布料對比鮮明,令人血脈噴張。 霍巡好不容易被冷水壓下去的燥熱又噌地躥了起來。 葉扉跳進他的懷里,笑盈盈地抬起小下巴,“喜歡嗎?” 男人眼神幽深,在她鼻尖輕輕啄了一口。 “喜歡?!?/br> 葉扉手里早就拿著燈光遙控器,熟練地把頂燈關掉,只留了床邊一盞昏黃的睡眠燈,屋里氣氛瞬間曖昧,他們額頭相對,彼此呼吸流轉。 說實話,到了這個場面,葉扉還是有點緊張的。 她腦海里復習了很久那些學習視頻的畫面,深呼吸安慰自己不要怕,就當,就當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你,你可不要太兇哦,如果我說不要你就停下來?!?/br> 霍巡在她唇上輾轉,眼神里滲透出濃密的愛意,“好,別怕,我會輕一點?!?/br> 黑色布料徹底變成了碎布條被扔在地毯上無人搭理。 霍巡從枕頭底下找到葉扉提前準備好的草莓味,挑眉,“又是這個?” 葉扉可憐巴巴地躺在他身下,“我以為你喜歡這個味道?!?/br> 霍巡輕哂,在她頸窩處咬了一口,“嗯?!?/br> 草莓酸酸甜甜的,和葉扉一個味道。 然而開始之后,葉扉就后悔了。 什么春宵不春宵的,她現在只想跑路,“嗚嗚嗚,我不要了,你說好要會停下來的?!?/br> 霍巡額頭掛著汗,雙手按住她,“聽話,很快了?!?/br> 葉扉哭唧唧,“大騙子,你剛才也是這么說的,你還說是最后一次了?!?/br> 那天晚上,葉扉終于見識到霍巡撒謊的功力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