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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所欲為?。?!” 兩個人開始比嗓門,但至少不打架了, 周苒繞開他倆獨自走到馬兒旁邊。 她現在的任務是,從五匹馬中挑出三匹能逃出黑霧的馬,但這里除了白馬外,四匹黑馬長的一模一樣,最要命的是,這里沒有任何關于馬匹的提示! 這要怎么進行下去? 周苒有點頭疼,不光是兩個男生,這些天來周苒的情緒也很緊繃,但反正這會兒是找不到任何線索,干脆蹲在地上玩了會兒沙子。 終于,項江明玩夠了,拎著周澤升笑嘻嘻地走過來,“周苒?!?/br> “嗯?” “想出來辦法了嗎?” 周苒:“沒有,這附近根本沒有提示?!?/br> 項江明:“沒有提示的話,或許是根據常識呢,比如瘸腿兒的馬或者瞎眼的馬肯定不能拉車,對吧?!?/br> 周澤升不樂意了:“項江明你才瞎吧,這馬都好好站著呢,你告訴我哪個瘸?” “站著哪看得出來?!表椊鞑灰詾槿坏溃骸笆球呑邮邱R拉出來溜溜唄,小升你去把馬牽出來,讓它們走兩步?!?/br> 走兩步,沒病走兩步。 周澤升表示白天它們都好好的,不可能有哪一只是瘸的,然后為了證明自己的說法,他走到馬兒跟前想牽著它們走,可當他拉住韁繩想將馬拽出來的時候,卻感受到了非常大的阻力。 周澤升臉紅了紅:“我、我拽不出來!” 項江明絲毫不和他客氣:“你怎么這么虛?!?/br> “你——” 周澤升最受不了這個,當即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臉憋得通紅,拉著韁繩身子朝后仰了個三十度角,球鞋鞋跟深深蹬進沙土里。 可不管周澤升怎么使勁兒,那馬蹄就像長在地上一樣紋絲不動,周澤升干脆把腳蹬在了馬肚子上,可饒是這樣還是拉不動分毫,最后累出一頭汗,坐在地上喘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項江明若有所思道:“看來它們晚上不能移動啊?!?/br> 周苒點點頭:“是不能動,但是項社長的方向沒錯,我們的任務應該是判斷出最強壯的三匹馬,最直觀地就是找出哪三匹馬是最后被燒死的。不過現在拉不動它們,只能等明天馬術表演的時候再觀察?!?/br> 周澤升抹了把汗:“這怎么觀察!除了這個白的,其他的都一模一樣,難不成給它們刷個漆?” 項江明:“刷什么漆啊,不如直接砍條腿……” “項社長?!?/br> 項江明懟周澤升的話還沒說完,調頭就朝周苒跑了過去:“來了?!?/br> “咱們把白馬的護腕摘下來吧?!?/br> 白馬的馬蹄上方綁著一段護腕,那護腕雖然是黑色的,但其實是在白馬腿上綁著顯得黑,實際上的顏色要比剩下的四匹黑馬淺上許多,有rou眼可見的色差。 項江明眼睛一亮,拍拍腦門道:“我怎么沒想到呢!” 周澤升明顯還沒明白,半張著嘴有些呆滯:“摘它干嘛?” 周苒知道周澤升不太能理解,于是盡量詳細地解釋了:“這里正好四個,摘下來分別綁在黑馬的腿上,一匹馬綁一條腿,就能區分開它們了?!?/br> 周澤升大大的眼睛里充滿疑惑:“可這里有五匹馬??!” 周苒:“……” 項江明:“……” 沒有人想理周澤升了,項江明和周苒彎下腰解開白馬腿上的護腕,將它們綁在黑馬的腿上后,兩個人商量了一下:一起觀察這五匹馬,然后周苒主要負責觀察綁前腿的兩匹馬,項江明主要負責綁后腿的兩匹,最顯眼的白馬交給周澤升來看著。 “太晚了,咱們趕緊回去吧?!?/br> 三個人離開馬場,回到了陰森的古堡。 這天晚上,那首童謠再一次響了起來。 蘇子文晚宴過后跟著律師先去了馬場,發現五匹馬被釘在地上似的拉不動,但是他們找不到什么別的有用的東西,就一起在古堡里轉了轉。 他們上了七樓,那里的畫全被摘下來了,五顏六色的油畫紙鋪了一地,蘇子文只是站在那兒,就感覺到了一股難以自制的眩暈。 但律師堅持要上去看看,他只好硬著頭皮跟著過去,看完畫后,蘇子文和律師走到廊盡頭的大門。 律師打開了門,蘇子文跟著走進去,可剛一邁進房間,一塊黏膩的碎rou就從頭頂掉下來,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碎rou掛著血沫,散發出揪心又刺鼻的味道,蘇子文放聲尖叫,律師也嚇得臉色發青不敢再往里走,兩個人慌張地回到了房間,直到十二點的鐘聲敲響。 屋子里黑了下來,他揉了揉發僵的臉,盡量讓自己止住哭泣。 蘇子文進入游戲前,他的父母正在吵架,他們吵的歇斯底里,兩個平日里親近的人突然變成了兩只陌生的猛獸,恨不得用鋒利的爪子將對方撕成碎片,他們吵著、鬧著,將屋里的瓷器擺設全都摔的粉碎。 蘇子文不堪重負地跑出了門,一邊哭一邊跑,跑著跑著,四周就黑了下來。他害怕極了,可隨后,mama的聲音卻從身后響起:“小文,別怕,mama牽著你?!?/br> 蘇子文雖然年紀小,但卻也清楚地意識到,說話的人不是mama,mama已經好幾年沒有那樣溫柔地和他說過話了…… “沒事的,只要堅持幾天,叔叔說會帶我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