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舞蹈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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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剛解鎖手機,還沒打開錄像機,手就一抖,把手機扔到了地上。 胳膊已經脫力了。 y蒂被刺激得幾乎失去感知,渾身都痙攣著發抖,想要抓住什么地方借力,卻一個能抓的地方都沒有,只好狠狠拽著自己的衣擺。 “嗯嗚嗚嗚……啊啊啊……嗯嗚嗚……” 我緊抿著唇,看著鏡子里自己岔開雙腿yin蕩的模樣,喘息聲從鼻音里逸出。 “shuangma?”他挨在我耳邊問,熱氣呼出癢癢地灑在耳畔上,撩得我那一片都燒起來,“輕輕刮兩下就敏感成這樣,流這么多水?!?/br> 我沒空去回嘴,被刺激得不能自拔,既想攔住他讓他停下,又想要繼續維持這種快感。 口中的津液流出嘴角,雙眼舒服得開始朝上翻,緊緊攥著衣擺,整個身軀都高頻率顫抖起來。 太,太爽了。 短暫的缺氧,意識都變得空白。 但感官還在,身體瘋狂地痙攣,就這樣顫抖著,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等我又稍微恢復一些意識的時候,身下挑逗我的那根手指已經停下了。 他從上往下看著我,面容平靜,“舒服嗎?” 渾身沒了力氣,頭也暈暈的,我靠在他懷里,只喘氣,不說話。 “剛不是想拍嗎,現在還想不想?”他從邊上拿起我的手機,右滑照相機,“不說話,那我就當默認了?!?/br> 然后對著鏡子,遮在我的臉上拍了張。 當你處境窘迫的時候很容易判斷一個人教養好壞,而寄星野,從他拿起我的手機而不是他的,拍的時候遮住我的臉這兩點來看,無疑是做的很到位了。 我想調侃他幾句,想說做著這么羞恥的事還整的這么紳士干什么,但實在是太累了,所以什么話都沒說。 緩了一會兒,終于有了點力氣。 我在他懷里蹭了蹭,換了個姿勢,然后就感受到他抵在我尾椎骨上的那根ybang一直沒消,就問他:“你還要嗎?” “你還給嗎?”他反問我。 “我可以做一次工具人?!?/br> 他被我逗樂了,兩眼彎彎笑起來特別好看。 我才發現他也不是個多嚴肅的人,笑點也沒有我想得那么高,而且發自內心地笑的時候特別閃閃發光。 讓我有點心動。 我躺平在地板上,想著就這樣直接開始,他卻跟我說地板涼,把我抱起來放到鋼琴琴蓋上,然后分開我的腿環到了他的腰上。 “不會坐壞吧?”我問,有點擔心。 “沒事,挺結實的?!?/br> “什么琴???” 他朝下瞥了眼,“施坦威?!?/br> “……” 學校真是有錢。 我朝后靠,他也不多廢話,脫下褲子掛在腳踝上,扶著那一根深粉的已蓄勢待發的roubang,對著我的xue口,緩緩駛進去。 這次沒有任何前戲,也沒有任何技巧,單純是泄欲,可我依舊感受到了快感。 粗脹的roubang在我的體內插入再抽出,從我這個角度看得一清二楚,色情又露骨,我漸漸聽到頭頂男人低沉的喘息,還有身下噗滋噗滋抽插的水聲。 我忽然就想到了來時遇到的阮秋芷。 然后看了眼寄星野。 雖然知道這時候問這話有點不合時宜,但還是耐不住好奇,歪了下腦袋:“寄星野,問你個問題。你和我做的時候,會不會想到阮秋芷?” “會?!?/br> “會感到愧疚嗎?” 我以為他會說沒有。 但他卻回答:“嗯?!?/br> “為什么?” xiaoxue里抽插的roubang絲毫不見猶豫,還在頻率越來越快地運動著。 “為什么?”他重復了一遍,“因為這是偷情。沒有負罪感,哪里來的快感?” “那你會對一個偷情的女人動心嗎?”我問他。 這次他動作倒是出奇地停滯了一下,然后緊跟著銜接上,沒怎么多思索,就冷冷地落下一句:“不會?!?/br> 我“???”了聲。 好像是不容置疑的,他不會為這種問題多費想法。不會就是不會,自始自終都不會。 除了rou體之上,就不想再和我有別的交集。 也沒有太失落,因為這對我來說,不算是意料之外。 他那樣冷靜理智的人,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對一個人變得不冷靜不理智,那就太奇怪,太不像他了。 話已至此,我本可以就此打住,裝作什么都沒發生。 但我還有問題想問,也不想憋著。 “所以呢?”我問,“你不想深入了解我嗎?” “已經夠深入了,”他回答。 “哪種深入?” “我了解你的身體?!彼f,“但我不了解你?!?/br> 說完又補上一句:“也不想了解?!?/br> 我哼了聲,故意收緊下邊夾了他一下,換來他眉頭緊鎖,“還真是薄情啊?!?/br> 他不回答。 隨后我又接著說:“如果你僅僅是想要維持這樣的關系,不愿再邁出任何一步,也可以,我尊重你?!?/br> 他依舊不理我,身下開始提速,從頻率看,應該就快要高潮了。 “那么我及時止損,從今往后,不會再動感情上的一丁點心思?!蔽铱粗?,漸漸收斂起開玩笑的樣子,眼神嚴肅,“不過如果是你動心了,就不要后悔。要愿賭服輸?!?/br> 此時他的速度接近癲狂,啪啪啪的,猛烈地撞擊著。 持續了半分鐘,最后悶哼一聲,朝里一頂,射出的黏液深深送去。 接連幾波。 最后停在里面。 “好?!彼痤^,松開一直捏著我的腰的手,像是沒受到過什么影響,“就這樣,按你說的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