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裴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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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中有潺潺的流水。 朱砂的手指按在了中間的珍珠上。 有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戰栗感。 江深的名字忽然跳動在手機的屏幕上。 在這種時間,似乎這一串電話號碼都給在朱砂的身體中點火。 “朱砂……在干什么呢?”在寂靜的夜里,江深的聲音格外清晰,他的尾音,他的呼吸都傳進了朱砂的耳朵。 “那你在干什么呢?”很正常的反問句,但朱砂的聲音卻仿佛呻吟,在江深的耳中轉了一下向他的下身蔓延。 “我在,想朱砂啊,朱砂點的火,燃燒的好旺盛?!?/br> “那需要滅火啊……”朱砂的聲音輕似嘆息。 江深輕輕的笑了一聲,“要互相幫助么?” “怎么幫?”朱砂不太會。 “就是想象……你把手放在陰蒂上?!苯钪笇е焐??!胺派先チ嗣??” “恩?!?/br> “撥弄它……你想象著是我,喜歡我用手指還是舌頭?” “手指吧,我想要你吻我?!?/br> “好,我在吻朱砂,朱砂有一點薄荷的香氣……我的手指撥弄著朱砂,它很可愛,小小的。她開始變得凸起,yingying的一粒,有沒有快感?” “恩……”朱砂的氣息不穩,聲音有一點顫抖,江深的聲音放大了她的快感。 “朱砂要不要摸摸我……嗯?”江深的尾音上挑,帶著一種誘惑的邀約。 “好啊……”朱砂在喘息,但是她已經開始明了這個游戲,“我握住他了,有點燙……” “是有點大?!苯罴m正她。 朱砂置若罔聞,“你握住,快點?!?/br> “好的?!苯罟怨缘穆犜?,他坐在躺椅里,解開了褲子,握住已經悄然挺立的roubang。 “我在taonong它,它的頂端分泌出了一點透明的汁液,有一點潤滑……我的手包裹著它……” 朱砂的聲音很輕,帶著有點急促的呼吸,格外撩人。 “我想插進去了……”江深的聲音也開始不穩。 “……恩,她已經很濕了?!敝焐靶邼陌l出邀請。 “乖,把腿分開,放松一點,我已經在門口了……寶貝你好緊……”江深的手上的動作未停,他閉上眼,仿佛此時朱砂正在他的身上。 朱砂發出了輕微的呻吟,“再,再深一點……” “已經頂到zigong了,我要開始動了……” 朱砂的身體輕輕的顫抖,她的手指伸進了自己的花xue,跟著江深的節奏進出,想象著江深的roubang在里面抽插。 “手指插進去了么?” “嗯……” “幾根手指?” “一根……” “用兩根?!苯钪笇е焐?。 “可是有點痛……”朱砂的嘗試著又加上一根手指,但過于緊致的xue口有些容納不進第二根手指,朱砂在洞口嘗試了一次,在透明的花液流出時插了進去。朱砂發出了一聲呻吟。 江深知道朱砂已經放了進去,“朱砂的xiaoxue好熱,好多水,我已經進到最深處了,碰到了朱砂的zigong口……” 朱砂的手指在進出,她想象著是江深的roubang在她的體內律動。 這是完全新鮮的體驗。 “朱砂是什么感覺呢……” “我好熱……”朱砂呢喃。 “那舒服么?” “嗯……嗯……”朱砂的呼吸愈發急促。 朱砂的高潮來的很快。 “啊……江……江深……我要到了?!笔謾C那邊的朱砂突然失聲,過了十幾秒才傳來了喘氣聲。 “謝謝董事長,董事長晚安?!闭f完朱砂掛了電話。 江深拿著手機被朱砂的拔x無情所震驚。 江深露出玩味的笑,明明是先去撩撥朱砂的,卻反而讓自己變得不上不下。 他繼續慢悠悠地taonong著。 朱砂去清洗了一下,幾天積壓的yuhuo雖然沒有淋漓盡致的宣泄,也總是有了一點抒發。 躺回床上隔了許久,朱砂已經幾乎睡著的時候,收到一條江深的微信,一張圖片,幾點白濁的液體。 隔了一會兒又收到幾個字,“所謂持久?!?/br> 朱砂把手機扔回旁邊,做了一晚光怪陸離的春夢。 早上到辦公室,崔一明給了朱砂今天上午江深日程安排的備份,朱砂掃了一眼,“十點到十點半?裴鶯?” “是的?!?/br> “所以江董事長的女友想要見到他還需要預約?”朱砂語氣的平靜無法掩飾這件事的匪夷所思。 崔一明蒼白無力地解釋了一句,“江董事長的日程排的比較滿……” 朱砂點點頭,表示接受這種解釋。 江深上午有個會,裴鶯九點五十到了辦公室。 電梯聲響起的時候,朱砂直直的和裴鶯打了個照面。 裴鶯穿著駝色的大衣,闊腿的西裝褲,看起來依舊是溫婉知性。她踩著細跟的高跟鞋,但敲擊地面的聲音并不顯得盛氣凌人。 裴鶯也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看見了朱砂,但沒有表現出驚詫。 或者說裴鶯面無表情。 朱砂站起來,“裴小姐先坐,江董事長五分鐘后散會?!?/br> 裴鶯點點頭,“沒事,你不用管我?!?/br> 朱砂從善如流地坐了回去。 裴鶯在窗前站了一會兒,江深就回來了,他隨手遞給朱砂一份行程,“明天跟我去瑞士?!?/br> 說完他走進了里間關上了門。 裴鶯靠在窗邊,“只有我過來一趟才算是把分手這出戲演完?” 江深在桌前坐下,“江承今天晚上就回來了?!?/br> 裴鶯苦笑了一聲,“江深,你真的有心么?” 江深并沒有回應,他抬眼看了下裴鶯,打開了一份桌上文件。 裴鶯垂下頭笑,她不是不知道,江深和她在一起是為什么,他總是把自己對江承的厭惡隱藏起來,然而裴鶯明白自己之于江承是什么,而江深對于自己的追求又是因為什么。在江深和江承之間,她終究還是被江深吸引了。 這個男人危險,涼薄,自私,陰險。 她有一百個惡劣的詞去形容他,但還是無可救藥地淪陷。 裴鶯守著最后的自尊,“我知道了,之前在c城我已經和江承鋪墊過了。我會去找他?!?/br> 裴鶯感到了自己的卑劣。 江承給了她一條退路,她終是決定把握住。 裴鶯忽然放松了,“最后給我個抱抱好嗎?!?/br> 江深翻開了下一份文件。 這個男人真是涼到了骨子里。 裴鶯放棄了,“那我先走了,具體事情我會再和你聯系?!?/br> 江承點點頭,表示聽到。 并沒有半個小時,裴鶯從進去到出來不過十五分鐘左右。 朱砂看見裴鶯的表情并無變化。 裴鶯走的不快,路過朱砂她想說點什么,終究也沒說出口。 有什么可說呢?裴鶯心想,不過又是一個可憐人。 人,對于江深,無非只有可利用和不可利用的區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