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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一看,果真如是。 大楚民風開放,對男皇后接受良好,紛紛恭喜祝賀。一時間,郁陶耳邊響起層出不窮的祝賀聲。 郁陶想看看外邊,但……人生只有一次的大事,他想沒有任何差池的完成。 郁陶目視前方,神色莊重,眉間帶了絲喜意。紅色衣衫,寬袍大袖下,是兩人十指相扣的手。 眾目睽睽之下,郁陶指尖微動,撓了撓楚堯的掌心。楚堯不動聲色,將他的手握的更緊,直至重新回到皇宮。 大臣們皆在宮內等候,翹首以盼,終于等到二人前來。 儀師高聲道:“一拜天地!” 楚堯未跪,只是彎腰鞠了躬,郁陶同他一樣。 “二拜高堂!” 新人同時轉身,對著涼皇,鞠躬。 “夫妻對拜!” 兩人面對面,看著對方,緩緩低下身,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 隨著儀師的這一聲高喝,與楚堯交好的便一擁而上,趁著今日大喜之日,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郁陶是男子,又有楚堯吩咐在前,他并未被送至洞房,反而一直跟著楚堯。 楚廷仗著他哥今天開心,給他猛敬了三杯酒。 林謹也湊上前,說著恭喜祝賀的話,說一句敬一杯酒,壞的很。郁陶看的牙癢癢,但楚堯卻是來者不拒,都喝了。 郁瑾見狀,也湊上了前,舉著一杯酒,“今后,你便是我……弟夫了?!?/br> 說罷,一飲而盡。 楚堯笑了笑,“大哥?!?/br> “大哥——”郁陶低低叫了聲。 郁瑾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朗聲道:“今日你們陛下大喜之日,你們可得悠著點!” …… 殿內霎時陷入寂靜,又轟然爆發出善意的調笑。郁陶鬧了個大紅臉,瞪了罪魁禍首郁瑾一眼。 郁瑾朝他挑了挑眉,找著楚廷,朝他走去。 前日的戲弄,不知楚廷該如何解釋呢。 郁瑾雖是異國太子,但楚堯叫他大哥的聲音,大臣們聽得一清二楚。他發話,大臣們還是聽得。 再對楚堯敬酒之時,可謂是“我干杯你隨意”。楚堯也不逞強,喝完了一圈也沒喝多少。 太陽逐漸西斜,洞房的時辰估摸著也到了。楚堯便帶著郁陶,溜之大吉。 雖說是溜走,但他們身后,浩浩蕩蕩跟了一行人。 養心殿煥然一新,布置的喜慶又精致。郁陶時隔兩日再見,竟有種恍如隔世之感。 “走罷?!?/br> 楚堯道,握著他的手始終不曾分開。兩人相攜入內,在喜娘的引導下,喝了合巹酒。 郁陶不勝酒力,一杯酒下肚,便有了些昏昏沉沉地意味。癡癡地看著楚堯,明亮的眼眸中,除了燭光,便只余下他的身影。 “楚堯……” 郁陶輕輕喚道,聲音中包含著無限的信賴,伸出手,等著楚堯來牽。 楚堯握住他的手,“嗯?” “好喜歡你……” 楚堯一頓,問道:“誰最喜歡我?” “我呀?!庇籼諈葏鹊?。 “我是誰???”楚堯壞心眼的引導。 “是、是陶陶?!?/br> “陶陶,連起來說一遍給我聽,好不好?” 郁陶看著他,看了許久,忽然展露笑顏,“陶陶最喜歡你了?!?/br> 郁陶說的正兒八經,眼里心里都是他。 他沒醉,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就是……身體有點不太受控制。 楚堯輕聲低笑,忽然靠近他,噙住他紅潤的嘴唇。 屋內的喜娘識趣的退了出去,闔上了門。不一會,只余下兩人。 唇齒交纏,郁陶被吻的屏住了呼吸,不一會后……呼吸不暢,郁陶拍了拍楚堯胸膛。 念念不舍的分開,郁陶不住喘氣,呼吸粗重。 等緩了過來,又親在了一起。 這一次,不再是單純的親吻。楚堯的手,順著郁陶衣襟往下,一層層剝開了衣物。 …… 白皙光潔的身體輕顫,吐出破碎的呻.吟聲。 燭火搖曳,半掩的床幔上,投出清晰的剪影。 上方的身影起伏,引人遐想的聲音接連不斷的傳出。 一只手從床幔中不小心探了出來,白嫩的手腕上,嵌著一抹紅痕。手指扣著床沿,崩的指節泛白,床幔搖晃,許久后才卸力般松開了手。 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從床幔中伸出,抓著他的手,收回床幔中。 剪影翻轉…… 紅蠟燃盡,方才歇下。 郁陶趴在床上,渾身上下汗津津的,粘膩難受。但身體酸軟,腰部更甚,郁陶連手指也不想動一下。 楚堯側躺著,手落在他后背,輕點著方才留下地紅痕。 “不來了,你說的不來了?!?/br> 郁陶忙道,卻是聲音沙啞……嗓子用多了。 “嗯?!背驊?,下床披上一件單衣,要了熱水,折返回來,抱著人沐浴。 熱水很好的緩解了疲憊與酸痛,郁陶闔著眼,就這樣睡了過去。 楚堯替他清理完畢,抱著他回到床上。 沾了兩人體|液的床被已經更換,變得干凈舒適。 郁陶沾了被子,動也沒動一下,可見睡得正熟。 楚堯低頭,在他額頭留下一吻,在他耳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