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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臉皮給自己打個廣告:專欄雅俗共賞《帶球跑后被迫為前任牽姻緣》,求個收藏啦~ 文案奉上—— 江客是一只鳳凰,還是一只懷了前夫的孩子,最后由于種種原因“帶球跑”到天庭養老的鳳凰。 原本他天庭養老的平淡小日子過得很舒坦,但是月老那邊的姻緣樹卻出現了問題―― 原來,人間有一個叫秦洲的男人,清心寡欲,誰都不愛,把月老給他牽的姻緣線崩斷了無數次,導致姻緣樹無端枯萎,帝君整日以淚洗面。 再一查這人的生死簿,發現是他的死對頭兼前夫的轉世。 江客看著鏡中那個化成灰他都認識的臉,內心很復雜,但又架不住帝君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苦,無奈之下,他被迫下凡幫前夫牽姻緣。 聽說秦洲喜歡鳳眸薄唇?好的,沒問題,前陣子剛火的流量小花剛剛好。 聽說秦洲喜歡賢惠溫柔?嗯,他可以親自為流量小花上課,手把手教導。 …… 這一切都被真身入輪回的秦州看在眼里,他沒想到過了三千萬年,自己的夫人還是如此地深愛他,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為他尋找一位替身。 于是,秦洲決定,這次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放手了…… 第71章 番外一 出長安后, 兩人一路游山玩水。 去西域大漠騎駱駝看夕陽,被留著八字胡的好客大叔塞了不少香料珍寶,以及一些房事上用的小玩意兒;到漠北草原騎馬看日出, 被那兒的姑娘相中, 非要贈兩人一對白雕;乘船出海去東瀛國賞櫻, 偶遇山田信一,硬是給他塞了滿滿一船的黃金白銀,裴宣還不忘叮囑陸遜生孩子的事情。 就這么兜兜轉轉地逛, 一晃眼便過了十年,二人遂在平江購置了一座宅子住下,打算每日漁樵耕織, 過一過尋常人家粗茶淡飯的日子。 宅子不大, 一進一出, 從木門進去便是一方天井, 東角是灶屋, 正北是臥房, 西面有一間干凈的廂房,四四方方兒的一座老宅, 黛青色的屋瓦覆落,上頭還長著幾根雜草。 陸遜從臥房里拖出來一張泛黃的竹躺椅,撂在天井邊兒上, 側臥著打盹兒。 此時是長夏六月, 蟬鳴不斷, 屋里悶熱,天井里還有些涼風,他用竹編扇擋著有些刺目的日光,偏頭朝灶屋喚:“承玨, 少做些,我沒胃口,吃不下?!?/br> 景玥正在灶屋里熬著粥,聞言,便說道:“熬了點銀耳蓮子羹,你多少喝點,不然身子怎么受得住?!?/br> 前年秋,陸遜跟他說想要個孩子,遂開始吃藥調養,等兩人在平江住下,陸遜已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懷上孩子后,愛人便日見懶了,再加上夏日困悶,陸遜便天天兒躺在竹椅上小憩,有時候景玥不過去抱他,他能躺一天。 景玥將灶火滅了,盛了一小碗粥端出去,袖子還用襻帶系著,瞧著倒是有“糟糠之妻”那么回事兒。 陸遜翻了個身側臥,睜了一只眼眸,看到熱氣騰騰的粥,癟嘴,“不想吃,看著就熱,我想吃酸的?!?/br> “井里湃了一些葡萄,寶兒乖,喝完這碗粥,我給你去拿?!本矮h柔聲哄,他湊上前在陸遜額角吻了吻,單臂將人扶著坐了起來。 “不想吃嘛......”陸遜不情不愿地起身,靠在景玥懷里,甚是無精打采。 “乖么,就吃一口好不好?” 景玥連哄帶騙,總算是喂下去了小半碗,正打算起身去給陸遜洗葡萄吃,虛掩著的木門便被人推開了。 一個模樣清秀的少年像彈炮一樣沖進來,撲到了竹榻前,“師父,師父,你今日該教我功夫啦!” 來人是隔壁王大娘家的小兒子,名喚朱銳,十三四歲的年紀,性子跳脫開朗,陸遜和景玥搬來時,瞧見他在巷口練劍,遂指點了幾句,從此,這孩子便纏上了他們二人,讓陸遜給他教武功,景玥給他教四書五經。 陸遜今日實在乏得很,他勉強扯了抹笑道:“你先將昨日教的練習一遍?!?/br> 朱銳甚是得意,他道:“昨日教的我都會啦!”說罷,便抄起一根木棍,在院子里練了起來。 他身上洗的泛白的藍袍子隨著動作招數翩飛成影,就連日光都被衣角帶起,晃出一道道刺眼的白光。 陸遜瞧著,有些恍惚。 少年人總是如此招搖,他猶記當年和景玥初見,穿輕佻的白衣,清風劍柄上系著穗子,在淮陽楚楚館外的河邊,濕淋淋地和紫衣王爺對視......轉眼間,已過了這么多年。 “師父!師父!” 肩膀上傳來一陣大力的搖擺,陸遜回神,被朱銳晃得一些頭暈,他擺擺手,“哎呦,別晃了......” 景玥端了滿滿一小扁竹簍的葡萄走出來,見狀,冷著臉呵斥,“干甚!” 朱銳有些怕景玥,吐了吐舌頭,恭恭敬敬地喚了聲“先生”,便站在一旁不動了。 景玥將陸遜摟進懷里,揉著后背替他順氣,輕聲問:“好些了么?” “嗯,不礙事?!标戇d彎眉一笑,他將腦袋往景玥的頸窩處挪了挪,抬手一指葡萄,“你喂我吃?!?/br> “好?!本矮h愛憐地吻了吻愛人的唇,伸手剝葡萄。 紫瑩瑩、冰涼涼的葡萄送到唇邊,陸遜張口用銀牙咬住,正要用舌頭纏了往嘴里隔,卻被景玥抬起下頜吻住。 喘息聲從唇邊溢出,陸遜被吻得有些昏沉,掙扎著偏頭躲開時,熟爛的葡萄已經被景玥的舌推下了喉嚨,他的唇邊兀自沾著一縷紫紅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