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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煦夜在他耳邊輕聲問:“傾之喜不喜歡現在的日子?” 玉傾之勾了勾唇角,轉過身來,與他面對面,“倘若我說不喜歡呢?” 南宮煦夜的微微低眉看著他,“你若是不喜歡,我自然就要罰你?!?/br> “你這般威逼,我哪能說不喜歡?!?/br> “當初可是你說要開客棧的,如今照著你說的去做了,你還不喜歡,不罰你罰誰?!?/br> 玉傾之輕笑,“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罰?!?/br> 南宮煦夜摟住他的腰,額頭抵上他的額頭,“那你可要看清楚了?!?/br> 話音剛落,唇便覆上了玉傾之的,溫潤的吻一如窗外西沉的落日,溫柔,甘甜,玉傾之微微閉了眼,抬高下巴,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迎合他的吻。 砰地一聲,房門被人粗魯地推開,在窗前擁吻的兩個人大驚,齊齊看向門外。門外站了一個臉頰紅透的書生,目瞪口呆的書生打了一個酒嗝,顯然是喝多了,加上看到了這么不得了的畫面,神情又有些訝異。 喝多了酒的書生抬著手抓了抓后腦勺,支支吾吾又十分尷尬地賠笑,“我……我走錯了,隔壁,隔壁才對……”于是,搖晃著身子離開了。 玉傾之雙手依舊保持著環著他脖子的動作,對上他的眼睛,“你竟忘了鎖門?!?/br> “這……”南宮煦夜剛想說什么,看著玉傾之微微發紅的臉,便抬起手用手背拂了拂,“莫非傾之害羞了?” 玉傾之挑著眉,“何以見得?” 見玉傾之不承認,南宮煦夜也不再揭穿,轉開話題道:“是我害羞了?!?/br> 玉傾之撲哧一聲輕笑了出來,南宮煦夜松開了他的腰,牽住他的手,“回府罷?!?/br> “嗯?!焙竺娴娜藨艘宦?。 仙歌和宇岳的成親便是三月的十五,三年前的這一日,也正是南宮煦夜與玉傾之的成親之日。 仙歌和宇岳都是孤兒,成親也沒個親人做主婚人,但是,媒婆說這主婚人可不能少,于是這個擔子就落在了南宮煦夜身上。 那一日,府上到處張燈結彩,大紅喜字隨意掃一眼便能見到。接新娘的轎子去的是紫塵客棧,民間有習俗,成親前一日,男女雙方不得見面,于是,仙歌兩日前便搬來了紫塵客棧住下。 長長的迎親隊伍穿街過巷,一路敲鑼打鼓,鞭炮不斷,街邊圍觀的人群也是紛紛議論。在花轎旁的紙鳶今日也十分歡喜,隔著轎簾對里面的人樂滋滋地說:“仙歌姐,快到了!” 花轎里頭霞帔鳳冠的女子頭上罩著繡了龍鳳呈祥的紅蓋頭,聽到外面的紙鳶說快到了,便輕抿了抿紅唇,臉上幾分害羞之色。 前來賀喜的人也不少,雖然在郴州,他們沒甚熟識的人。但是來賀喜的多數都是些生意上有往來的,再者就是店面里的伙計來湊熱鬧,也就成了高朋滿座的局面。 一對新人紅著臉拜了堂,新娘子送入了洞房,喜宴便開始。 穿著一身大紅喜袍的宇岳滿面春風,端著酒杯在席間一處一處敬酒,被幾個平日里一同辦事的店伙計哄著喝了一杯又一杯,酒量不怎么樣的他愣是喝了個滿臉通紅。這洞房花燭夜若是新郎官喝個爛醉可不好。 好在,后來南宮煦夜出面勸阻了,才沒讓新郎官繼續喝。待前來賀喜的賓客散盡,新郎官被扶著進新房。 看著被扶著進新房的宇岳,南宮煦夜和玉傾之相視而笑。南宮煦夜牽起他的手,“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歇息了?!?/br> 玉傾之點了點頭。 進了寢房,玉傾之依舊要幫他寬衣,這三年一直沒有沒有變。為他解了腰帶,寬下了外袍,將外袍搭在手上。南宮煦夜說:“傾之,袖子里有一件東西,是給你的?!?/br> 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玉傾之低下頭翻了翻衣袖,隔著柔軟的衣料摸到了一件東西,伸手拿了出來,看到的是一件做工精細的玉佩,玉質是晶瑩通透的和田白玉,玉身是鏤空的,鏤空部分上面正是鏤著玉傾之三個字。 南宮煦夜每次送東西都是送玉,因為實在找不出別的什么材質可以送的,好像這世間的事物只有玉這般溫潤清雅的東西才是最適合玉傾之。 看著那塊在燭火下泛著幽光的玉佩,玉傾之眉間浮著一絲淺笑,抬頭看著正在等評價的南宮煦夜,“都老夫老妻了,怎的還送東西?” “誰說老夫老妻就不能送東西?”南宮煦夜從他的身后攬住他,“我幫你戴上?!?/br> 玉傾之將玉佩交到他手上,南宮煦夜便從后面為他系在腰帶上,而后在他耳邊低聲道:“傾之可有東西要送我?” “那你想要什么?” “以身相許如何?”說著,南宮煦夜便攔腰抱起了他。 玉傾之勾住他的脖子,“那我豈不是虧了?” 南宮煦夜將他放在床榻之上,解下床幃,再覆上他的身,解著他的衣帶,由上至下看著他,道:“不虧,你若是以身相許,我也以身相許,至多也是我虧了一塊玉佩?!?/br> “當初就不該讓你做生意,學得越來越狡猾了?!庇駜A之一邊說著一邊為他解開褻衣。 南宮煦夜俯身在他眉心落下一吻,赤|裸的上身貼上他的身子,交頸而臥,“若是不狡猾一些,怎么能養得起我心愛的傾之?!?/br> 玉傾之淡淡一笑,“油嘴滑舌?!?/br> 南宮煦夜在抵住他的額頭,“我是不是油嘴滑舌,傾之可要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