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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送菜過來的人道:“既然幾位大人有事要忙,小的就先行告辭了?!?/br> 送菜的剛要走,韓子簫伸出手上的劍,“這里一場好戲還沒演完,兄臺何不多看會?!?/br> 那人倒也從容,“實不相瞞,小的還要給下一戶人家送菜,所以不得久留?!?/br> 韓子簫勾了勾唇角,“不如下一戶就送到本官府上?!?/br> 那人尷尬地笑了笑,“好,大人要什么菜,小的給您送過去?!?/br> 韓子簫收回手上得劍,走到那裝滿菜的板車前,用劍挑開覆在面上的青菜蘿卜,露出下面隱藏的一個木箱子,挑開木箱子的蓋,里頭白花花的銀子在太陽的照耀下十分刺眼,看這分量,起碼五百兩。韓子簫勾起唇角,對送菜的道:“那就給本官送一車一模一樣的菜過去如何?” 魏浩天見韓子簫識破,指著送菜的道:“你竟栽贓嫁禍本官,到底有何企圖?” 送菜的臉色蒼白,“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br> “還說不知道,這菜是你送過來的,這里頭藏了銀子,不是栽贓嫁禍是什么?!” 看著魏浩天狗急跳墻,韓子簫心情舒爽,“魏大人,咱們有話還是上公堂上說?!?/br> 說罷,刑部的人立即上前給魏浩天帶上鐐銬,將他帶走。 事后,劉慶和道:“還是韓大人心細,早早發現這送菜的不對,此案才得以了結?!?/br> 韓子簫道:“好歹也要對得住那晚去青樓……”本想說好歹也要對得住那晚去青樓回來跪的那一個時辰。但想想家丑不可外揚,還是沒說下去。 劉慶和道:“韓大人想說什么?” 韓子簫干咳一聲,改了話,“好歹也要對得住那晚去青樓花的銀子?!?/br> “也是,韓大人那晚花了不少銀兩,劉某并沒出財,慚愧的很?!?/br> “劉大人見外了?!?/br> 韓子簫出手大方是大方,但是這個月的月錢幾乎用光了,要等下個月才有銀兩。入了王府后,褚慕卿每個月只給他三十兩銀子,那日在青樓就花出去二十五兩,花完了就沒了。事后想想,那晚真不該大方。 不知破了一宗貪污案,皇上那有沒獎賞。 劉慶和和韓子簫邊走邊道:“再過兩日便是竟武會,韓大人身手不凡,大可上去試一試?!?/br> 韓子簫輕笑一聲,“聽聞朝中的武官個個武功了得,韓某這點三腳貓功夫,還是不去丟臉的好?!?/br> “雖然不能和那些個武官比,韓大人的身手在咱們文官這一列里頭,算是頂尖的了?!?/br> 韓子簫只笑不語,朝廷里的文官很多個都是一點武功都沒有的。在這里頭,他這點花拳繡腿確實還能擺得上臺面。 朝廷的竟武會沿襲了上百年,亓武帝喜好武功,便每年都在皇宮舉行竟武會,凡是官員皆能參與,獲勝者能得黃金三百兩,許多武官都是因為在竟武會大顯身手,得皇上看中,仕途從此平步青云。 此次竟武會,韓子簫只得以攝政王妃出席,與褚慕卿一道坐在皇上的左側。右側,則是陵王。 擂臺上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有人風光上臺,卻鼻青臉腫地被抬下去,有人在第一場得心應手,第二場被打得滿地找牙。 韓子簫坐在席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好戲,不知不覺便把擺在桌面的瓜子都磕完了,面前一大堆瓜子殼。 磕完了瓜子,韓子簫就剝橘子吃。這是韓子簫的習慣,看好戲一定要邊看邊吃,總覺著光看不吃少了點趣味。 竟武會進行了一半,桌面上的東西基本被他掃蕩完。褚慕卿看了看桌面上的瓜子殼果皮,再看著韓子簫。 韓子簫正要去摸盤子里最后一個蜜橘,被褚慕卿這么一看,只好低著頭默默摳指甲,褚慕卿對身后的宮女道:“過來收拾?!?/br> 身后的宮女將桌子上的瓜子殼和果皮收走,再端上一盤蜜橘,一疊瓜子。褚慕卿看著韓子簫道:“不能再吃了,零嘴吃多了晚膳又該吃不下了?!闭Z氣像是在教導一個老是喜歡吃零嘴的孩童。 “嗯?!表n子簫應道。 褚慕卿看著他的模樣,唇邊不禁慢慢浮起一絲淺笑,視線繼續落在擂臺上。 韓子簫看著擂臺上人比武,總下意識地去摸吃的,看著好戲沒吃的十分難受。 擂臺上的一名袒胸露背的大漢連贏了三場,那人正是威武將軍吳澤成。 突然,一抹黑色的身影一個空翻,便落地在擂臺上,雙腳落地鏗鏘有力,連擂臺也震了一震,此人正是陵王。 吳澤成見是陵王,連忙抱拳,“見過王爺?!?/br> 陵王冷聲道:“你連贏三場,武功確實了得,不知跟本王比又如何?” 吳澤成十分為難,“這……” “怎么,不敢了?” 坐在龍椅上的褚瑞宏見不得陵王氣焰囂張,道:“哪有不敢的?吳愛卿,能與陵王切磋,你應當引以為榮才是?!?/br> 吳澤成對崔瑞宏拱了拱手,“是,皇上?!?/br> 吳澤成轉身對陵王抱拳,“王爺,得罪了?!?/br> ☆、第34章 相處2 說罷,陵王先出手,兩人在擂臺上打了起來。吳澤成連續比了三場,體力有些不支,加上他的武功多半靠蠻力,而陵王的招式變幻莫測,十招之內,吳澤成便被打下了擂臺。 褚瑞宏見威武將軍被陵王輕松打下了擂臺,眉頭蹙起。陵王在擂臺上氣焰更加囂張,對著擂臺下的諸位武官道:“還有誰要來跟本王切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