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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子簫汗涔涔,干笑,“其實,王爺有所不知,女子的滋味要更好?!?/br> “韓大人試過?” “慚愧,下官還未娶妻?!?/br> “那韓大人如何曉得?” “聽人說的?!?/br> 褚慕卿右手拇指和食指捻著他的下巴,“那上一次,你覺著本王的滋味如何?” 沒想到攝政王竟然這般不忌諱地提起了那事,韓子簫嘴角扯了扯,“王爺也知,那次是下官誤食了藥,所以,那晚具體如何,下官記不大清了?!?/br> “是么?”褚慕卿吻了吻他的鼻梁,再往下,在他唇上輕啄了啄,“今夜便讓你再嘗嘗,什么滋味你可記住清楚?!?/br> 韓子簫臉頰微紅,上一次是因為藥效的緣故,所以自己做過什么已然記不大清,但是現下被褚慕卿吻著,心跳得飛快。 ☆、第21章 欠債必還2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韓子簫已經認命。左右,他上過攝政王,如今受這罪也只是賠罪罷了。 褚慕卿的前戲做得十分到位,韓子簫也有些情動,但很快發現,褚慕卿對房事生澀得很! 床幃之內傳出韓子簫的哀嚎:“王爺……疼……疼……等,等會……” “忍著?!瘪夷角涞?。 “啊……”韓子簫雙手死死握住他的肩膀,疼得額頭出了一層薄汗,在心里大喊,技術好爛! 韓子簫實在疼得受不住,便道:“王爺,你先停停,待下官翻個身,你從后面來……” 褚慕卿俯下身堵住他的嘴,韓子簫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忍著撕裂般的痛,臉上的汗如雨下,下身火辣辣地疼,恐怕,那私密處已經受傷流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這疼痛過去,韓子簫暈暈沉沉,眼皮子不住往下掉,全身的汗像是從水里撈起來那般。 褚慕卿披上衣裳,出門本想讓守夜的打一盆熱水過來,開門后才想起方才已經讓他們退下了。無奈之下只好自己去了一趟伙房,打了一盆還溫著的水,洗了一張帕子給韓子簫擦了擦身上的汗。 瞥見他腿間的一抹紅色,褚慕卿蹙起眉,沒想到竟然讓他流了血。睡得正沉的韓子簫微微翻了個身,褚慕卿扯過被子將他的身子蓋住。端起水盆放在房里的盆架子上,轉身挑開床簾,在韓子簫身邊躺下。 次日天微亮,褚慕卿便醒了,發覺韓子簫的臉色不對勁,伸手碰了碰他的額頭,只碰了一下便彈開。額頭guntang,分明是高燒的癥狀。 褚慕卿昨日給他下了迷藥,后來又經過一番折騰,出了幾身的汗,以至于風邪侵體突發高燒。 褚慕卿搖了搖他的身子,“韓子簫?!?/br> 韓子簫微微睜開眼睛,意識模糊,張了張口,“我,我,難,難受?!?/br> 褚慕卿起身更衣,出了門,遣了下人去請大夫。在大夫請來之前,褚慕卿扶著他起來,親手幫他穿衣裳。 韓子簫倚在褚慕卿的懷里,迷迷糊糊地連自己身處何方也不知,張了張口,口干舌燥地難受,“水,渴?!?/br> 褚慕卿為他系好褻衣帶子,聽到他的聲音,湊近了聽才聽出他想喝水。讓他躺下,褚慕卿去桌旁倒了一杯茶,喂著他慢慢喝下去。 宋伯此時過來,見褚慕卿在喂韓子簫喝茶,躬著身子道:“王爺,還是讓老奴來照顧韓大人,時辰到了,您先去早朝?!?/br> 褚慕卿把茶杯交給了宋伯,用絲帕擦了擦韓子簫嘴角流出來的茶漬,吩咐道:“本王今日不去早朝,你遣人去宮里替本王與韓大人告個假?!?/br> “是,老奴這就去?!?/br> 宋伯轉身出去,褚慕卿抬起手撫了撫懷里人的額頭,還是燙得厲害,難道真是昨日太勉強了? 不久,大夫過來,把了脈,開了幾副退燒的藥,說是靜養幾日便會好,末了,再說了句,“近日不宜房事?!?/br> 褚慕卿臉色陰沉了沉,宋伯見褚慕卿臉色不對,便對大夫做了個請的手勢,“大夫這邊請?!?/br> 褚慕卿坐在床沿,替韓子簫掖了掖被角,用絲帕擦了擦他臉上的冷汗。 宋伯一路將大夫送到了門口,正巧在門口看見一個年輕的男子。宋伯見他在門口轉著圈,便問了聲,“這位公子可是有事?” 那名男子正是韓子簫的隨侍葉青,他大步上前,拱了拱手,“在下乃御史中丞韓大人府上的家仆,昨日我家大人來了王府,現下還未回去,不知,閣下可知他從王府出來后,去了何處?” 葉青從昨晚便一直擔心,怕攝政王已經發現了韓子簫親近他的目的,要陷他與不利,所以,一早便來了攝政王府打探,但卻一直不敢進去。 宋伯道:“韓大人風邪染體,突發高燒,現下在府上養病?!?/br> 葉青聽到韓子簫沒出事心里高興,但隨即疑惑,“我家大人怎會突然病了?” “這……老奴也不知?!?/br> “不知在下可否去看一看我家大人?” 宋伯道:“韓大人有王爺照顧著,請容老奴先去稟報一聲?!?/br> 葉青拱了拱手,“有勞?!?/br> 宋伯來到寢房,小聲道:“王爺,外頭來了韓府的家仆,說想要見韓大人?!?/br> 褚慕卿道:“你先讓他在府上候著,待韓大人醒了再喊他過來?!?/br> “是?!彼尾戳丝瘩夷角?,提醒道:“王爺勞累了一早上,還未用早膳?!?/br> 褚慕卿這才想起自己還未用早膳,“罷了,本王不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