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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煉丹?可又沒準備丹爐,亦無靈物草藥。 “江江!”凌啟玉手上拿著張紙,快走到李瀾江身前,笑著說道:“我想要個結實些的架子,已經畫出來了,你可以做嗎?對了,你可有能將保護四周的法器?我的意思是,保護其他東西,不被爆炸波及。還有加固瓶子的陣法,我也需要……” 李瀾江看著著凌啟玉臉上那燦爛的笑容,也不再糾結于對方要做些什么,接過那張繪有詭異架子圖形,便開始一一回答起那些并不算太困難的問題。 只要不傷天害理,做些什么不可? 無論是煉丹或是別的些東西,他也愿意陪著道侶一起去折騰搗鼓。 不多時,凌啟玉就準備好了他所要做實驗的基本器具。 既然要科學的修行,那自然是需要科學的實驗。雖說修行于身,但真用身體來做實驗,他肯定是不愿意的。實驗總有失敗,更是含著極大的風險,就連科學的年代做個實驗都能爆炸,更何況現在這個充滿玄學的世界呢? 整著整著,爆炸了,可就不好玩了! 再說他腦海中可還存在著穩占大片江山的詭異試驗數據!誰知道試驗失敗會不會波及到,萬一被刺激得再次膨脹,他可不就成了傻子? 還是穩妥些,慢慢來罷。 凌啟玉接過李瀾江遞給他那封上加固陣法的空丹藥瓶,抿嘴笑了笑后,便踮起腳,往著對方那臉頰上光明正大的親了口。 他當然知道李瀾江心中的疑惑,也不是沒想過去解釋。只是要解釋的話似乎又不能只說一點,總結起來格外的麻煩,再加上現下正忙著準備著實驗,也就有點懶得開口。好在他的道侶果然善解人意,也不多問,就算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也都全力支持著! 想想,這心里還能涌出些小甜蜜呢! 將丹藥瓶放入穩架桌面的鏤空石架上,坐在椅子上的凌啟玉神色漸漸變成嚴肅,將指尖微微探入丹藥瓶中,便開口緩緩說道:“我要開始了?!?/br> 聞言,李瀾江密切盯緊身旁的凌啟玉,準備一有不對便護緊對方。 同時也時刻注意著桌上那空丹藥瓶,恐其中會有變動。 從這幾日道侶的行為舉止中,不難分析出來小道侶正在做件危險的事情。雖也不大明白空有瓶子怎會有危險,也不妨礙他對此的重視與警惕。 時間緩緩的流逝著。 兩只毛團子也感受到洞中的氣氛,警惕的打量著鏤空石架上那小小的丹藥瓶子。 待洞xue外天色漸暗,洞中光線也弱下來,凌啟玉方才收回手,淡淡的說道:“失敗了,我再琢磨琢磨?!?/br> 李瀾江雖不懂,但還是安撫道:“萬事開頭難,無需心急?!?/br> 凌啟玉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 其實他要做的并不復雜,只是想把體內的靈力剝離出來,或者說,想把他體內的陰陽給剝離出來,再試試怎么從陰陽演變成五行。 從這些日子李瀾江解釋的那些八卦五行中,也算是聽懂了些東西,招式法術無非靠的就是靈根,而沒有靈根者靠的就是悟道的‘武器’,可以是劍是刀是扇是筆之類云云。悟道他暫時是沒什么辦法了,但這五行靈根還是可以搗鼓一下的。 木火土金水,都不算什么罕見的東西,科學的來說,也就是那幾樣元素組成。 只要他把靈力分離出來,陰陽又分別剝離,再換著法子去整個有著元素組成的靈氣,可不就是靈根了嗎? 靈力的剝離方法他自然是詢問過李瀾江的。 但也不知道是否因體質的問題,手指伸了大半日,那靈力都只在指尖轉悠著,怎都不肯離開體內。 想法是美好的。 就是現實稍微有那么一些殘酷。 光是剝離靈氣就是個問題。 凌啟玉沒有氣餒,也不打算自己悶著想,而是把問題與李瀾江說了遍。 有著兩世記憶的李瀾江看待事物的角度自然與尋常修士不大相同,不過半日,便尋出了根源。 原是凌啟玉天生道體圓滿,靈氣只入不出,以供應體內那初開混沌運轉。若要將靈氣剝離出體外,便需得稍微‘打破’身體外層的那層圓滿防御。 是簡單便是割出傷口。 但李瀾江自是舍不得道侶這么做,只細心教導著對方如何用自身靈氣從里破開防御沖出,此法既能讓靈氣離出體外,亦不會對自身有甚傷害。而那層層本就是靈力構成的圓滿防御就如同厚重云霧,能迅速合攏亦不留痕跡。 凌啟玉學得很快,才幾個時辰,不僅能將靈力放出去,還能將靈力收回來。 這種cao縱靈氣的感覺頗為奇妙! 就如同自己長了只觸手,這觸手既能透明亦可出現形態! 起了興致的他悄悄用靈力去戳了戳李瀾江的腰,又迅速分別捋了把毛團子們的腦袋!待李瀾江與毛團子們都看向他,方才輕咳一聲,將手指伸入身前的空瓶子中,說道:“我要開始了?!?/br> 見狀,李瀾江若有所思。 這股靈力精純至極,卻不含任何的力量,不帶五行,既無攻擊亦無防御。給他的感覺就如天地間任一靈氣,可分明又都有所不同。 可是陰陽? 早前他也曾教導過道侶收放靈力,那靈力卻是含著斑駁五行之力,與此大有不同。許是放出的并不是自身靈力,而是周身那方才吸收而為徹底轉換的天地之氣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