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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自然是沒學到的。 且器靈又開始提起讓凌啟玉入無門的事情,還義正辭嚴說黎樺仙君定也有這意愿!又說得仙君傳承者亦是仙君傳人,黎樺仙君為無門老祖,傳人自然就是無人門中。 小嘴叭叭說個不停,有理有據,且還讓人無從插話。 究竟是不是仙君的意愿誰都不知曉,但除了兩只毛團幼崽外在場所有人都聽出來,這必定是小器靈的意愿! 待小器靈終于安靜下來,眼巴巴的望著凌啟玉等個回答,房間里才得來片刻的清靜。 凌啟玉的回答自然是沒有那么容易說出口的。 但這也不妨礙他先搖搖頭。 古人重師承,修真界亦如是,他既已拜在道一宗門下,自然是不會做那背叛師門之事! 還是那句話,他已經足夠幸運了,這什么客卿長老又掌門的還是留給下一個人吧。雖說黎樺仙君那道過于特殊,便是再來個十個八個穿越者恐怕都沒一人可悟得了,但也說不定呢?世界這么大,總會有奇跡! 小器靈不明白凌啟玉為什么會拒絕他,便只能絞盡腦汁說道:“無門很好的!這里又漂亮,弟子們也都很乖,只要完成任務都可以獲得諸多資源!” 實在是沒詞了,便把視線投向許塵川,試圖讓對方替他多說兩句。 他可曉得許塵川是多希望有個乖巧懂事又聽話的徒弟,現下眼前不久有個嗎?且還有著仙君傳承長得還甚是好看,簡直沒有比這還合適的!若是凌啟玉能做掌門,他定會乖乖聽話,也少去叫外頭的人陪他玩。 “啟玉得了黎樺仙君傳承?” 許塵川作為掌門,自是知曉自家老祖之道是何。 但知曉也只是知曉,卻根本不明白那些怪異圖畫到底代表著什么,更是不明白留在宗門里那些數多奇怪的法器又是怎樣啟動!如果不是留有詳細的陣法cao作加上先人前輩們的畢生專研,甚至差些都不明白該如何使用宗門里的諸多陣法! 黎樺仙君是強大的,他的強大不僅僅是在實力上,也不是在煉器上,而是他之道無人能懂所用之法亦無人能解。 聞言,李瀾江代道侶回答道:“只是在道碑中有幸得仙君指點,還未能得傳承?!?/br> 一個‘未’字便能說明很多事情。 許塵川沉吟片刻,反手取出半枚紫色玉簡,緩緩說道:“昔日老祖曾留有言,若來日有人能悟得他道,無門亦存世間,便可將留下的玉簡交于悟道者。若能參透其道,便可來無門將其昔日留下手札全然取走。老祖之言不可違背,此為玉簡?!?/br> 說完,他便將玉簡拋向李瀾江。 眼看著好友要出言推脫,連忙開口說道:“你可莫要再給我了,你是不知,黎樺仙君留了成千枚玉簡在門中,每個都是這般模樣,就連里頭那些瞧不懂的圖案都長得一模一樣。且…我在修真界中,也偶挖到了幾枚?!?/br> 此言確實為真,真得許塵川都不好說出口。 自家老祖那法器埋滿修真界的事跡便不提,這將承載著自身之道的玉簡亦埋遍修真界,卻從不見能領悟者…… 著實也是有些可憐。 這下李瀾江與凌啟玉也只能收下。 “對了,你二人在通天之梯上可有感覺到甚異樣?” 許塵川忽皺起眉,開口詢問道。 聽到這話,李瀾江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踏上通天梯時,甚至感受不到一絲壓力,這與前世那如負山而行之難可大有不同。便是曾走過一遭,也已是前世,天梯磨煉意志,前世今生又怎會有區別呢? 亦微皺眉,答道:“無甚異樣,便如普通石梯?!?/br> 說完后,便看向身旁道侶,等待對方回答。 見著所有人都把視線放在自己身上,凌啟玉也努力開口說道:“我亦如是?!?/br> “我門中通天梯本為登仙梯,是黎樺仙君登仙時從那天梯上拆下的臺階煉制而成,梯成時伴滅世仙劫與功德異象,無論凡人修士,登梯皆有艱難險阻,此為天道之意志。不應出現你二人這般情況才是?!?/br> 無門天梯之事早古存留至今的宗門皆有所記載,許塵川也不忌諱這方面。 通天之梯數萬年都未曾有過改變,數年來亦無甚異常,怎就在李瀾江與凌啟玉二人身上出現不對? 是天梯有變,或是二人身負變數? 此題無解。 至少目前是得不出答案。 便是詢問與天梯相連的臥天石,亦只能得來茫然的目光。 小器靈嫌許塵川占他時間,見眾人都想不出些什么且都沉默不言,便出言讓李瀾江繼續同他講修真界中的趣事。 誓約本就說好三日,現下商討個天梯都用去半日!這怎可行! 而許塵川這家伙也沒有替他留人的意思,留下也無用,若是李瀾江要打他,再用陣法瞬移交換亦可。 想到這,他又出言將許塵川趕走,確認對方真離遠了,方才繼續瞇起眼,享受著傳說中的醉臥美人膝。 快樂的日子就這么拉開了帷幕,美中不足的是,許塵川總是時不時的出現打擾他們! 即便這般,小器靈也將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的。 聽趣事、賞月、蕩秋千、捉迷藏…幾乎每日都有不同的玩法。 且他幾乎一得空就會勸凌啟玉留下無門,堅持不懈,哪怕盯著李瀾江那能讓屁股涼颼颼的目光,都要把話完!許是心中念頭太過強烈,竟也能每日想出各種不同的理由,把自己宗門都夸出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