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379拿捏
危機解除。 掃到了談判環節。 會議室,只剩下兩個人。 “哎呀,真累啊,你這怎么連口水都沒有?”時千深倒是毫不顧忌找位置坐。 演戲嘛,就該演全套的。 “噯,這個小機器人倒是挺可愛!”時千深好奇,蹲下來拍了兩下光滑的頭頂。 “壞人,壞人!”機械性的聲音從機器身體里傳出來,圓滑的頭部突然像是燈亮了,露出一個顯示屏,上面的圖案,像是一個人在糾結的表情。 “壞你個頭,再吵信不信我把你頭給敲壞?!睍r千深輪起拳頭惡狠狠的威脅。 機器人的四肢伸展出來,抱著頭溜走,直喊壞人壞人…… 跑的倒挺快。 時千深撇了一下嘴角,“真沒意思?!?/br> “那什么,是有意思的呢?” 不說話的男人終于舍得開口了。 只不過,這聲音太酥,要命。 “你??!”時千深勾勾唇。 她平常在他面前太乖了,說什么就是什么,反而胡作非為一些不容易懷疑。 蘇言淡笑不語,停下手上的工作起身去倒了杯溫開水,抬起手示意她到這邊來,將杯子推過去?!罢剹l件吧!” 時千深蹬過去坐在對面,翹著二郎腿邪肆一笑,“我還以為過程會很漫長?!?/br> “不滿意?”蘇言挑眉,抬眸盯著演技精湛的她。 “怎么會,我巴不得快點解決?!?/br> 她想快,但總有人啊,不想讓她如意。 比如,此刻響起的敲門聲。 來的太不湊巧了。 “boss,我能問這狗……小丫頭幾個問題嗎?” 時千深止住翻白眼的沖動,剛才在技術部,這家伙就叫她狗丫頭,這是別人的地盤,又是人多勢眾的,她只能忍,忍得五臟六腑都在叫囂。 蘇言輕輕合上眼皮,算是應允。 大頭開門見山,“喂,你那個技術誰教的?” ‘你??!’幾年后的你。 時千深當然不可能那么回答,一臉傲嬌,“跟你有什么關系?” “還真是巧了,真跟我有關系,你剛才的技術跟我最新研究的有出入,甚至就是我想要的效果,說吧,你到底是誰?”大頭就一米三,時千深坐著勉強平視,即使他現在怒氣沖沖,也很難從瘦的皮包骨的臉上觀察出來。 大頭之所以瘦小并非毫無原因,早產兩個月,很多器官還未發育成熟就被父親狠心取出來丟到外面自生自滅,xr的人執行任務碰巧看到,便撿回來留著一條命,但早產的時間太長,無法依靠藥物恢復人體原本的樣子,除了瘦小,其他生命體征都很正常。 他很小就開始接觸電腦,這也是他唯一可以報答xr的一種方式,所以他一直都很努力證明自己當初那個人撿他回來是對的。 這些事,時千深是從蘇言那知道的,是個可憐的孩子。 她算是竊取了他的勞動成果但她并不后悔,他可以創造出千千萬萬的奇跡,可是她的母親,只有一個。 所以,原諒我…… 時千深抬起頭,與他對視,“你說的那些不是還沒完成嗎?該質問的,不該是我?” “你放屁,爺玩電腦的時候,你個狗丫頭還在**瓶,鬼信你的話!” 好粗暴。 蘇言輕輕皺眉,“說完了,就下去?!?/br> 大頭還想說,接觸到蘇言的眼神,瞬間止住了,臨走前遞給時千深一個兇狠的眼神。 人走了,會議室很安靜,微風拂起桌上的紙張,一頁一頁,慢慢的翻頁。 “你不懷疑我嗎?剽竊技術?” “沒必要?!?/br> 時千深心虛的繞開視線,端起桌上那杯水喝了兩口,再度鼓起勇氣,“我的條件是,借用你的研究室,我還需要一些藥?!?/br> “可以?!睅缀鯖]有猶豫。 有那么一瞬間,時千深覺得,他認出她了。 不然,怎會有如此溫和的脾氣。 太詭異了。 可不管有沒有認出來她都必須偽裝,她不想再拖累蘇言,亦是對自己的承諾。 時千深前腳剛進研究室,蘇槐就殺了過來。 為了保證她是否是會耍手段,所以她在研究室里時刻都有人跟著。 上廁所也是,直接在門口守著。 這樣,她的注意力很難集中。 不過還好,蘇槐來了。 “喂,你就是那個挑釁xr技術部的人?”蘇槐冷冷的盯著時千深,淺紫色的瞳孔似乎有火焰在燃燒,左耳邊釘滿了閃閃發亮的耳鉆。 那么多,看著就疼。 時千深的態度比她還拽,人都不看,忙自己的,“是又如何?還想打我?” “我蘇槐想打誰就打誰,你是哪冒出來的野丫頭?!?/br>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研究員的注意,礙于蘇槐在,他們不敢過來,只是在自己的工作崗位遠遠的看著這場好戲。 “嘁,蘇大小姐果然如傳言中所聞,只可惜,你覺得我敢到這來,不會做好萬全的準備?” “行啊,我倒想看看,你要做什么!” 時千深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淡定的靠近她的耳邊低語、 之后,也不知道時千深說了什么,蘇槐把研究室的人都給清理了,她需要什么藥,她就給她拿,毫無怨言。 “喂,你是誰,你怎么會認識蕭佐?” 時千深嫌吵,隨手拿了塊破布堵她的嘴,“我是來制藥的,籌碼那么快跟你說了,還有幾天我怎么活下去?!?/br> “唔唔...唔?!?/br> 順帶把人給綁起來,圖個清閑。 開始蘇槐還在掙扎,過了一會,就連掙扎的興趣都沒有了,坐在桌上,目不轉睛的盯著認真制藥的小丫頭。 她蘇槐不可一世,還真沒受過這種委屈。 可是呢?她的軟肋,只有那一個人,哪怕有一丁點的機會,她都不會放棄。 與此同時,蘇槐并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就在xr大樓門口。 皮鞋觸碰到地面發出的聲音尤為刺耳,建筑物中央的噴水池不斷濺射出水花,從上至下,與時俱進。 一個男人,點燃了一根煙,站在車旁。 “還不打算回來?” 車內的人,并未回答。 一根煙燃到尾,丟至腳下,抬起腳狠狠的碾壓。 “你究竟打算逃避到什么時候!”男人目光兇狠,氣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