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我要的不是這個
時鯰羞得想找個地縫鉆下去,抬起手摸了一下被咬的通紅的嘴巴,隱約還有點刺痛,“好歹是個警察,你怎么能乘人之危呢你,混蛋?!?/br> “你剛才也說了,我是個混蛋?!背姓J也不虧,他得償所愿。 “你,你……”時鯰從未接觸過竟然比自己還不要臉的人,一時間懟不上來,僵持不下想揍人,但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翻開被子往里面看,臉色瞬間慘白, “混蛋,哦不,紀隊長,能不能麻煩你買個東西?”有求于人至少態度要好,這一點時鯰還是知道的。 “什么東西?”看在那個吻的面子,他或許可以答應。 “就是只有女孩子能用的東西……”她刻意隱晦了那兩個字,有些難以啟齒。 紀程老臉一僵,一知半解,聯想到了他自以為的那種東西,半晌才吐出四個字,“什么顏色?” 時鯰愣住,那東西還要分什么顏色的嗎?想了想好像確實有,他一大男人怎么會知道的那么清楚,難道是……變態…… 她下意識捂緊棉被護著自己,我嘞了去,她才十八歲,花一樣美的年紀,這要是咔嚓一聲歸西了,國家豈不是少了一個棟梁之才。 不行不行不行,她必須活下去,為了這個國家,不能死。 “愣著干嘛?” 國家棟梁時鯰,“紅色,我要大紅色,血紅色的那種!要多紅有多紅!” 紀程:“……” 于是,變態紀程真的像個變態逛了幾家內衣店,買一家店都買了兩套。 哦,他最近去做兼職,不缺錢。 此兼職非彼兼職,自然不會是攔截違規車輛。 等紀程走了時鯰就開始下來找手機,褲子已經紅的不忍直視,找到手機立馬給陸笙然打了過去,結果拒接了。 媽的!說好的世界第一搖錢樹,這怎么有了老婆就啃不動了呢! 屢戰屢敗之后,時鯰撥了她家大表姐的電話。 “表姐你在哪?我遇到變態了!” 千深在她說完這句話后秒掛,開什么玩笑,時鯰是會怕變態的人嗎?變態不怕她就已經很不錯了好嗎? 國家棟梁時鯰,因無人營救猝死,“……” 過了不久,紀程提著內衣和外賣走進來。 這房子是租的,兩室一廳,空間很足,平時都是他一個人住,雖然是一個大老爺們,但屋子還是收拾的干干凈凈沒有灰塵,但這一切在時鯰住進來之后打破了。 國家棟梁時鯰放棄了找人營救決定開始自救,再怎么說也不能就這樣出去,于是就到紀程房間找了一套衣服,這一看導致整個人血液倒流。 清一色的白襯衫,很好看。 紀程的皮膚不黑也不是很白,主要是那張臉很**,加上他是警察肯定少不了長期堅持鍛煉,身材肯定很好。 時鯰特別喜歡穿白襯衫的男孩子,她見過穿白襯衫最好看的男生是陸笙然還有他的的親舅舅,陸星宸,雖然冷冰冰的,但真的很好看,可以說陸家的基因是一個比一個好。 至于任斐梵,空有一張美人骨,但每天穿的很sao包,讓人一看就是紈绔子弟玩世不恭的感覺。 紀程一進來就看到滿地的臟衣服,一直延伸到浴室門口。 他有輕微強迫,看到一地的衣服會很排斥,隨手拿了一個收納籃一一撿起。 最后拿起一條牛仔褲的時候上面沾了很多血。 瞳孔猛的驟縮,放下籃子敲門,“時鯰,時鯰!” 紀程性子急,還沒等里面睡著突然被驚醒的時鯰回應,一腳踹開了門。 “?。。?!死變態!”時鯰一只手捂著胸口一只手拿起旁邊可以拿起來的東西都丟過去。 這高音,聽著沒事。 紀程臉頰發熱,開始意識到自己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接住一瓶沐浴液,快速退了出去。 他的耳根有點燒,試圖喝了兩大杯的冷水緩解緩解,最后沒用又到冰箱拿了瓶冰可樂大口大口灌進喉嚨。 雖然他剛剛沒看到什么,但他是男人,對方是自己唯一親過的女生,說沒有任何感覺一定是假的。 他好像,有點喜歡她了……肯定是燒糊涂了。 一只手覆上額頭抹出一層汗,整個人像是電擊一般。 媽的,緊張什么? 時鯰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探出一個小腦袋,強忍著怒氣問外面的人,“紀隊長,你買的東西呢!” 紀程的眸子有光閃爍,冷冷的,看不透。 門已經壞了,里面的時鯰只是套了一層衣服下面是真空,捂著胸口一把扯過紀程背對她遞進來的袋子。 手里的東西落到另一只手上,紀程準備走人,下一秒就被袋子砸中腦袋。 “紀隊長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變態!” “東西是你讓我買的?!?/br> “我要的不是這個,是……是?!睍r鯰從來沒有如此羞愧過,女孩子才能用的東西不是很明顯了,居然能買成內衣褲。 她留下一個袋子,其他的都丟了出去,很意外買的都是她合適的碼數。 “是什么?”他一大老爺們屈尊去給她買內衣褲結果居然還被東西丟,要是以前他一定不會那么好脾氣繼續尬著。 “就是,女孩子每個月都會有的,例假,例假你知道吧?就是大姨媽?” “你讓我找你大姨媽?” “不,不是……”她想哭,這男人理解能力這么那么差,看起來年紀不大不小,難道連女朋友都沒交過?該說他清純還是清純還是清純呢!“就是,那個……衛生巾,衛生巾你總知道吧,就是像小孩子紙尿褲的那種,你要是不知道可以問一下超市老板,她們一定都知道的?!?/br> 時鯰說的很細,不明白很沒道理, 明白是什么東西是紀程輕輕咳了一聲,沉聲,“等著?!?/br> 這姑娘,早說清楚不就好了…… 噢,她害羞了。 私立醫院。 時千深直奔三樓,走到陳默的病房外時禮貌的敲了敲門,“您好,有人在嗎?” 開門的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臉上布滿了歲月留下的痕跡,看到千深很是疑惑,“請問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