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陸玳的過去【1】
“你們跑不出去,如果還想加上一個罪名,盡管跑?!奔o程勢在必得的樣子,真的很欠揍。 時鯰捂住他的嘴,“別聽他的,跑出去再說?!?/br> 紀程雙眼瞪大,他媽的什么東西。 那幾個人一溜煙跑沒影,紀程慣性反應想吐,就算他在軍隊呆了幾年,槍林彈雨,一身泥土也是常有的事,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親密感受土地的味道。 “禍是我一個人闖的,跟他們沒關系。你要是答應當他們走,我就放開?!蹦敲春每吹囊粡埬槼阅嗤琳娴挠悬c可惜了。 然,紀程是訓練有素的警察,比力氣怎么可能比不過一個女孩子。 雖然時鯰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但終歸沒有男人力氣大。 紀程伸出手用力掰開她的手,對著地面嘔吐了起來,他媽的這輩子都沒那么狼狽過。 “紀隊長,我……” “滾下去?!弊匝例X磨出三個字,冷的刺骨。 “紀隊長我錯了?!奔o隊長兇巴巴的,好可怕。 她平常路子野,習慣了這樣撲人,下來也容易的很。 但不知道為什么,下來的時候雙腳失重沒站穩,拉著紀程一起倒下了。 媽??! 就在時鯰因為會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的同時,唇邊突然覆上一抹溫熱,她驚訝的說不出話,瞳孔驟縮一動不動。 “哇噢……”門口,剛才逃走的人一個不落站在門口,看熱鬧。 其實,他們成功避開了守衛的警察走到了西邊的樓梯,但一群人突然靜止不動,想起他們一群人打打鬧鬧奮不顧身,尤其是他們老大時鯰總是在位最危難的時候保護他們。 有時候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一個比自己小一個個頭的小姑娘,怎么就成了他們老大,也許在所有人看來她脾氣很暴躁,愛財,可是對他們這群兄弟是好的沒話說。 謝域說,他想回去,不管結果如何,他都不能丟下老大。 時鯰終于反應過來,推開了壓在身上的人,臉頰像是被火燒了一樣,辣的要命,她急忙站起來,看著門口那群人,心虛的吼,“看什么看!都給老娘把剛才發生的事都忘了,誰要是敢提……老娘打爆他的狗頭!” 謝域與眾人搖頭,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謝域,“鯰哥你剛才的動作好生猛?!?/br> 時鯰臉一黑,一拳爆頭,“你再敢說一句試試看!” 比起時鯰的惱羞成怒,紀程恰恰相反,冷靜應對,“都鬧夠了?” 一群人站的筆直,畢恭畢敬朝著紀程喊,“嫂子好!” 這一幕,很有喜感。 紀程的臉黑的能滴出墨水來,按奈不住,“tm的都眼瞎了,性別都分不出來!” “大哥好!”一群人后知后覺。 時鯰捂著眼不看,滿臉嫌棄,“……” 這是一群什么豬隊友。 陸笙然筆直的走進來,雙手插兜,嘴角輕佻“挺熱鬧的??!” “陸笙然!”時鯰看見他激動的想抱,搖錢樹終于來了! “然哥……”一群人熱淚盈眶看起來好不委屈。 紀程氣的想打人,奈何場景身份都不允許,tm的到底誰委屈,他還吃了一把土。 陸笙然不動聲色避開她,搬了張椅子翹著二郎腿坐下,“你們先回去,我跟他談談?!?/br> 他們,是該好好談談了…… 其實,時鯰她們打的是臉,沒有傷及重要部位或者造成重傷,按規矩是需要扣留幾日,陸笙然說的話,紀程沒反駁,也代表他放過他們了。 時鯰拉了一把陸笙然的衣袖,“兄弟,沒問題吧?” “你最好先收收這個一惹事不會收拾爛攤子的毛病,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 “哈,不是還有你嘛!”要有多信任,才能說出這種話來呢? 陸笙然無奈,時鯰走到了紀程面前,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的唇,嘿笑了一聲,一腳踹在他的小腿,飛速跑了。 “艸?。?!”他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陸家。 陸玳沒有敲門走了進來,時千深找了一本法國作家盧俊寫的【一個孤獨漫步者的遐想】,習慣性躺在床上看。 “時小姐,我們聊聊?!彼降紫?,她不會叫她嫂子。 從一開始,時千深就知道,陸玳的目的是陸笙然,如果在她沒有意識到喜歡陸笙然之前她可以無動于衷不爭不搶,但她喜歡他,就意味著她絕對不會拱手讓人。 果然啊,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千深也沒能躲過這個劫。 時千深的注意力在書本里,沒有應答。 她很高傲,不放在眼里的人,自然不會多看一眼。 然而對于一個人而言,無視是最大的羞辱。 陸玳攥緊拳頭,隱忍不發,“我喜歡他,從很小的時候就喜歡,從去年開始,他的身邊有了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我以為他只是在玩并沒有認真,所以我一直埋頭學習,直到最近回國,聽到結婚的消息,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認真對待一個女孩,也許曾經的我算一個,不過在發生那件事之后不是了,我試圖挽留過,無濟于事,于是我想盡力彌補自己的過時,學了自己最討厭的專業,我小時候經常感冒發燒,爸媽總是喜歡把我一個人丟在醫院,我沒有朋友,常年與消毒水為伴,久而久之,我開始討厭它,極度的厭惡?!?/br> “你知道嗎?我爸媽走的時候我沒掉一滴眼淚,因為我覺得他們該死,他們把我生下來,又如此不負責任的對待,我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怨恨和惡意,七歲那年,我被陸家收養,那個時候的我,是最真實的我,陸笙然真的是一個壞孩子,討厭鬼,第一次見面,他就把球重重的砸在我臉上,很疼,我哭了,他嘴上說著我是愛哭鬼,卻伸出手替我擦眼淚,那個時候,我就把那個男孩刻在心里,他是第一個為我擦眼淚的人,在那之后,我們的相處都很和睦,像是毫無間隙的一家人,我以為一直都會說這樣的,可是人性都是丑陋的,我想得到更多,就必須為此付出等應的代價,而結果,卻是將他徹底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