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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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運?”白寧嘗試著叫了一句,男人依舊緊緊閉著眼睛,仿佛沒有聽到白寧的呼喊一般。 白寧伸手撫上陸運帶著細汗的額頭,冰冷的手掌傳來一陣灼熱,陸運的肌膚燙得驚人,那些灼熱的溫度仿佛都通過她的肌膚傳到了她的身上。 猛的縮回手,臉色一下緊張起來。 使勁兒推了推睡著的男人,一邊推一邊說:“陸運……陸運快醒醒!”可是任憑她怎么叫,陸運則沒有醒過來。 無奈之下白寧只能帶著陸運一起去醫院,將男人的雙手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白寧便站起身??墒?,還沒有等到她站起來就猛的又坐了下去。 渾身上下突然傳來一陣陣猛烈的疼痛,過分的用力讓傷口又開裂了。 白寧這才記得自己的身上還有還未愈合的傷口,迫切的看著身旁的男人,看來今天她是不能送陸運去醫院了。 因為現在連她也自身難保! 渾身都在疼,白寧的額頭疼得出了一層細細的汗水,緊緊咬住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了。 張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以此來緩解那股疼痛。 在訓練場內的歐陽塵猛的彎下腰,手掌緊緊抓住身旁的一顆單杠,用的力度之大,讓歐陽塵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歐陽塵抿著唇深吸一口氣,身體還在劇烈的疼痛著。 剛才不知為什么,一股疼痛就向他襲來。 陳鈺正在訓練場上的孩子們,突然看見歐陽塵的臉色不好,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急匆匆往歐陽塵而來,快步走到歐陽塵的身邊。 伸手扶住了快要倒下身的男人,唇角一張一合:“怎么了?” 歐陽塵笑了笑,強撐著站起身推開身旁的人,緩緩搖了搖頭說:“我沒事兒,你先去訓練?!睔W陽塵說話的語氣都很虛弱。 對于男人說的話,其實陳鈺不相信。他從歐陽塵蒼白的臉色就能猜出來歐陽塵一定是哪兒不舒服,居然還告訴他沒事兒。微微嘆了口氣,轉身離開。就算是他知道歐陽塵現在不好又怎么樣,依那個男人的性子,他絕不會聽自己的去醫院。 與其無謂的勸說,還不如省點兒口舌。 歐陽塵扶著身旁的單杠,身上的疼痛開始減弱。 還在陸家的白寧身上的疼痛也緩解了許多。突然,白寧就想起來陸家有一個家庭醫生的,平時生病了只要給那個家庭醫生打一個電話就可以了。白寧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心想自己怎么那么笨。 強撐著站起身,從柜子里翻出來一串電話本,并且成功在里面找到了那個家庭醫生的電話。 白寧一個數字一個數學的按下去,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人接通。 電話那頭的人嚴謹的說:“你是?” “我是陸運的朋友,他現在發燒了,請問你能快點兒過來一下么?”語畢,白寧回頭看了眼躺在沙發上的男人。 那位家庭醫生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白寧隱隱約約聽到他在和別人說話,過了一會兒就在白寧以為他不能來的時候,那個家庭醫生卻答應了她,并且說自己會很快趕到。 叫過了醫生,白寧這才回到陸運的身旁。 只是這么挨著,白寧都能感受到陸運身上的灼熱。拿著毛巾替男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自言自語的說:“不會變傻吧?”白寧趕快搖了搖頭!那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怎么能詛咒陸運變傻? 不過再這么燒下去,真的可能會變傻。 白寧擰著眉,擔憂不已,從廁所里拿了一條被水打濕過的毛巾搭在男人的額頭上。 昏昏沉沉中,陸運覺得自己仿佛身處一個巨大的火爐中,渾身都像是被火燒了一般的熱。過了一會兒,陸運的燥熱才被額頭上傳來的清涼給緩解了許多。 房間里突然響起敲門聲,白寧意識到是醫生來了,拖著自己滿是傷口的身體去開門。 隨著白色的大門被打開,白寧才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想象中的醫生應該是上了年紀的人,最基本的也該是文質彬彬正緊一些吧??墒茄矍暗倪@個男人完全顛覆了白寧對醫生這兩個字的定義。 門口那男人看起來也不過25歲的模樣甚至更小。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襯衣還有黑色的西裝褲,如此風sao的搭配如果要是別人穿一定是不倫不類,但是面前的這人穿起來居然還有那么一些些邪魅的感覺。 男人張著一張娃娃臉,帶著一點點兒嬰兒肥的臉上蕩漾著燦爛的笑容,看起來可愛至極。 可是,當白寧看到那男人探究并充滿了不明意味的眼神時,她就不覺得那人可愛了。雖然她不知道那人的眼神中帶著的究竟是什么,可是她明白那絕對不會是好的東西。 輕輕咳嗽了兩聲,很不相信面前的人就是陸家的私人醫生。 可是白寧又不得不相信他就是醫生,因為那人的手里提著一個巨大的醫藥箱。 “你就是那個醫生?” 言桓淡淡的點了點頭,不回答白寧的問題,推開擋在面前的人就往客廳而去。白寧趕緊關上門,緊緊的跟隨著男人的腳步。 突然,言桓停下了腳步,一直低著頭跟在他身后的白寧完全沒有看見走在自己前面的人停下了腳步,一下子沒注意撞到了言桓的身上。因為巨大的彈力,所以白寧整個人往后仰,言桓皺著眉伸出自己的手一把摟住快要到跌倒的白寧。 似責備的說:“走個路也會摔跤,你這是什么腦子?”說著,言桓又用修長的手指戳了戳白寧的腦袋。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但是言桓做的動作仿佛兩人之前就做過了無數遍。 白寧推開面前的男人,臉上一片冷淡。 “多謝,不過我這是什么腦子就不用你cao心了,”快速越過言桓走到了言桓的前面,只留給男人一個背影。雖然嘴里說的話很冷淡,不過一轉過身白寧的臉就不可抑制的紅了起來,仿佛爬上了一團深色的紅暈。 言桓緊跟在白寧的身后,捂著嘴笑個不停,這女人怎么這么可愛? 兩人一起越過屏風,言桓就看見了躺在沙發上的男人??匆娺@一幕言桓更是大笑出聲,一個一米九二的男人蜷縮在一米五的沙發上,那場景能不好笑么? 不敢再耽誤時間,言桓快速的將昏迷中的男人轉移到了樓下的客房中。 言桓眼睛中都帶著笑容,伸手拍了拍陸運的臉頰,見他沒有反應之后,言桓才從醫藥箱里拿出一支溫度計,塞進陸運的嘴里。 一邊等待著確切的溫度,一邊和白寧搭話:“你是誰?”他和陸運認識也有五年了,他從來都沒有在陸運的身邊見過這個女人。同樣的,他也從來沒有見過陸運帶著哪個女人回來這里,因為這個地方對于陸運來說的確是很重要。 可是今天他卻看見這么一個突然出現在這里的女人,濃烈的興趣就那么突然來臨。 可惜白寧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陸運的身上,漫不經心的說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