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全都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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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珊太清楚了,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哀莫大于心死,只要歐陽塵不出現,自己在添油加醋的說上幾句,那么白寧和歐陽塵就徹底的是漸行漸遠了。而如果歐陽塵出現,哪怕是什么都不做,白寧也會感動的一塌糊涂,那之前的努力可就真的等于都白費了。 “白寧jiejie,你今天可真漂亮,恭喜你了?!碧K珊一臉諂媚的笑容,心里也和臉上一樣,樂開了花,畢竟眼看著離成功又近了一步啊。 “謝謝?!卑讓幚涞谋硎玖酥x意??墒寝D身就被蘇珊攔住了去路。 “蘇珊小姐還有什么事情嗎?”白寧就知道,蘇珊既然來了,肯定沒有這么簡單,不好好的打壓一下自己,惹怒自己,她是不會罷休的。 “jiejie和歐陽哥哥也讓我表達對你的祝福,畢竟你知道的,他們現在走不開?!碧K珊這句話的陰線用心不言而喻,其實歐陽塵和蘇蕓什么都沒有說。但是她這樣一說,不管是不是真的有這樣的事情,還是讓白寧非常不開心,同時心臟也像是被刺傷一樣狠狠的痛了一下。 果然是心不動,則不痛嗎?看來白寧在關于歐陽塵的事情上,是很難不動心,不動情了。 “也幫我謝謝他們!”白寧心明明在滴血,卻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自己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禮貌微笑,禮貌的回禮。 蘇珊似乎還想說什么,被一旁的語柔制止了。 “我說,小姐您能不站在這里當著路嗎?過了吉時你可不好和新郎解釋吧?!闭Z柔實在是看不慣蘇珊這么囂張的在這里刺激自己最好的朋友。之前和白寧聯系就已經知道蘇珊做過的那些可惡的事情,讓人深惡痛絕。 “哎呦,這位是誰???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br> “不好意思,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闭Z柔一把推開蘇珊,一點也不給面子:“白小姐,走?!闭Z柔拉起白寧,并幫助白寧拉著裙擺。 蘇珊被這個根本沒有見過面,甚至不知道是誰的小女孩狠狠的沖了一句,看著語柔和白寧離開的背影,蘇珊氣的將手里的包包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給我查查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竟然敢這么和我說話?!碧K珊轉頭對身后的保鏢說。 白寧和語柔在手下的護送下來到了教堂門口的等候區,都已經這個時候,還是沒有見到白舉民的影子,這個袁松真的是夠謹慎。 “你們兩個,真是窩囊廢,自己主子被人家那么欺負,你們連個屁都不敢放,還要我這個小女孩來幫你們主子出頭?!闭Z柔白了兩眼身邊的手下,他們的任務看起來可不是保護白寧,畢竟白寧一身武藝,也不需要他們這樣的酒囊飯袋保護,他們是來監視白寧的,這已經看的很明顯了。 手下的這個兩個人還是像啞巴一樣,一言不發,任由語柔怎么說,怎么罵,都不反駁一句,紀律真的是很嚴明。 時間快到了,白寧現在心里一點底也沒有,真的走進教堂的話,不可能確保不相關的人不受傷,不進教堂的話,陳玨那邊現在一點動靜也沒有,到底有沒有搞定外圍的那些人。 白寧深呼吸,盡量讓自己不那么緊張。 突然,白寧感覺身后的兩個人全部被放倒了,她一轉頭,就看見了許朝許暮兩兄弟。 弟弟給白寧和語柔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四個人默契的相互點頭示意,然后兄弟倆快速的換上了手下的衣服。跟在了白寧和語柔的身后。 就在婚禮開場前的一分鐘,兩個手下才把已經穿戴整齊的白舉民送到了教堂門口,似乎這樣就能確定白寧和白舉民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然而他忽略了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小姑娘——薛語柔! 正是她將白寧和陳玨他們連接在了一起,讓他們互相通了消息,陳玨才能順利的將外圍的人做掉,一路順利的來到白寧和白司令的身邊。 陳玨和岳天書帶著白寧還有語柔先走,外面有人接應,剩下的人還有之前陳玨手下的那個特殊的秘密組織,已經在教堂全面布防,就等著給袁松最后的致命一擊。 白寧將婚紗脫下,丟在了地上,穿著黑色夜行衣就帶著語柔還有父親和陳玨他們一起向外走去。 “白寧,還是我機智吧,里面穿了夜行衣,脫了婚紗也不會有影響,不然你還要拖著婚紗跑真是累死了?!闭Z柔有開始自己夸獎自己了。 “好,好,你厲害,快點走吧,不然等下袁松追出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卑讓師o奈的看了一眼自戀的語柔。她就是那樣的朋友,你需要的時候她永遠都在,在她的面前,你可以毫不顧忌的做自己,可以說任何想說的話。而他們之間的友誼都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 司儀已經說了兩次有請新娘入場??墒情T外仍舊沒有動靜,教堂的大門也沒有打開。 袁松的心里隱約的感覺有些不安,這種不安到底源自于什么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啊,就算是白寧不愿意,她的身邊還有自己的人,就是押著也會把她押進來的。但是現在,司儀已經第三次邀請新娘入場了。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在場所有的賓客全部都轉頭望向教堂大門的方向,都希望突然大門就打開了,新娘子如期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墒瞧谂蔚阶詈?,還是沒有見到白寧的影子。 這個時候,本來端坐的蘇珊也有些坐不住了,難道又出了什么岔子,白寧和白舉民逃跑了?這個婚禮又這樣泡湯了?自己這么久以來的計劃和努力又白費了? 她伸長了脖子一直向教堂大門的方向充滿期待的眺望。知道袁松一步跨下了主席臺,直奔門口而去,她才真的相信,事情可能又砸了。 袁松推開教堂大門的時候,一個人影也沒有看到,只有屬于白寧的那件婚紗安靜的躺在那里,就像是一個笑話,這條本應該穿在白寧身上,走進教堂,被所有人贊美的婚紗,就這樣躺在那里,而新娘子卻不在。本該領著新娘子進教堂的白舉民也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