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麝香
書迷正在閱讀:天降雙寶:總裁爹地寵上天、契約婚寵:總裁老公請接招、步步逼婚:帝少心尖寵、狂尊盛寵:廢柴小姐請入帳、總裁老公,晚上好!、美人如玉:總裁老公勾妻上癮、寵妻成奴、狂妃嫁到:皇上請翻牌、獨家盛寵:夫人,請指教、賀總,追妻要趁早!
望著戈男離開的背影,鄒可可無力的深呼吸,想到剛才戈男的話在心底起了一層寒意,偌大的皇宮的確是個叫人生駭的敵法,尤其高坐之上的人們是看不到自己的變化的,或許有些人真的變了?可是,怎么會呢,他怎么就下的去手呢? 鄒可可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不過暫時將白墨安頓好了才安心,一切只能劉珠兒醒過來才再做另外的打算才是。 清晨的時候,劉珠兒總算醒了,可吳飛一直陪在身邊,看樣子是有些擔憂的,瞧見劉珠兒終于睜開眼很是擔心的上前詢問,“師父,可有覺得好一些?” 劉珠兒瞧著他,掙扎著坐起身來,低頭晃了晃有些渾濁的頭說,“我只是覺得有些不對勁,肚子很痛,是不是胎兒有異樣?” 吳飛點點頭,如實說,“不瞞師父,胎兒的確有些異樣,但是我還沒有時間去查驗,只是暫時診脈了,還未告訴皇上,師父,我要確定一件事才可以下定論,事關重大,我不敢妄自亂說??!” 劉珠兒捏著有些疼痛難忍的太陽xue點點頭,“但說無妨,我猜到了胎兒有些不對,是否有危險?” 劉珠兒在說話的功夫已經將上百種能夠保住嬰兒的方法都想了出來,可當聽到吳飛問自己的時候竟然覺得有些不對了,“你說什么?” 吳飛愣了一下,繼續說,“我在師父的體內發現了麝香,這個東西可是對導致胎兒不穩的??!”吳飛說的還有些委婉的,不穩就是會流掉的意思,劉珠兒心下一驚,半晌才回過神來說,“怎么會,怎么會?” “師父,我也不確定,所以想文藝翁師父是否有碰過這些東西?” 劉珠兒詫異的想了一會兒說,“我不曾碰過任何有麝香的東西,麝香的味道很是奇特,自從我懷孕之后皇上也不再用了,難道是在哪里遇到過?這個東西的厲害程度不比墮胎藥啊?!?/br> 吳飛點點頭,雖然不知道墮胎藥是什么,但是從樹上也看到過說是一種墮胎的藥片,遲了之后可比那些湯藥快速多了。他點點頭,說道,“師父,胎兒怕是保不住了,我已經給師父吃了一劑藥,可現在看情形還有些不妙?!?/br> 吳飛沒敢繼續說,劉珠兒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裙子上都染了紅,她驚呼一聲,不想流血了?劉珠兒急了,說道,“先別告訴皇上,扶我過去,我要先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br> 吳飛一點頭,攙扶著劉珠兒去了b超的儀器邊上躺著,吳飛因為男女有別將身子別過去,劉珠兒自己撩開衣服拿著東西檢查,半晌過后對著打印的結果和最后分析出來的血樣說,“已經保不住了,去將我那個要箱子里的藥片拿出來,墮胎之后我估計會很痛,期間會有很多血,你切記要在外面守著,皇上這個時候去了哪里?” “皇上去了山莊了,白墨被戈男帶走了,皇上是說過去看看,對了,鄒可可還說等師父醒過來一定要與師父說些話,很重要的事情是關于白墨的事情,可現在……是否先……” 劉珠兒點點頭,吃過藥片之后將被子裹在了身上,說道,“會等一會兒才見效,叫鄒可可進來吧,多一個人多個幫手?!?/br> “是?!?/br> 吳飛彎著腰走出去,門開了一條縫隙,鄒可可一點頭走了進來,看著地上的血跡驚駭的臉色發白,不敢相信的看著劉珠兒說,“小姐?” “別嚷,我沒事,不過這里沒有人會墮胎手術,我只能吃藥了,會有些世間才起作用,你且說你的事情?!?/br> 鄒可可一點頭,說道,“戈男剛才對我說……”鄒可可多了一個心眼回頭看著身后的吳飛。 吳飛點點頭識趣的走了,關上房門,鄒可可確保萬無一失還是湊上前低聲道,“白墨說他這段時間一直被關押在失落的山崖附近,山洞里面還有人把守,白墨逃了很多次都沒逃出來,最近是因為那個看守的人被調走了他才借著陰雨天逃出來,幸好路上遇到了戈男?!?/br> 劉珠兒聽了微皺眉頭,頓覺心中一片冰冷,深吸一口氣,忍受著肚子上傳來的真真劇痛說,“繼續說下去?!?/br> 鄒可可繼續說,“白墨說逃出來的時候后面還有人追,是下了狠手要殺他的,因為知道捉不住了就只能殺死,白墨說他認識其中的一個人,就是皇上身邊的暗衛?!?/br> “什么?” 劉珠兒低喝一聲,很是不敢相信,彼時,劇痛傳來,她一聲低呼,蜷著身子說,“你說完,不用管我?!?/br> 鄒可可眉頭緊鎖,擔憂的望著劉珠兒的樣子,知道墮胎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痛苦,渾身冒著冷汗,可以后不知道如何上前幫忙,頓了頓急切的說,“天書早就被皇上搶走了,白墨說他能夠感覺的到就在皇上這里,并且白墨還要戈男告訴小姐,切要相信任何人,那本書上的內容足以說明一切了。還說……哎呀,小姐,血……” 劉珠兒死死的抓著鄒可可的手,咬著銀牙,忍著劇痛,追問,“說完?!?/br> “白墨說叫小姐去漠北找皇甫?!?/br> 皇甫明月?已經死了將近半年的人,現在過去?劉珠兒已經沒有了思考的力氣,疼痛之下她覺得都快要窒息了,麝香加上墮胎藥雙計量下去,小小的胎兒真的是再也不能存活了。 當溫熙玄趕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已經被血水染紅的被子被人抱了出去,跟著一盆盆的血水清洗出去,他驚的渾身一陣陣的冷,走進去,就看到劉珠兒臉色蒼白如雪,渾身無力,猶如死了一樣的躺在床上。 “珠兒……”溫熙玄低喝一聲,“怎么回事兒?” 劉珠兒微微偏頭看著他,將剛才鄒可可的話在腦子里走了一遍,深吸一口氣,可胸口依舊堵的厲害,不過這件事尚且不能確定,倒是不是她不相信白墨和戈男,而是現在的確不相信了溫熙玄。 他看著溫熙玄身上明黃的龍袍,在微微發亮的燈光下竟然覺得那么的刺眼,她偏過頭去,低聲說,“皇上,孩子沒了?!?/br> 溫熙玄緊緊的攥著衣袖,咬著薄唇,低喝道,“來人,將白墨帶來?!?/br> “皇上!” 劉珠兒扭頭,說道,“與白墨何關?是我的體內有麝香,皇上應該去查清楚是何人下了麝香害死了我們的孩子?!?/br> 溫熙玄渾身一震,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劉珠兒,那雙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半晌過后猛地回頭,對那邊的吳飛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吳飛無事交代,“是,微臣在皇后娘娘的體內發現了麝香,對比了幾次化驗結果得知已經用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并且是一種熏香或者是隨身攜帶的一種首飾,可微臣在皇后娘娘的所有首飾之中都找便了也沒有發現,更沒有在這件屋內發現什么麝香??!” 溫熙玄也納悶了,低頭想著,問道,“有沒有可能會是吃了進去?” 溫熙玄早就防備著這種東西,所以一切有關麝香的東西都挪走了,能扔的扔,能送的送,現在在宮內能找到的估計也不足一把那么多了,衣食住行上面唯獨吃是沒有辦法檢查到的,出了吃的上面還能是哪里出問題? 吳飛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說,“這個尚且還不確定,因為計量不多,不過是日積月累的行程的結果,才會在皇后娘娘受累之后一簇爆發,說是會放在吃的上面也不是不可能?!?/br> 我想哼了一聲,當即一敲桌面,紅著雙眼說道,“去查,連夜給我查出來,查不出來你們提頭來見?!?/br> 劉珠兒的寢宮一整夜都亮著燈火,劉珠兒也沒有了困意要休息,不過是渾渾噩噩的一會兒睡一會兒醒,吳飛給看過了沒有任何副作用和最后的事情也就放下心來,最后離開的時候還給開了副補藥才去休息。 溫熙玄則一直坐在她的身邊,不安的瞧著她,寸步不離。 劉珠兒知道溫熙玄一整夜未眠,可自己又如何休息的好呢? 快天亮的時候影衛回來了,湊上前對著溫熙玄低聲說了會兒話回頭叫帶人好生的照管劉珠兒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一批快馬在宮門大開之后一馬當先的飛奔了出去,穿越長長的街巷,上了最后的一處拱橋,望著眼前熟悉的街道,瞧著原先住在這里的太子府邸,可將馬頭調轉,直接去了杜默笙的府門前。 翻身留下,溫熙玄將鞭子扔給身后的影衛,快步走上前,猛地瞧了一下,開面的人看到是溫熙玄,驚愕的叫了一聲,將府門打開。 彼時,初生的太陽緩緩攀升上來,帶著幾分溫暖和冬日來臨之后的最后一絲倔強的冰冷,照耀在身上也不過是將身上的顏色映襯的更加明亮而已。 溫熙玄挺直腰桿子坐在高坐上,低頭瞧著跪在地上的杜默笙,帝王和官臣之間就好像多年互相信任依靠的兄弟,可現在,溫熙玄的臉上卻是帶著濃重的不安的。 他眉頭緊鎖,一副愁容,半晌才說,“你可知道這么多年我待你如親生的兄弟一般?” 杜默笙微微垂首,臉上并無多樣的神情,說道,“臣知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