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皇甫明月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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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寒料峭的雪山之巔上坐落著一座黃金雕琢的宮殿,殿宇之間錯落有致,猶如滿天的星辰一樣慢慢的延續,人人都說漠北是極其富饒的地方,就算這里一年四季有多一半的時間覆蓋著積雪,可就算是短短的幾個月依舊會遍地黃金,生長著各種各種的之植物和需要的糧草。 漠北人勤勞聰慧,每當這個時節都會外出開始不停地為一年之內的收成忙碌。余下的時間里,大家團坐在一起,與親人們圍著火爐吃著自己一年來的豐收的糧食和水果,因為冬日比較漫長,所以這里的水果和蔬菜保存的極其的好,尤其是凍rou,開春十分的rou拿過來過冬,足夠所有人吃上一整個冬日。 溫熙玄頭一次見到如此富麗堂皇的殿堂,每家每戶似乎都是用純凈打造一般,被白日的光刺著有些晃眼,他穿著漠北民族的衣服,踩在夯實的雪地上,跟隨著皇甫明月的手下一路慢慢的行進。 原本不打算告訴皇甫明月他會過來,卻得知皇甫明月已經被回了宮內,城內守衛森嚴,想要進門實在不容易,不得已,溫熙玄還是叫人告之他會過來探望他,盡管在戰場之上刀劍相向,可兩個人暗中依舊是從前的那份兄弟。 當面前高高的宮門打開,歡迎著他獨自前來的時候,溫熙玄竟然有那么一瞬的覺得自己一路征戰都是徒勞,這樣的宮殿要是落在自己的手上是否可以繼續將這里建造的如今日這般昌盛?他不是漠北人,不了解漠北的任何習性,以至于自己在這里生存的短短兩個月也不斷的感染風寒而反復生病。 腳步很輕,踩在松軟的羊毯子上,他覺得宮殿內暖如陽春,四周的墻壁上掛著夜明珠,高處懸著的火爐發出嗡嗡的聲響,似乎整個京城的暖意都是從那里面發出來。 他一路走來,就像一個出生的硬體,看到每一種事物都帶著新奇。 “皇上?!?/br> 彼時,皇甫明月有些虛弱的聲音從角落處傳了出來。 溫熙玄愣了一下,緊走幾步迎了上去,看到他的樣子嚇了一跳,想到自己那一刀不過才砍在了他的手臂上,為何會這樣? 溫熙玄驚訝的說,“我的刀子上并未荼毒?!?/br> 皇甫明月笑笑,示意他往別的地方走,身邊的那個穿著彩霞衣服的女子攙扶著他,不等皇甫明月開口說話,女子就說,“我義兄在從中原來的途中已經受傷,至于到底是因為何故,怕是只有那個女人才知道了?!?/br> 女子的語氣不是很好,看得出她對這件事的在乎。 溫熙玄深吸一口氣,知道女子說的女人就是劉珠兒,可這件事他也不清楚,還等著來到這里之后弄清楚,眼下看著皇甫的情況,他竟然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問出口了。 “皇上,珠兒她在尋找如何救治你的辦法?!?/br> 溫熙玄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何含義,不過也能夠猜測的出,劉珠兒還在為了那本天書上所寫的內容坐著最后的斗爭,殊不知,他卻從來不會在乎。 皇甫明月被女子放在了床榻上,他似乎有些不堪忍受身上帶來的劇痛,緊皺著眉頭戰戰兢兢的移動著和身體很久才能臥床下去,“皇上,珠兒現在在中原,我來之前她已經與我分開?!?/br> 溫熙玄的身子一跳,有些不明白的看著他,既然劉珠兒若不想與皇甫明月在一起,為何還要用假死的方式離開他呢? “呵呵,皇上還不知道嗎?”皇甫明月問他。 溫熙玄搖搖頭。 “珠兒一直不能放下的人不是我,而是皇上。呵呵……我的失蹤對她來說只是一個迷迷糊糊的借口罷了,其實珠兒是矛盾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到底在何處,可當她得知我還活著的時候竟然覺得有那么一絲的輕松,呵呵,我就知道,她與我成親只是因為感動,卻不是真的喜歡我?!?/br> “這,怎么可能?珠兒在宮內的時候一直對我說她放不下的人是你?!?/br> “不錯,可放下了又如何?還不是一直留在皇上的身邊?;噬?,放不下我是因為她以為我為此而死了,那是一種自責罷了,可是皇上那里,她才是一直的牽掛。不過因為皇上不理解珠兒的心思,宮內的那么多女人就是橫在你和珠兒之間的一根毒刺?!被矢γ髟聦牙锏臅拍昧顺鰜?,有些顫抖的交代了溫熙玄的手里說,“在我找到她的時候,鄒可可就將這封信給了我,珠兒早就寫好了,只等著一旦從宮內逃出來她就會將這封信給我,只是想告訴我,我皇甫明月在她的心中永遠都取代不了皇上的位置?!?/br> 只看到這一句話,皇甫明月已經沒有了任何追求的希望,他一向聽從劉珠兒的決定,所以最后只看她一眼,就拿著書信和劉珠兒還給他的戒指回了漠北,可不想,因為之前的傷勢嚴重,路上嚴寒受凍,加上幾次征戰,他已經撐不下去了。 不過他沒有對溫熙玄說,也命所有知道的人都不準說,他以為,自己就這樣消無聲息的死了,不叫任何人知道,那么劉珠兒也不會心中難過了吧,只要她過得好,他死了又何妨呢? 溫熙玄低頭啊看著筆記如此熟悉的書信,想到那段時間他為了將劉珠兒留在身邊,找尋天下名醫想要醫治劉珠兒的病,可不想,那個時間她早就準備好了一切。 溫熙玄最后將書信放下,有些踉蹌的坐在了椅子上,沉默了很久才說,“她當真要去找尋扭轉未來的方法嗎?可書中的內容又有幾分真呢?” 皇甫明月喘息有些急促,可他依舊壓抑著胸腔中的呼吸,有些吃力的說,“皇上要相信珠兒才是??!” 溫熙玄愣了一下,低頭瞧著地上投下的自己的影子,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一切的一切,竟然成了今天的局面,叫他如何繼續走下去。倘若書中所說的內容果真如此,那么最后他會與劉珠兒刀劍相向,不管形勢如何,都不能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 可那又為什么呢,他為何要將刀子對象中自己最愛的人身上。 劉珠兒又如何下得去手對準自己的心口? 所有的疑問都在他的腦子里盤旋著,直到溫熙玄第二天從這里回去之后依舊魂不守舍著。 溫熙玄沒有急著進攻更沒有急著退兵,只等著中原的消息,等著劉珠兒的出現。 他相信,一切都不會是真的。 可在這里駐扎了三個月,依舊沒有等到劉珠兒的出現,三個月來,漠北和他似乎打成了一種默契,誰都沒有再發兵。 在即將進入初春的十分一個早上,溫熙玄終于做好的決定要離開這里,可才通知了軍中整裝待發的撤兵,漠北的宮內就響起了一陣沉悶的號角之聲。 “皇上,這樣的號角好像是漠北王嗡逝的號角??!”大虎站在他身邊低聲嘀咕。 溫熙玄驚訝的心中一跳,猛地回頭看著大虎?,F在的漠北王不是嗚翰追魂,早在他們進漠北之前嗚翰追魂已經退位,并且帶著人從北方進發去了東方,而這里的漠北王就是皇甫明月啊。 他死了? 誰人都沒有想到在這里等到的消息不是劉珠兒歸來,卻是皇甫明月的死。 若非溫熙玄的一直駐扎在這里不走,怕是一點兒消息都不知道。 當即溫熙玄不顧一切的騎上了馬就直奔而去了。 彼時的漠北都城城門大開,家家戶戶的門口掛上了白色的綢帶,每個人都在悼念這個年強而又善戰的漠北王皇甫明月。 一時間,呼聲震天,大家似乎真的在傷心著,就算短短的數日時光,皇甫明月來到這里之后所做的事情也深得大家的愛戴,就算戰爭來襲,可百姓依舊有吃有穿有住,皇甫一路撤兵不斷,就是想保護好每一個子民,那段時間分發糧食的時候大家親眼目睹過年輕風流的漠北王站在宮殿之巔,可聽說,他本就是多病的身子。 溫熙玄的馬蹄子踩在光亮的地磚上,直到了宮殿之內才翻身下馬,身后的影衛也紛紛停住腳步,瞧著同樣年輕的皇帝步履沉重的往里面走。 溫熙玄覺得自己的胸腔在咕咕的震動,這樣的難過是前所未有的,普天之下,能成之后兄弟和旗鼓相當的對手的人不多,眼下這個躺在賓館之中消瘦的不成人形的男子就是其中之一。 溫熙玄雙膝跪地,低頭瞧著冰棺之中的他,不敢相信,短短幾月,就已經陰陽相隔,再不能相見了。 “不……” 溫熙玄發出一聲悲痛的哀嚎,他不能接受,這就是真的。 漠北的習俗,要將漠北在宮內呈貢三日才能將他埋葬,這三日里,溫熙玄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跪在皇甫明月的冰棺之前,低著頭,不發一語。 第四日的早上,他作為皇甫的兄弟的身份親手埋葬了他??粗粋€一個的金磚被壘砌高格,添堵上的金沙與一種香氣宜人的水將塔狀的金山堆積起來。 一層一層,足有三千多曾的金山在面前矗立。 溫熙玄仰頭瞧著,微微瞇眼,可那強烈的陽光刺痛的不光是他的雙眼還有他的心。 一個個都離他而去,依舊獨留自己在這樣渾濁的世間茍活,他還要這天下有何種意義? 溫熙玄一刻不停的奔回了駐扎的城池,喝令三軍即刻撤兵,卻不想,大部隊在撤兵趕到本過邊塞的時候突然收到了彩霞衣女子的書涵,“半年之后,你我再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