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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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珠兒愣住了,這趙家一直是財主,在中原之內是又名的財主,不管是柴米油鹽還是糧醋茶都與趙家息息相關,但趙家的生意一直是順應百姓生活而來,卻不成涉及到酒樓商鋪和青樓這樣的地方。 “當真,你確定?”劉珠兒問他。 皇甫明月肯定的點頭,上前撩開了轎簾子,示意劉珠兒進去,他則跳上了馬背,呦呵了一聲說,“自然當真,跟我去了解一番便確信了,不過我何必要對你說謊呢,駕,走了!” 太子府內外亦如從前的守衛森嚴,并且四周加派了暗衛看守,劉珠兒跟著吳飛的轎子從太子府的后門進去的,等在這里的暗衛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女子和陌生的男子跟在吳飛的身后,對她們點點頭,暗衛悄然上前,低聲說,“娘娘,屬下隨時候命?!?/br> 劉珠兒愣了一下,難道被看出來了。她有些不自然的抬手摸了一下臉上的面皮。 那邊的吳飛走上前低聲解釋道,“師父,是徒兒告之了幾個殿下身邊信得過的暗衛,也方便娘娘和皇甫公子進出,不然咱們隨意進入怕是會被人盯上?!?/br> 吳飛想的倒是周到,劉珠兒沒有說什么,跟著吳飛等人往后院的一處假山走去,這里曾經是關押囚犯的地方,現在卻將溫熙玄安置在了這里。 吳飛是打著每日要為溫熙玄檢查身體和看護的名義進出的,所以在吳飛飛快的敲敲開了面前的石門的時候,身后聞聲而來的侍衛沒有上前阻撓,而是排場了一條長龍將他們擋在了身后。 當背后的石門關緊,劉珠兒和皇甫明月也看到了躺在寒冰床上的溫熙玄。 他似乎睡著了,可睡夢之中被夢魘困住,眉頭緊鎖,消瘦了很多,面色發白,嘴唇卻發黑,手指也是黑色的,顯然血毒已經毒發的很嚴重了。 劉珠兒幾步走近,低頭看著這個熟悉的人的時候突然有一種沖動要上前去將他抱緊,但在背后的腳步聲之下,她壓抑著心中的激動,蹲下身,靜靜的檢查著溫熙玄的身體。 溫熙玄的體溫有些偏低,按照寒冰床的屬性來看應該是提高他的提問才對,就算如此,溫熙玄的提問也與正常人的提問差了很多。 她上前瞧了瞧溫熙玄的臉色和眼睛,確信是昏睡過去了,之后叫吳飛將所有的設備和一起推送過來,上前檢查著,一項一項的數據在那些已經落了灰塵的計算機之下慢慢的被敲打出來,記錄著的數據顯示他們之前所擔心的事情在一件件的被驗證,如今的溫熙玄會進入一個昏睡的階段,時間不等,不知道何時會想來,就算醒來也是昏昏沉沉,就像吳飛所說那樣思想混亂,認不清人臉,說話也吃力。 這樣的癥狀表明溫熙玄的毒已經侵入到了腦子里,再不及時的而控制就被血魔控制成了一具只會呼吸的僵尸了。 吳飛和劉珠兒本以為暫時觀察研究一番,可所有的結果出來才發現已經的不了了。必須現在就開始著手研制介紹做手術排毒。 劉珠兒試了幾次自己是否還能畫出來藥水,可就算畫出來了,藥水會也只是一些沒有特殊藥性的藥水,對溫熙玄的體內的血毒起不到任何變化。 她不得不放棄耗損自己的體力,與吳飛一頭扎進了研制解藥的研究之中。 沒想到的是,這么忙起來,就是整整七天。 七天后的早上她從漆黑的密室里走出來,眼睛被刺眼的陽光灼燒的很痛,很久沒有緩過神來,瞧著已經累到的吳飛,自己深吸一口氣,眼前一黑也險些栽倒下去。 皇甫明月眼疾手快將她扶起,看著她臉色蒼白,不由分說的背著她往外面走。 路過院子的出藤廊之下,劉珠兒身上濃重的藥味嗆的人睜開不眼睛,從他們身邊走過的一個妖冶的女子回頭多瞧了兩眼,看到了皇甫明月的樣子將他叫住了。 皇甫明月沒有理會,繼續前行著,眼看著前邊的院墻就要到了,可不想,那個女子竟然追了過來,“你站住,我叫你站住,你聽不懂人話嗎?” 皇甫明月不耐煩的回頭瞧著她,冷聲說,“不是聽不懂人話是聽不懂你說話,姑娘,你穿的如此妖冶,不像人!” “哎,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出言不遜,你是誰,為什么背著一個陌生的女子在院子里走動,你說清楚,不然我可喊人了?!迸硬灰啦火?,橫在皇甫明月跟前。 皇甫明月心急如焚,背后的劉珠兒氣息微弱,累了七日了,你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還想給他添堵,他要不是不打女人現在就一巴掌呼過去了。 “讓開,我管你是誰,想叫就叫,別叫的像在床上一樣就成,讓開?!?/br> 皇甫明月的嘴巴可是很刁鉆的,絕對不繞過人,管你是男是女,刀子嘴之下無人幸免。 可女子臉皮很厚,依舊不讓道,“你說清楚,你到底是誰我才肯放你走,說??!” “嘶……” 皇甫明月無奈的抽了口氣,這女人怎么……咦?他注意到了女子脖子上的那顆黑色的珍珠,異常的大而且醒目,似乎,似乎在哪里見過,遲疑了一番,他突然想到,幾天前去了那間青樓不就有個女子也戴了一顆嗎,看成色似乎一樣,就是上面拴著的那根金絲線的編制方式都一樣。 就在皇甫明月狐疑的時候背后的暗衛走了過來,身后背著昏倒的吳飛。 暗衛對他使了使眼色,跟著幾個侍衛擋住了女子的去路,皇甫明月也借空走了出去。 將劉珠兒送回小院子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鄒可可擔憂的樣子一張巴掌臉扭成了麻花,直到這天的天黑劉珠兒才蘇醒了過來。彼時,君都被左右送了過來,瞧著床上的劉珠兒,紛紛皺著眉頭不敢出聲。 劉珠兒還以為自己看錯,看了很久才確定眼前的人就是君都和左右。她勉強的坐起,有些有氣無力,“你們怎么來了,我都要走了呢!” “珠兒,我擔心你,所以叫白墨接應了一下將君都送了過來,幸好你沒事。君都見到你心情也好了很多,最近在白墨那里吃的少睡的少,消瘦了很多?!?/br> 劉珠兒笑笑,看著依舊壯士的君都好像一點都沒有消瘦,反倒只眼前的左右消瘦的厲害,無奈的說,“我這是老毛病了,還叫你們擔心,哎,不過現在無事了,我已經準備過兩日就離開了?!?/br> “珠兒,這就走了嗎,殿下那里……”左右欲言又止。 劉珠兒想到溫熙玄醒過來的樣子像一個稚嫩的心生嬰兒,不過現在已經無事,血毒被徹底的清楚,只是暫時的失憶,過段時間就會恢復了,她繼續留在這里也不安全。 “殿下無事了,以后的事情已經交代了吳飛,我們盡快離開,這里不安全。并且……”想了一下,她還是將查驗出來的接過交給了左右,交代道,“下毒的人就是太子府上的一個女子,慣用這種花香的胭脂,相信很快會查出來,這些胭脂與別樣的東西混合在一起會引起殿下的血毒復發?!?/br> 左右瞧著手中的那只記錄的詳細的本子,微微蹙眉,上面寫有胭脂,水分,還有一些花茶的成分,最后是黑色珍珠。 皇甫明月有些欠欠的上前將東西搶了過去,掃了一眼看到了上面寫的黑色珍珠,說道,“這個我見過,見過兩次。第一次在青樓,第二次在太子府,才剛還被那個女人攔住了?!?/br> 左右愣了一下。 皇甫明月又說,“恩,可見現在的京都已經提前的進入了斗爭之中了,才剛平息的戰火卻在京都之內上眼著沒有廝殺的戰爭,呵呵,一個是背后的勢力,一個是趙家,還有那么多不知道腳跟站在哪里的背后手,京都可熱鬧嘍,不過……” 劉珠兒眉目凝重,深吸一口氣,想到溫熙玄的樣子,心中一跳,微微蹙眉,看著身邊熟睡的兩個孩子,無力的說,“我們盡快離開?!币坏┻@場爭執風波打響,最先開刀的就是她的兩個孩子,襁褓之中,她不能叫小小的他們牽扯到其中來。 皇甫明月將東西交給左右,交代道,“我家的媳婦我照顧,你照顧太子就是?!?/br> 左右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知道已經被皇甫明月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但是無力反駁,只能默默的低頭瞧著手里的東西,想了一會兒,說道,“我現在就去殿下那里,可不知道殿下現在是否想了從前的事情?!?/br> 劉珠兒點點頭,將一只藥水放在了桌子上,“可以給殿下喝下去,但是殿下只會記得之前的一些事情,不包括我的存在,喝下去,殿下很快會蘇醒,這件事趁早解決才是?!?/br> 看見熟悉的藥水,君都呵呵的笑著,拍掌較叫好,“藥水,我的,我的藥水?!?/br> 大家的心中一沉,明白了劉珠兒早有叫溫熙玄忘掉自己的意圖,連抹去記憶的藥水都提前做了準備。 左右猶豫在三還是將藥水收在了懷里,交代一番,匆匆而去了。 隔日。 毗鄰街巷的小院子內聽得外面傳來的一聲聲馬蹄的聲響,一次次高喝之后有人被抓了,更有人敲鑼打鼓說有一位官臣問斬。 一時間安靜了一段時間的京都再一次的熱鬧了起來。 劉珠兒哄睡了兩個孩子熟睡,出來于鄒可可一同收拾衣物,這個時候焦急的吳飛跑了進來。 “師父,師父,不好了,殿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