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憋屈的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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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巷子里的一個院子?!?/br> 劉珠兒覺得這個答案非常的不滿意,她沒吭聲,只低頭瞧著地上的花氏,忍受著毒藥的折磨。 花氏的口齒變的不清楚了起來,直到縮成了一團,劉珠兒還是沒有動身。不多久,花氏只有沉重的呼吸,眨眼似乎都很費力,她仰頭看著天空,哽咽了一下,“城外西的二十七里坡?!?/br> “去找?!眲⒅閮旱秃纫宦?。 但是劉珠兒沒有給花氏解藥,低頭瞧著她浪費的樣子和她臉上的驚恐神情,笑著道,“恩我忘記告訴你了,花氏,你的藥不是什么要緊的毒藥,所以你現在也沒有什么事了,呵呵,起來吧!” 花氏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的望著劉珠兒,身上帶著極度的恐慌和不甘心,她慢慢扭動了一下脖子,豁然站起,剛才的那種恐懼和疼痛一下子就消失了。 劉珠兒笑看她的驚駭,解釋道,“我都說了,暫時還不想你死這么快,所以啊,你現在沒什么事,呵呵……我們進去吧!” 劉珠兒還在劉府上坐了會兒,劉兆坤回來的時候是空手而歸,那跟在背后的劉瑞軒亦是一臉的愁容,父子兩人坐在椅子上低頭嘆氣。那邊的劉瑞軒怒的敲打了一下桌面,滿臉的怒氣說,“該死,那臭丫頭不回來,看見我們就跑了,追了好幾條街都沒追上,最后不見影子了?!?/br> 看來鄒可可那日見到的確實是劉月容,但是她寧可在外面乞討也不想回來,足見這個家叫她有多么的傷心了。 劉珠兒看向那邊坐著不說話的花氏,嘆了口氣,對劉兆坤說,“伯父,既然月容不想回來,就在外面找個地方安排吧,女兒家在外面很危險,畢竟還那么小,以后的日子還要過啊?!?/br> 劉兆坤點點頭,劉珠兒說的對,他這個做父親的豈能看著自己的女兒就在外面與人一起乞討,先不說他的臉面沒處放,就是作為劉家人,他也不能叫自己這么一個女兒就過這樣的日子。 “我知道,我會差人去辦?!?/br> “恩,月容不想在京都的話就去別的地方,好過現在這樣子。哎……” 劉珠兒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主意說的對不多,先拋開從前的事情不管,劉月容她不應該有如今的這個下場,寧愿在外面乞討也不肯回來說明這個孩子還有救。雖然她不是什么救世主,但也不是什么十惡不赦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她要的復仇是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比如眼前的花氏和那個一向聽風就是雨的劉兆坤以及暗處的一些人。 只有連根拔除了,才會叫這些禍端最終解除。 她又坐了會兒,與劉家人說的皆是一些沒有頭尾的客套話,算計著暗衛去那個什么二十里坡找人也該回來了,最后瞧了一眼花氏,就走了。 臨走的時候劉珠兒抓著花氏的手,故作親昵的說了會兒話,“花氏,你要知道,這件事要是再發現什么把柄,小心我不客氣哦。我可是有上千種方法對付你呢,不過除非你自己先死,不然我還是很樂意看著你受罪的。對于你背地里的那些事情,伯父已經知道了,同時我還告訴你,于姓男子也在欺騙著你,呵呵,要知道,于姓男子院子里的那個女人便是伯父這么多年都在暗中相好的女人,也就是說,于姓男子不但睡了你,還睡了別人,恩,算下來,你們四個還真是的綁在一起的好夫妻呢,呵呵……” 不是不可置信的瞧著她,一雙眼睛瞪的老大,那儼然就是一番吃了屎的樣子,劉珠兒意味深長的拍著她的手背,笑著上了轎子,這就瀟灑的走了。 回到府內,花氏忍著心中的激蕩和不安開始坐立不安,這么多年,算下來差不多有二十幾年,她竟然被那個男人耍了,并且自己渾然不知。雖然說,因為他,她在劉府上下才能呼風喚雨,才能因為自己從前的家業在京都立足,可是他在她的身上索取的東西還少嗎?青春,錢財,還有一些關于劉家的事情,乃至于整個朝臣之上,那個男人在她的身上除了索取就是索取,就算她現在有了他的孩子又如何,那個人還不是在關鍵的時候扔下他們母女逃了嗎?! 她看著劉瑞軒,微微蹙眉,低喝一聲,“你還想做什么?孩子現在下落不明,我的丫鬟也不加了影子,擺明了就是被紅玉那個賤人擄走了,你在這里還想鬧到幾時?” “哼,你逼死了瑞懿,逼走了月容,現在還想來逼走我嗎?” 花氏臉上的怒火更加的盛了,站起身,走到劉瑞軒跟前,指著他的鼻子大叫,“混賬東西,你的眼里出了怪罪于別人何時想過自己?你與你那個混賬爹一樣?!?/br> “我爹就在這里,娘,你說話要積德,我如何與我爹有何干系,你自己做的事情為什么不承認?” 花氏渾身一驚,猛地回頭,看向那邊的劉兆坤,冷嗤一聲,低罵,“他與你何干?” 劉瑞軒一愣,茫然抬頭。 劉兆坤就坐在一邊,猛地抬頭,本就憋足了一身的怒氣,站起身,走到花氏跟前,不由分說的抽了她一個耳郭子,“混賬,你說什么話,女兒就是你逼走,你還想抵賴?現在女兒不回來,你身為母親卻在這里不聞不問,你想如何?” “你,你們,你們都反了,都反了?!?/br> 花氏后撤一步,緊緊的盯著面前的劉兆坤,那雙眼睛帶著nongnong的恨意。 劉瑞軒看著花氏的樣子,坐在那里不吭聲,瞧著地面上的理石,繼續埋怨,“作為母親,你沒有資格?!?/br> “我沒有資格?呵呵,這里所有人都可以說我你卻沒有這個資格,你個混賬小子,你還想動手打我不成?” “娘,我不會動手,我向來又不會動手打女人,紅玉告訴我,這就是我身上最值得發現的優點?!?/br> “呵……紅玉,事到如今還在提那個賤女人,滾,滾……”花氏瘋了一樣的對著劉瑞軒低吼,劉瑞軒瞧著自己的娘親如此的樣子,就算是有滿肚子的大道理也難以溝通,怒哼一聲,起身就出去了。 屋內,留下站在那里怒氣不歇的劉兆坤,他看著花氏的紅腫的臉,肚子高低起伏著,悶聲說道,“這樣的事情豈能胡亂開口?” “哼,我做的事情和你做的事情就算瞞能瞞的了幾時,遲早會被發現?!?/br> 劉兆坤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花氏看著劉兆坤的樣子,越看越覺得他是一個窩囊廢,扶不上墻的爛泥之中帶著一坨的狗屎,“窩囊廢,就算你現在已經是五品大臣,可你還是一點實權都沒有,就你那副酸樣子也想在朝臣之上某事?癡心妄想,這么多年,倘若不是我在背后指點你,你早不知道被劉家的老二擠兌到了何種地步。我真是瞎了狗眼嫁給你,劉家前前后后,祖祖輩輩都是忠烈,是剛強之人,為何偏生會有你這樣一個窩囊的劉家人?!”花氏滿臉的鄙夷和心中的厭惡,她的話像一根根尖利的毒刺,無情的刺著劉兆坤的臉皮。 聽了一陣,劉兆坤再也聽不下去,站起身,對著花氏怒吼一聲,“等著瞧,我現在就算沒有實權我還是五品官臣,比你那個做了壞事逃之夭夭的男人強上一千倍,哼!” 劉兆坤是一個沒有種的男人,這一點花氏最了解,所以他這樣的人最需要的激將法,一旦激怒,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在家中受了窩囊氣,劉兆坤一定會出去找地方早會自尊,為此,他就直接去了京都的軍機處。 本該在這里坐鎮的那個位子現在空落著,可在這里的其他職位依舊各司其職,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大家瞧見劉兆坤走進來,紛紛驚訝的抬頭,轉瞬間又低下頭去忙乎著手頭上的東西。 劉兆坤站在口門口許久都沒瞧見有人過來招待他,他索性自己走上前去。上首位的地方空落著,桌面被很多書籍和文件鋪滿了,上面標注的紅色字表示這些東西已經處理過了。 他坐在太師椅上隨意的翻看一番,瞧著里面特出的詞語和一些特殊的符號就覺得頭大,這里的東西都是機密,很多都是由皇帝或者太子親自處理,常年累計下來的一些習慣就成了這里一種暗中互相明白卻從不外漏的規則。劉兆坤自己個兒文外漢自然是不懂得。他無奈的將書本合上,四周尋找茶盞,卻發現大家的面前都是由自己帶來的小廝或者書童伺候著,而他卻孤身一身。 再看看身上,大家的都穿著統一的官服帶著象征著官職的帽子,而他,就是一個有錢的土財主的樣子。 劉兆坤覺得自己實在太窩囊了,想著花氏的話和自己現在的遭遇,覺得現在的臉上似乎被烙印的全都是“jian”字。無比的卑微,使得他再也作勢不住,起身走了。 慣常情況下,這個時候他都會去巷子里與自己的女人在床上滾幾個來回尋找一個男人的雄風,這一次不同,他直接去了另一條巷子,從院子里接回了一男三女,上了馬車,這就浩浩蕩蕩的回去了。 回到劉府的劉兆坤,雙手背后,瞧著那間院子里正坐在亭子中喝著溫茶的花氏,對著身邊的一男三女說,“叫大娘?!?/br> “咣當!” 花氏慘白著一張臉回頭瞧著劉兆坤身邊站著的一男三女,摔落了手里的茶盞,碎裂的茶盞里面噴濺出溫熱的茶水,她豁然起身,只聽那靠著劉兆坤的一個女孩子約莫十幾歲的樣子,仰頭瞧著劉兆坤,問道,“爹,我娘什么時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