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若白受傷
書迷正在閱讀:天降雙寶:總裁爹地寵上天、契約婚寵:總裁老公請接招、步步逼婚:帝少心尖寵、狂尊盛寵:廢柴小姐請入帳、總裁老公,晚上好!、美人如玉:總裁老公勾妻上癮、寵妻成奴、狂妃嫁到:皇上請翻牌、獨家盛寵:夫人,請指教、賀總,追妻要趁早!
老者回頭低喝一聲,“給我回來?!?/br> “爹!” “你不要添亂?!?/br> “爹,師兄出去了,我也要跟著?!?/br> “你跟著做什么?” “爹,我知道書的位子,我要跟著?!?/br> “胡鬧,給我回去?!?/br> “爹!” “回去?!?/br> 女子輕哼了一聲,無奈的跺了跺腳,看著那個飛動的身影漸漸的遠去,隨著一聲巨大的聲響,那邊的山微微合動,黑色的身影就消失不見了。 轉瞬。 白日天晴,溫熙玄跨馬而歸,落下身就瞧見了那邊坐在亭子里看書的劉珠兒。他扔了馬鞭子,走到劉珠兒跟前,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殿下!”劉珠兒若無其事的抬頭瞧了他一下,繼續低頭瞧著手里的書籍。 溫熙玄點點頭,翻開一只茶盞,倒滿之后卻沒有急著喝,目光微微流轉,在一個地方輕快的停留了一下,跟著又收回,端起茶盞擋住了尷尬的臉色,低聲問道,“可有受到驚嚇?” “沒有?!?/br> “人可審問了?” “審問了,什么都沒有問出來,不過我想試一試殿下上次用給劉兆坤的那一招,所以正在叫人打磨偷字?!?/br> jian字烙印在劉兆坤的腦門上也就罷了,你還學著他的手法要烙印一個偷字在一個來路不明的人的額頭上?劉珠兒,你腦子里想什么? 不過這是溫熙玄的心理活動,他的面上卻沒有說什么,怪異的看了看她,繼續喝著茶水。 劉珠兒將這一頁的內容看完才抬起頭來,瞧著溫熙玄那雙“賊眉鼠目”的雙眼在自己的身前留戀,死樣子,你是不是還想著昨天的事情?想說些什么?我偏不! “殿下,軍中的事情調查的如何了?” “一直有內賊,不過是王爺的人,鬧不出多大的動作,現在君茹也下落不明,已經斷掉了販賣私鹽的源頭,火藥和煤油留著自己所用,相信王爺暫時不會有大的動作,倒是最近江湖上似乎有一些異樣?!?/br> “殿下以為昨天夜里捉到的人便是江湖上的一伙兒的?” 溫熙玄肯定的搖頭說,“不是,這群人是從前打著要恢復前朝的人,現在不過是仗著朝中無能人想要做點事出來,不過也做不得大氣候,暫時不需要擔心?!?/br> “哦!”劉珠兒點點頭,想了一下又問,“殿下可有幫著我找到劉月容的下落?” 溫熙玄深吸一口氣,仰頭靠在了背后的柱子上,說,“暫時沒有,不過也走不出京都才是,還是叫人在京都四周找找吧,她現在身子不適,走不遠的?!?/br> “恩,我也這么認為?!?/br> 突然兩個人就沒了話頭,溫熙玄靠在那里衣服懶散的樣子,像極了正在打量著面前花姑娘出來找樂子的大爺,他矚目的瞧了一陣兒,良久才開口,“你,昨天……” 劉珠兒翻書的手微微僵住。 溫熙玄瞧著她僵硬的身子在還沒有看的情況下很快的又翻開了一頁,兀自笑開了,笑聲很是輕,不過還是被敏感的劉珠兒聽到了。 “昨日,那樣,很好……” 很好?什么意思? 劉珠兒在心底大聲質問??擅嫔蠀s無償的抬頭露出一抹笑容說,“殿下實在為我酒醉的事情說反話嗎?當日也是情況所逼,如若我不喝,相信王爺也不會告訴我那么多事情?!?/br> 猶記得當日溫懿是逼著她喝下去的,喝下去之后溫懿還說了些什么自己就沒有聽到了,不過鄒可可在一旁,也聽得差不多,劉月容被他送出去之后就沒有再去管,也說劉月容一直活著是因為他壓根不想殺她,要將她的留著,永遠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 當天,劉月容來找他的時候,他也是那日的樣子,魂不守舍,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所以當時說給劉月容的話也絕對對絕情并且真實的。 可這么事情溫熙玄卻不是很在意,畢竟劉月容的生死與他毫無干系,造成的影響他也不會放在眼里。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因為劉家牽扯著劉珠兒這一邊,顧然要考慮劉月容的感受。 倒茶劉月容這件事也就放在了首位。 但他來這里可不是要質問劉珠兒喝酒這jian事情的,笑了笑說,“你知道我在說什么?!?/br> 劉珠兒臉色瞬間變白,雙眼之中帶著一絲倔強和對著這件事最后的坦然,隨著溫熙玄臉上的那廝意味深長漸漸的華為烏有,“殿下是說我們之間做了什么嗎?” “恩,若是非要如此說,我想是的?!?/br> “唔,一盞茶的功夫能做什么呢?” 溫熙玄端茶的手蕩漾在半空,他微微抬頭,瞧著她,慢慢的將茶盞放下,“你都知道了?!?/br> “殿下以為我酒醉之后什么都不記得,所以可以胡作非為嗎?” “沒有,當日,我……”情不自禁之外也有著幾分忍受不住。不過轉念一想,在沒有得到她肯定的情況下,當日的確做得有些欠妥,或許是因為自己真的想要得到她吧! 不管是人還是心。 “殿下,你說沒有就沒有嘛,那么我身上的痕跡可是最好的證據,并且在那種情況之下,殿下是否應該更加做好自己君子的風范呢?如果殿下連自己身體的某些東西管理不好,不知道這君子之為可還能做的穩妥?” 溫熙玄驚駭的渾身一震,吃驚的望著她。 劉珠兒的臉上帶著怒氣,她在埋怨他。 不過也卻是應該被她埋怨,他的確欠妥了。 “珠兒,我,是我一時沖動,我以為你,哎,我以為你都知道,我……”想想每天夜里相擁而眠的時候,再想想那天的曖昧氣氛,他以為水到渠成,卻不想,她對昨天的事情如此的忌諱。 “我以后不會這樣做了,是我不對?!?/br> “……”聽得溫熙玄的道歉,劉珠兒肚子里的火氣也漸漸的消散了不少,她深吸一口氣,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中的嚴厲和刻薄,有些后悔的擰了一下眉頭,“殿下,我,我或許說的有些過火,不過我相對于你我之間的關系我們應該正視,我是要離開的,我不想因為我的離開造成我們之間還留下什么,所以你我之間只能是合作的關系,不過是掛著夫妻的名義卻不會行使夫妻的情分和夫妻之實,您應該知道。這也是我的底線,希望殿下要尊重我?!?/br> 溫熙玄緊緊的抿著薄唇,聽著劉珠兒冰冷的語氣說著更加冰冷的話語,微微垂下眼簾,低頭瞧著面前的茶盞不發一語。 沉默良久,兩個之間似乎有些東西在漸漸升騰之后變的脆弱不堪了,兩道毫無關系的身影在緊密相連之后又被無情的分離,越嘮越遠。 彼時,正在沉悶的氣氛之中,院門外的一道急促的馬蹄音打破了這樣的氣氛。 “殿下,出事了?!?/br> “什么事?” 聽得溫熙玄的發問,緊隨其后的一個人背著一個滿身血污的男子跑了進來,未見到溫熙玄的就因為體力不支趴在了上,連同他背后的血衣男子也滾落了下來。 “若白?何事?” “回殿下,我們受殿下的命令追查逃兵一事,卻在中途發現了若飛的蹤跡,于是追蹤過去,不想正中人家的圈套,五個人死了兩個,我們帶著手上的若白掏了出來?!?/br> “胡鬧,將他抬進去?!?/br> “是,殿下?!蹦前敌l跪地不起,繼續說,“是屬下的疏忽,可若白說那是他的親兄弟,就算是死也要救,叫我們另行去執行殿下的命令,可我們不想若白獨自涉險,于是就……” “胡鬧,胡鬧?!睖匚跣恼酒?,上前踹翻了那個暗衛,暗衛在上滾了幾下覆又起身跪在地上。 “殿下,我去看看,如何?”劉珠兒走上前。 溫熙玄愣了一下,沖她點點頭,“也好?!?/br> 太子府向來是沒有安排御醫或者預留的大夫的,要是去找也是去宮內調集御醫,可這里距離宮內那么遠,就算將人招來了也不知道若白還有沒有命活了。瞧著劉珠兒走遠的背影,溫熙玄微微蹙眉,心思轉動了一下,對著地上的暗衛低喝,“去領罰,回來向我匯報?!?/br> “是,殿下?!?/br> 暗衛拉起地上的另外一個暗衛走遠,跟著遠處傳來了鞭子抽打的聲響。那兩個暗衛趴在地上,一動未動,連哼都,沒哼一下。 屋內,劉珠兒坐在床邊,看著渾身血污的若白,眉頭緊鎖,將所有的機器打開,先進行身體各項檢查之后才開始止血。 直到檢查完畢才開始止血的原因是因為她找不到若白的出血點,卻感覺皮膚之上全都是血水。 最后去人,若白中了毒,并且導致了他的血小板減少,敗血嚴重,出血的來源是他的皮膚汗腺。 她先給若白扎了一針,血水算是止住了,跟著進行血液化驗,確定毒藥的成分,當一切進行完畢,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她給若白喝下去最后一只解毒藥水,抬起頭,瞧著微微發亮的青黑色天空,愣了好久才想起來,這是自己忙乎了一整夜??! 隨意的喝了口水,那邊聽到動靜的鄒可可走上前來,遞給了她一條洗濕的錦帕,“娘娘,擦擦臉吧!” 劉珠兒接過,隨意的抹了一把,遞給鄒可可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臉上全都是血水了,低頭一瞧,身上也盡是血污,無奈的嘆了口氣,“終于搶回了一條人命,哎,人都去哪里了?” “殿下出去捉拿人去了,香丁已經找到了設陷阱的人,帶著丁香和手下人追了過去?!?/br> “恩!” 劉珠兒倚靠著軟榻,歪著身子,覺得渾身上下酸痛的要命。 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