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溫懿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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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了一下,她又說,“只是不知道王爺現在是否在王府?!眲偛胚€聽丁香說王爺現在行蹤不定,劉月容就算能夠回得去王府也未必能夠見到溫懿。 那么最后一個可能,劉月容出走…… 倒是很有可能。 那個家,她還有什么值得留戀的地方? 快速的吃了一碗稀飯,劉珠兒就站起身,交代道,“可可你隨我出去一趟,我們去王府瞧瞧?!?/br> “什么?”鄒可可驚叫一聲,“娘娘,殿下才叫丁香送消息叫您少出去呢,現在還要去王府,您……” 那余下的話沒敢說出口,您是不是找死???! 劉珠兒笑著說,“我們大搖大擺的去,我作為jiejie去王府找meimei理所應當,同時,我還想確認一件事,王爺真的為了君茹傷心至此?” “娘娘,去不得??!”丁香鼓著腮幫子將最后一口飯塞進嘴里,急著起身走到劉珠兒跟前。 劉珠兒看著她油次麻花的嘴巴,用手里的手絹替她摸了摸,說道,“你在家里等著,倘若夜里我還沒回來就帶人去王府找我,不過我敢保證我絕對不會出事?,F在王爺和殿下正在交手的關鍵時刻,王爺還想對我如何,怕是真的會挑起事端了。就算王爺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會尋一個這么蠢笨的借口啊,他一定會在背地里找正經事與殿下交手的,放心好了?!?/br> “可是……” “好了,沒有可是,去吧,你去愁收拾了,我去去就回?!?/br> 劉珠兒快速的穿好了輕便的鞋子,拉著鄒可可就往外面走。 杜默笙站在那里想要說些什么,可太過緊張和擔憂,只白著一張臉看著劉珠兒離開,急著上前連連大叫,“珠兒,珠兒,珠兒……” 劉珠兒笑著回頭沖他擺擺手,與鄒可可急匆匆的出了院子。 作為jiejie去找自己的meimei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她劉珠兒最愛面子,尤其是身為太子府妃,這些面子也要給溫熙玄掙的足,所以她去王府,是最正確的人選。同時,還給了自己一個合理進入王府勘查事情的正當理由,何樂而不為呢。 王府的大門緊閉著,外面平日駐守的威嚴的兵衛現在也不在了,只有孤零零的兩扇緊閉的大門,門梁上掛著紅燈盞,在這個微微昏沉的天幕里凄涼的搖晃著。 站在大門跟前,劉珠兒和鄒可可仰頭瞧著那巍峨的匾額,顯示感嘆了一番,而后鄒可可走上前去敲響了大門。 “咚咚咚……”大門被她敲打的有些沉悶的空鳴,聲音漸漸的停歇,可里面依舊無人響應。 劉珠兒不急不緩的站在石階下等著。 鄒可可的敲門聲一聲高過一聲,當最后一次恨不能用了內力直接將府門震碎的時候大門開了。 木門被打開一條縫隙,卻不見有人出來詢問。鄒可可遲疑著張望了一下,瞧見了院子內一個漸漸遠走的身影,她想了一下,心中一跳,忙回頭對身后的劉珠兒說,“娘娘,是王爺開的門,院子里就只有王爺自己?!?/br> 劉珠兒愣了一下,提著裙角走上石階,推開大門,吱呀一聲,看到了溫懿正邁步上前的身影。 “皇叔?!?/br> “進來吧!” 溫懿的聲音透著疲憊。 “進去吧!”劉珠兒沒有遲疑,與鄒可可一前一后的走了進去。 “坐!” 溫懿一直在前邊走,突然停下來,靠著回廊下的地方側開身子的時候劉珠兒看到了兩條放在回廊下的椅子。溫懿就坐在了其中一只椅子內,仰頭懶散的瞧著頭頂上的一方空白藍天。 彼時的天氣似乎有些不好,微風陣陣之下飄散著一股濕潤,天空之上也漸漸的陰暗了起來,似乎會有一場與水要來。 “皇叔!”劉珠兒繼續叫了她一聲。 “坐下來說?!?/br> 劉珠兒遲疑了一番,還是坐了下來。 挨著木椅子,她有些拘謹,不過聽得溫懿那低沉的聲音漸漸的放松了警惕。 “她走了,走的的時候沒有留下話?!?/br> 劉珠兒知道,他說的是君茹。 “皇叔說的可是月容?”但是劉珠兒卻問的是另外一個人。 溫懿笑笑,將手里的一只桌子放到了茶幾上,說道,“月容來過?!?/br> 言外之意她來過,又走了。 看著茶幾上的鐲子,劉珠兒躲瞧了兩眼,這個鐲子曾經在君茹的手上也看見過。后來似乎應該是君茹贈送給了月容,現在又到了溫懿的手上。 溫懿繼續冷笑著說,“這個鐲子,她送給了月容。呵……輾轉回來,物歸原主,我是否將它摔碎,埋葬到地下呢!” “皇叔,君茹也走了嗎?” 劉珠兒人明知故問。 溫懿微微蹙眉,繼續說道,“十五年,她跟在我身邊十五年,從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漲到現在這樣心狠手辣懂得傷害人的壞女人,呵呵,是我一手促成的。想當年,她是那般的美貌,跟著她的父親身邊,倔強的小眉頭總是見到的時候輕輕的蹙著,后來我才知道,是因為她想與我說話,卻又覺得會降低她最為大學士女兒的身價,總覺得我的身上帶著一絲狐貍的sao氣,與我說話了是否掉了身子?呵呵……” 溫懿無奈的搖頭。 劉珠兒的心底也無奈的搖頭,君茹的是高傲的,哪怕多說話也會覺得拉低自己的身價,可她卻能夠在溫懿身邊忍受這么多年,看著他折磨自己折磨她,看著他的身下停留一個又一個女人,她固執的變態的將那些場面一個個的看在眼里,君茹她的心底到底裝載著什么樣的仇恨??! “后來,他的父親死了,一口咬定是我親手所為,呵呵……那樣的事情發生的太快了,我豈能料想的到,當年事情太多,我沒有照顧到,可我寧愿擔下這樣的話,我寧愿被她說成是劊子手,只要她肯留下?!?/br> 哪怕折磨他。 劉珠兒震驚的瞧著他。 “十五年過去,我的身邊會有各種各樣的女人,一個又一個,呵呵,我都將她們留在身邊,全都在王府之內,呵呵……” 劉珠兒臉上的震驚越來越大,她順著溫懿的目光看過去,院子里種植的參天的大叔,生長的極為茂盛,起初來這里的時候還在納悶為何這些書會在這里長得如此陰森恐怖叫人犯冷,原來是因為它們的底下埋葬了不知道多少女子的枯骨殘害。 她感覺渾身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微微縮了縮身子,離的椅子更遠了一些。 “走的那天,她親口對我說,要我死,卻又殺不得,因為她知道我活著對她的意義,可我活著又愧對了她的父親,為此,她要看著我受盡折磨,呵呵,我告訴她,她的父親不是我所殺,那不過是個意外,流矢飛箭,刀光劍影之下,她的父親其實是死在了她身邊的護衛手下,我隱藏了十五年的秘密終于在劉月容再一次下跪祈求我臨幸她的時候說了出來。呵呵……”溫懿繼續冷笑著,突然轉過頭來瞧著她,臉上竟然帶著兩行清淺的淚痕。 無聲的淚,最是令人心醉。 劉珠兒緊繃著神經,一臉的吃驚。 “你知道嗎,月容不是處子之身,我早就知道,呵呵,在太子府的那天就知道。當日我毒發,實在忍受不住,她那樣的美貌,渾身上下都在告訴我我該如何做,但是她欺騙我,就像君茹一直欺騙我一樣,君茹的男人,呵呵,早就該殺了?!?/br> 什么? 君茹只是利用溫懿,她愛的人不是溫懿嗎? 我的天??! 君茹為了折磨溫懿,竟然能夠要利用對溫懿的干凈在這里隱忍了十五年,利用那份仇恨,在這里折磨了文藝十五年,而君茹真正愛的人卻不是他?另有其人?是說君茹太過會演戲還是說她真的厲害能夠叫溫懿也看不穿她的心呢? 頓了頓,溫懿又說,“還是逃了,呵呵,遲了一刻鐘,她還是帶著那個男人逃了。關押在地牢十五年,還是逃了……” 劉珠兒深吸一口氣,琢磨著事情的始末。 應該是那個男子溫懿早就發現了,但是溫懿沒有揭穿,不惜利用君茹對他的仇恨將君茹捆綁在自己身邊,可不想,因為處處有劉月容的摻和,叫君茹和溫懿之間多了一個產生矛盾的橋梁,溫懿終于忍受不住折磨說出了實情,告訴了君茹她痛恨的溫懿不是殺她父親的兇手,還告訴她,她真正愛的人在地牢里被折磨了十五年。 所以,君茹連夜帶著那個男人逃了。 “額……” 劉珠兒一時之間也有些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這樣的仇恨,這樣的愛,將三個人死死的捆綁在一起,事情的背后是丑陋而又恐怖的,可真相總會有被揭露的一天,終于在劉月容的摻和之下,大白于天下。 所以,溫懿是痛恨劉月容的吧??伤麨槭裁辞采⒘怂械呐?,唯獨將劉月容送回去? “呵呵……”溫懿仰頭嘬了一口溫酒,將酒盞送到了劉珠兒的嘴邊。 劉珠兒遲疑了一下本相決絕,看著溫懿那雙帶著淚水的雙眼還是無奈的接下了。 溫懿繼續說道,“所有的女人,都留在王府,呵呵,繼續陪著我。唯獨她不能,就像君茹欺騙我一樣,我會奪取她所有想要的東西,你來這里是問我要劉月容?” 劉珠兒微微點頭。 “喝了,喝光我自然會告訴你?!?/br> 劉珠兒低頭瞧著手里的酒盞,雖然酒水不多,可她有些酒精過敏的體制是不能喝的,就算和少量也沒有什么可也會叫她醉的不省人事。她微微蹙眉,遲疑著。 “想知道她在哪里,就喝光?!?/br> “皇叔?!?/br> “喝光?!?/br> “……好!” 劉珠兒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