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大起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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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口,一團黑影突然竄了出來,看準了面前的劉兆坤從身后掏出一只黑色的麻袋,不等劉兆坤發出驚叫,兜頭將他罩了進去,手刀砍下,劉兆坤悶哼一聲,昏倒了下去。跟著黑影竄入了兩天一條巷子,摸進了一處低矮的房屋,“咚!”將他往地上一扔,黑衣人對著面前的男子一拱手,“人帶到?!?/br> “弄醒,審……” “是?!?/br> 劉兆坤醒過來,就瞧見面前一只跳動的火把光亮,險些晃瞎自己的雙眼。 “何人,你們要做什么你們是什么人,你們想要做什么,啊,不要啊……” 一只燒紅的鐵烙直接烙在他的胸前,帶著jian的字清晰而又熾烈,在他的皮rou里面發出吱吱的聲響。 “啊……” 劉兆坤很不中用的疼暈了過去。 “嘩啦!”一盆涼水兜頭而下,劉兆坤瞬間驚醒,仰頭瞧著面前另外一只燒紅的鐵烙這就要落在他的右面肩頭上。他慘叫,“啊,不要,問我什么我都說,我說,啊……” 鐵烙停止了前進,劉兆坤也停止了尖叫,他瞪著一雙驚恐的雙眼打量著眼前,可除卻看到眼前漆黑的一片和身邊這只跳動的火盆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 “你們是誰?” “你院子的女人是誰?” 聲音很是冰冷。 劉兆坤渾身一僵,吞了口嘴里的血水沒有說話。 鐵烙又遞了上來。 劉兆坤的渾身都在緊繃著。 “繼續!” “啊……啊……不要……啊,救命啊啊……” 殺豬一般的叫聲從劉兆坤的喉嚨深處響起,跟著眼前一黑,又昏死了過去。 “嘩啦,嘩啦……”兩盆帶著鹽水的冷水潑灑而下,劉兆坤緩緩睜開了雙眼,歪頭打量著眼前的那只就要落在自己腦門上的鐵烙。 “不,不,我說,我說,那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在我娶了花氏之前已經喜歡上的女人,她跟了我二十年,從未露面,你們有事沖我來,不要動她?!?/br> “姓甚名誰,誰家的女人?” “無名無姓,原來是街邊乞討的個小丫頭,我喜歡的打緊就收了?!?/br> 正室只有一個,當年大家都知道花氏是如何的潑辣,倘若要是被她知道在她進門之前劉兆坤還有別的女人指不定要對那女子如何下手,所以這么隱藏著,不想已經二十年過去了。 “那于姓男子是誰?” “于?你說的是誰,我不知道?!?/br> “繼續!” 攔著鐵烙繼續向前,劉兆坤掙扎著四處躲閃,可不想,背后突然竄出來兩個人,將他架住,燒紅的鐵烙眼看著就要貼上他的額頭。他的慘叫聲不斷,拼了命的掙扎,大叫著,“不知啊,我真的不知啊,不知啊……” 兩個時辰后,劉兆坤被扔在了劉府的大門外面。 聽得動靜,守門的小廝跑出來瞧,看到劉兆坤血rou模糊的躺在血泊里面,他慘叫一聲,驚動了安靜的劉府。 劉兆坤被打的事情在朝中傳開了,劉家雖然在朝中沒有什么位置,可劉家里面的一些事情一直是朝中議論的首要對象,尤其是關于劉兆坤的。劉兆坤為難比較虛偽,左右逢源,他在大家的心中是誰都不得罪卻又是誰都交不好的一個老好人。 這樣的一個人見面是笑,背后指不定是不是罵你了。所以大家也都不太喜歡他,尤其是這個王爺的老丈人出了事,誰不想多知道一點兒內情呢? 劉兆坤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一副將死不死的樣子,身上的幾處傷痕很是明顯,尤其額頭上碩大的jian字最為醒目,扎瞧上去倒是看不真切,可如今傷口不再紅腫了,瞧的可清楚極了。 那邊做著的花氏一臉愁容,低頭想著心事。 旁邊站著的劉瑞軒瞧著自己家爹這副樣子亦是不知所措,畢竟他劉兆坤還是府上的頂梁柱,頂梁柱倒下去了,誰還樂的出來?那頭站著的紅玉瞧著屋內的幾個人,沒有說話。 正在大家愁眉不展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外面來人了,且是宮里信任的小太監,吳公公。 吳公公手里端著浮塵,一臉的冷霜,這副樣子倒是想溫熙玄平常的樣子,他的聲音很是尖利,帶著幾分淡漠,瞧著無奈死氣沉沉的氣氛,最后順著光線瞧著床榻傷渾身包著的劉兆坤,哼了一聲,漫不經心的將圣旨拿了出來,“零旨吧!” 所以都跪在他跟前,低頭不語。 吳公公也沒有多言,清了清喉嚨,低聲讀完了升職上的內容,沉默良久才收起升職說,“這個是好消息啊,你們怎么都愁眉苦臉的,殿下高升劉家,也是為了劉大人好?!?/br> 明著看的確是為了劉家好。劉家一直被說成是溫懿的狗腿子,跑前跑后,還不惜將自己唯一的女兒帖給了溫懿??蓽剀矇焊鶝]有給劉月容一個正常的身份,到如今都送回來了還是一個莫須有的假掛牌王妃。 所以,現在王爺漸漸的退出了朝堂,劉家就應該高升,打破了他劉家是溫懿狗腿子的事實,也加劉兆坤享受到了做官的滋味。 當朝三品,負責軍機處,這可是個很重要的位子,并且油頭不小。 不過這個好消息劉兆坤沒聽到,他一直昏睡著。 吳公公推辭了劉家人給的一只金佛,摔著手里的浮塵就走了。 最開心的而莫過于劉瑞軒了,他險些平底蹦起來,為自己的老子高興。并且也為自己將來的日子無線美好而高興。 但這個園子里還是有聰明人的,最聰明的花氏就瞧出了,這樣的高升不是好苗頭。 紅玉低頭搓著手里的手絹,心中冷嗤,計劃著,“我該走了呢!” “恭喜??!” 有人笑呵呵的走上前。 劉珠兒只抬抬頭,沒有去看走向自己一臉帶笑的溫熙玄,低頭繼續忙乎著手里的化驗報告單。 溫熙玄靠近,坐在了她身邊,胳膊肘撞了一下她的手,說道,“劉家高升,不高興嗎?” “殿下,劉家高升與否還不是您的一句話,不過劉家為何高升怕是您比我都清楚吧!” 捧殺,這樣的伎倆劉珠兒豈能不知道呢?從前的劉府的時候沒少享受過,劉兆坤的冷漠無情,花氏的口蜜腹劍加之她時常給劉珠兒和她母親的捧殺,一條一條的事情都記在心底。 如今這樣的伎倆用在了劉兆坤身上,還真是以牙還牙呢。 想了一下,劉珠兒放下手里的化驗報告單看向他,說道,“殿下,您這樣過為了什么?確切來說,您是想做什么?” “唔,你猜猜!” 劉珠兒也不客氣,叫我猜我就猜嘍,她就大膽的猜,“那劉兆坤的別家的院子里養著自己的女人,卻不知道那個養著他女人的于姓男子就是與花氏偷情多年的神秘男人。而這個神秘男人就是當年暗中勾結宮內老太監設計陷害下毒給皇帝的主謀。王爺當年也曾查過,卻最后突然收了手,這么多年都放任他的存在,主要原因是因為王爺知道此人會在今日能夠與殿下抗衡……”劉珠兒疏離著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深吸一口氣,覺得驚天的陰謀將他們團團籠罩著,一團黑煙就這樣遮住了雙眼。 她喝了口溫茶潤一潤有些干涸的喉嚨,沉思片刻又說,“如此看來,劉兆坤背后也一定知道的不多,不然如何將自己的女人放在那里?更可以猜測,花氏能夠在劉府橫著走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背后有于姓男子在撐腰,起到關鍵時刻鎮壓劉兆坤的作用。那么……”劉珠兒偏頭,湊近溫熙玄,嗅到了他身上的特有的香氣,打量了一下這個深藏不漏的家伙,哼了一聲,說道,“殿下這一招捧殺之后會直接揪出花氏背后的人,順便叫王爺也收了手,知道殿下的厲害直接撤兵?可這些事情殿下大可以等一等在做,現在看來時機尚且不夠成熟,突然如此……” “呵呵……”溫熙玄輕笑著,也撇頭看著她,湊上前,兩個人本就挨得近,這樣兩個人頭扭著身子看向對方,那氣息就更近了,怕是誰稍微努了努嘴巴就親上去了。 “殿下,其實不必如此?!?/br> 溫熙玄瞧著劉珠兒突然緊繃了身子就要縮回去,抓著她說,“可我已經做了,為了表示信任,這件事是回報你。劉兆坤除掉之后,你不是更方便在劉府做你自己的事情嗎!” 劉珠兒抿了抿薄唇,怔了怔身子,推開他,站起身,躲開了他那曖昧的氣息,說道,“殿下就不擔心這件事做的過了火,劉家發現了,或者被花氏發現了,那于姓男子突然撤走,想抓也抓不住了嗎?” 溫熙玄滿是自信的說,“捧殺,可不只是殺,更不是這一次捧……” 劉珠兒渾身一震,震驚的回頭瞧他,“殿下,你……” “不錯,這只是一次甜頭,跟下來會給他一次失敗,幾次下來叫劉兆坤嘗到了作為朝臣的樂趣,高升低落,要的就是這份激烈,可不管如何,他都是劉家人,是駙馬爺的嫡子,所以他的命暫時還不需要給我,留著便是?!?/br> 叫劉兆坤體會到官場上的爾虞我詐,體會到高升之后的那些油頭,知道什么叫水漲船高地位高漲,只有這樣,他才會更加珍惜低落之后的那些人脈,如此,這樣人在朝中就起了作用,他會不惜一切手段聯絡他認為可以幫助自己的人,花氏作為他的妻子,兩家聯姻的關鍵,豈能不暗中出手,慢慢的,事情越拉越大,雙雙暴露,一網打盡,連根拔除還不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