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出一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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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帶來了溫熙玄的書信。 劉珠兒擦了手,伸手接過,拆開厚厚的書信,靠著椅背細細的讀著。 信中的內容很多,但是很繁雜,沒有任何具體的內容。 通篇看下來可以總結以下幾點,“他在軍中事情不順利,估計會延長時間回來,叫她不用擔心,雙腿恢復的很好。軍中的編制問題才解決了一處難題,因為收到了白靜軒的銀子,所以現在那些問題也不叫問題了?!?/br> 之后,內容就不過是講了一些在軍中的感想和見聞。 可一個字都沒有提到關于侍姬的事情。 劉珠兒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越來越覺得是廢話了。 最后怒的將書信往桌子上一摔,哼了一聲,“哼,無趣!” 不知道書信上都寫了什么,屋內的暗衛和丁香以及在那邊站著的林慕陽紛紛不言語,只看著劉珠兒怒氣不歇的樣子,能夠猜測的到估計是溫熙玄說了些什么不中聽的。 “回去吧,這里沒有好回報給殿下的事情?!眲⒅閮捍虬l了暗衛,將書信放攪碎機里面一塞,繼續去研究她的藥材去了。 對于溫熙玄這樣避而不答的態度,劉珠兒是能夠總結出來幾條的,首先,他是想將這個燙手山芋扔給劉珠兒,自己不沾分毫,最后任由那位大人在這里鬧下去便是,之后他回來再收尾。 其次,便是他溫熙玄是真的想收了那個侍姬。 “哼!” 想到此,劉珠兒的火氣更大了,將桌子上的一只培養器皿拍碎了,幸得沒有傷到手,她隨意的抹了一下,起身低喝,“都去睡覺,天都黑了不睡覺做什么?!” “……哦……” 丁香低低的應了一聲,瞧了一眼林慕陽,兩個人悻悻的走了。 劉珠兒趴在床上,左思右想,最后決定,這件事她也不管了,愛咋咋地吧,反正人都打了,惡氣也出了,就算你溫熙玄看中了那個侍姬,想將她放到太子府上也不干她的事情,她是要走的人。 盡管這么想了之后她還是覺得心里不痛快,不過已經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劉珠兒匆匆的喝了些米粥就帶著花氏拿過來的東西去了王府。 王府早早的準備好了一切,就算是溫懿也在門口相迎。 這瞧上去不像是劉珠兒來看望自己的meimei,而是像回到自己府邸的女主人,她覺得,溫懿你太過分了。 清白這種東西雖然在劉珠兒看來也不是那么重要,但那也分一個輕重緩急和朝代時機,在這里,她是絕對不能夠容忍的。 提著東西邁進府門內,她沖著所有相迎的人禮貌性的一笑,跟著溫懿走了進去。 “珠兒起的如此早,呵呵……”溫懿的話說的輕飄飄的,聽在耳中實在叫人生厭。 “是呢,皇叔?!?/br> 劉珠兒將皇叔咬的及其的重和準,她偏頭看了一眼溫懿身邊的君茹,問道,“君茹meimei可將我的東西拿給meimei了?” “是的娘娘,王妃娘娘已經在用了,都是些很需要的補藥?!?/br> “是了,呵……” 流產對于女人來說是一個很大的事情,需要很好的調養,盡管這件事對于這群人來說實在不算什么,相信溫懿已經不止一次的面對過這樣的事情,但是針對一個只是用來暖床的劉月容來說,溫懿還真的不會拿她當一回事兒。 “娘娘……”這邊請。 劉珠兒楞了一下,看著自己緊緊跟隨的前邊的溫懿和那邊的君茹,楞了一下,說道,“我記得這邊才是月容的院子才是??!” “呵呵,王妃自然需要王妃的院子,去吧,本王要去去才能過去?!?/br> “是,皇叔?!?/br> 劉珠兒對溫懿點點頭,轉頭跟著君茹往另外一處的院子走。 這條巷子及其的長,在巷子的盡頭就是一排鮮花繁茂的花藤架子,這里幽暗異常,花香四溢,香氣襲人。一路上走來,有種行走在香水的工廠里面一樣的感覺。 走到花藤架在的盡頭,君茹突然開口說,“娘娘,鄒家不似娘娘所了解的那樣,希望娘娘還是三思?!?/br> 劉珠兒微微撇了一眼君茹,很想反駁她,告訴她,劉珠兒向來不會準確的去查這件事是否屬實,她只要知道是溫懿的敵人她都會幫,因為天知道哪一個會在某一天成為她的幫手感激她的出手相助在溫懿這里化險為夷。 “娘娘……” 沒有得到劉珠兒的回答,君茹突然停下腳步,擋住了劉珠兒的去路。 走在劉珠兒身后的丁香和林慕陽腳步微錯就要上前。 劉珠兒橫著身子將她們擋了回去,側身看著君茹,“君茹姑娘,今日本宮是來看望我的meimei的,她在王府竟然突然小產,這件事很重要?,F在,本宮沒有別的心思要與君茹姑娘說,更何況,君茹姑娘說的那些本宮也不知情。鄒家也好,李家也罷,都不過是一個名姓,在本宮這里全都是人而已?!?/br> 一個與溫懿作對的友人。 君茹瞧著劉珠兒那雙肯定的眼神,本還想說什么,卻聽得不遠處的院子里傳出來的驚天怒吼,兩個人同時將視線放了過去,君茹也收起自己的深思,側身避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娘娘請,王妃娘娘的院子就在前邊的不遠處?!?/br> “多謝君茹姑娘領路!” 劉珠兒搬正身子,撞了一下君茹的肩頭,她的身子瞬間一歪,有些怪異的看著劉珠兒在自己的身前走過去,望著拿到蕭然的背影匆匆而去。她還在原地愣了很久,才轉頭離開。 路上,君茹都在反復的想著剛才劉珠兒那突來的舉動是為了什么。 依照她對劉珠兒的了解,劉珠兒不是這樣的人,她是一個做大事的人,豈能因為剛才她的有意警告而故意給她這樣的提示? 想了一路,君茹都沒有想明白她為什么會這樣做。 當她有些魂不守舍的見到溫懿的時候,仍然沉浸在劉珠兒那突兀的舉動上。 “王爺!” “如何?” 溫懿正靠在涼亭的邊上,瞧著下邊的游魚,手里捏著一片魚食,聽得君茹的說話,扔了全部的魚食,回身瞧著她。 微微的清風掃來,溫懿頓覺渾身一涼,跟著眼前就發黑了。 他愣在原地眨了眨眼,眩暈過去,沒有留下什么怪癥狀,當做是因為最近運功過度,溫懿只搖搖頭,“說?!?/br> 君茹打量著溫懿的樣子,沒有發問,想了一下,說道,“娘娘只說這件事與她無關?!?/br> “無關?” 溫懿笑了一下,雙手交疊的背在身后,想了一下,說道,“怕是早就一清二楚。是否有什么線索,鄒可可不能離開京都,就算是死,也不能叫她離開京都?!?/br> “還沒有消息,手下人正在搜尋?!?/br> “嗯!繼續搜,掘地三尺也要搜出來?!?/br> “是,王爺。不過……” 君茹沉思了片刻,正要開口,卻聽跟前,“咚!”的一聲,溫懿的人不見了,整個人栽進了河池內,大片的水花濺起,驚的君茹臉色都變了。 “來人,救王爺……” 君茹的尖叫聲劃破了安靜的王府。 聽得府苑內的聲響,劉珠兒坐在轎子里微微勾起唇角,將手里的瓷瓶扔在了地上。 無色無味,只需要一點點,經過攜帶者君茹,帶給溫懿,他就會渾身流血,昏迷不醒。 不管他是否再能因為血毒的緣故將體內的毒藥化解掉,劉珠兒都要叫他品嘗一下什么叫不好過的滋味。 “娘娘,咱們是回府上嗎?”丁香在外面問道。 “才見了王妃,自然要去給王妃的母親恢復消息了,去劉府?!?/br> “是,娘娘。起轎,劉府!” 轎子晃悠悠的到了劉府的大門前,可劉珠兒匆匆的走進劉府之后不是見府內的劉家人,是直奔劉瑞軒的院子找到了紅玉。 在院子的門口,劉珠兒瞧見了正趴在紅玉的肚子上聽得她肚里面孩子聲音的劉瑞軒。 劉瑞軒在經過上次被推下河的事情之后一直懷恨在心,看到劉珠兒過來,他的雙眼之上瞬間將全部的溫暖換上了冰冷的恨意,直勾勾的瞧著劉珠兒,似乎那雙眼睛就是刀子一般,直接能夠將劉珠兒剮了,殺了。 劉珠兒卻從未將這這樣的對手放在眼里,連余光都沒有落在他那里。 “紅玉,過來!” 劉珠兒聲音帶了幾分內力,聽在不會功夫的兩個人耳中震顫不已。 紅玉楞了一下,臉色微微變化著,瞧著劉珠兒她一身的緊張。 劉瑞軒急了,護犢子一樣的將紅玉護在了身后,低喝道,“劉珠兒,你想……” 閃電一般的身影就出現了劉瑞軒跟前,林慕陽的寶劍還未出鞘,他就感覺到一只手帶著寒冰一樣的冷捏住了自己,半個字都沒敢再說出來。 “別,別,我這就,我這就去?!?/br> 紅玉急了,笨拙的站起身,有些焦急的往劉珠兒這邊走。 劉珠兒瞧著她的大肚子,眼中絲毫沒有同情,看著她走近,低聲說道,“本宮親自前來自有一件事,并且是要你清楚一下,做不到,本宮絕對不會在乎你還懷著孩子,你和你的孩子連同你心愛的男人也都會在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br> 不帶任何情感的話驚的紅玉渾身一僵,慘白著一張臉,沖著她連連點頭,“是,是,是……” “劉月容托付你的事情要是再被本宮發現你在暗中偷偷的進行,本宮絕對不會手軟的親自動手將你們通通捏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