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等他回來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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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話林慕陽沒有說出口。 嫁做人婦,她應該尊守婦道,做一個賢妻。 可是在劉珠兒的眼中,她只是一個與溫熙玄合作的女人,那個拜堂是個玩笑,她的身份是個謊言,就包括她現在所用的一切都是假象。真實的她是自由的,她有任何理由和權利去追求自己想要接觸的任何事。 “林慕陽,我想你該知道,我與殿下之間并非你所看到的那樣?!?/br> “娘娘,您與殿下之間如何小民不知情。但現在,您是娘娘?!?/br> 劉珠兒的神經一跳,有些僵硬的愣在那里。這是不爭的事實,她拜堂成親,在這里就是事實,是永遠也更改不了的事實。不管走遍天涯海角,她都是溫熙玄的妻子,是太子的太子妃,是這個東燕未來的國母。 她長嘆一聲,竟然覺得自己所向往的生活會離自己如此的遙遠,本以為只是一層關系,解開了就解脫了,如今看來,這就是一座高山,永遠走不到盡頭的高山和沒有任何出路的陡峭山坡。 她的身子突然那么一松垮,靠在身后的石壁上,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回吧!” 石門被推開,面前卻被一個拉長的身影擋住了去路。 劉珠兒的心頭一跳,仰頭瞧著眼前的男子。 他的神色有些緊張,可那雙滿是期待和激動的眼神里在見到她的那一刻被鎮定填滿。 “珠兒!” 珠兒? 這樣一個親切的名字出自他的口中,叫劉珠兒剛才全部的懷疑都化為了烏有,她像是全身充滿了力氣,幾步走到男子跟前,手臂在袖子下幾次抬起,最終卻因為理智而沒有放在她想要的手上。 看著他伸出來的手,愣在那里。 那雙手充滿了痕跡,刀傷劍傷鞭傷,被一條條解了的疤痕蓋住。 “左右,你回來了。我,我只是想過來看看你。上次告別之后,一直不知你的消息,我……”劉珠兒在做著自己最為無奈的辯解和解釋。 男子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會兒,緩緩的收回,沖她勉強的笑了笑,額頭上掛著的汗珠子從他的額頭上往下流淌。 “我知道,所以我趕回來?!?/br> “趕回來?你……”劉珠兒瞧瞧身后那只放在石凳上的茶盞,頓了頓,說道,“你去而復返?!?/br> “是!”他重重點頭,良久才說,“同時,想看看你來這里是否需要我的幫助?;蛟S,珠兒可以問一些關于我的事情?!?/br> 有關他的身世,有關他的來歷和目的。劉珠兒全然不知,她卻抱著最大的信心想要相信眼前的人是對他很重要的人。 劉珠兒的心突然狂跳不止,這個就要來臨的事實,像一只敲擊在她心上的鐵錘,一聲更似一聲,一下更重一下,帶著更為緊張的疼痛。 有那么一刻,她竟然退縮了。 “不,不,我,我不……” 她不想知道。 她擔心,在他所說的那些事情背后隱藏著巨大的陰謀,擔心知道之后自己的心少了幾分想要從這里逃離的決心。 “我……” 左右就要開口。 劉珠兒猛地抬頭,看著眼前的他,突然大笑出來,對著身后的林慕陽說道,“哈哈,慕陽,我們走,這里的主人回來,我們不便打擾?!?/br> 劉珠兒幾乎是逃跑似的離開,她多么想知道左右告訴他實情,她的到來不就是為了這個原因嗎?甚至與在林慕陽告訴她要離開這里的時候她還想說要等他來將事情說清楚,可現在,她退縮了,緊緊的捏著袖口下的那只匕首,堅定的離開。 討回太子府的劉珠兒將房門緊閉,獨自在里面望著手里的書愣了半天的神。她不知道自己在這腦袋一片空白的緣由,就只曉得在這個碧空萬里的白日里,自己像掉進了一個深淵,漆黑又無助,似的她一直堅定的心得不到穩定。 瞧了瞧樹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文字,有瞧了瞧身邊的匕首,她無奈的深吸一口,將書扣在了匕首上,仰頭躺在軟榻上。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期間似乎丁香敲門過來送晌午的飯菜,她沒有理會。丁香過來送換洗的衣物,她連頭都沒抬。 林慕陽又進來催促她時間不早了要動身,她還是在神游中。 當夜里的第一只火燭點燃,豆大的火燭在屋內搖曳,晃了晃她眼前的漆黑,良久,她才道,“為何要出門?!边@會兒腦子才轉動,她才想起,似乎要出門,卻不知是為什么。 “娘娘,劉府上出了事,劉月容在王府割腕自殺了,事后通知了劉府,劉府的劉夫人知道后一病不起,到現在還沒醒過來。劉府人送消息過來,要娘娘過去瞧瞧?!?/br> 這個事情是必須要去的,不管劉珠兒與劉家到底鬧到如何僵硬的地步,出于她現在是太子妃,這個身份,這個地位,這個與劉家永遠也脫不了干系的背景,她必須回那個娘家去看一看。 “幾時了?”劉珠兒茫然抬頭瞧了瞧外面的天色,漆黑一片之下是微微扶風,似乎要下雨。 “回娘娘,才過戌時,現在是否還要過去?” “走吧!” 劉珠兒起身,由著丁香給自己換了衣裳,便帶著兩人出了太子府。 轎子在漆黑的夜幕下緩緩的行進著,劉珠兒才道兒上才想起來問丁香劉月容那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娘娘,奴婢也是聽說,并未叫人過去調查。不過相信也差不多是這樣的事情。您該知道,王爺的武功邪門歪道的,內功需要采陰補陽,所以……”丁香余下的話沒有說,臉色頓時紅了。 劉珠兒點點頭,問道,“溫懿折磨劉月容的事情我倒是不奇怪,可劉月容為何要自殺?” 相比較而言,劉月容能夠與溫懿之間發生點什么這不是她正希望的事情嗎,就算溫懿如何折磨她,還是留了一條命在,劉月容只要還活著,她在王府的目標就近了一下。竟然如此貞潔的要自殺還是很難想象的。 “回娘娘,聽人說是劉夫人去過王府,說劉家小姐說了什么,那劉夫人才出來沒多久,劉家小姐就自殺了?!?/br> “哦?”劉珠兒驚訝的調高了聲音,輕笑道,“倒是稀罕了,花氏巴不得的要劉月容在王府過上好日子,那溫懿也難得碰她一下,現在人沒事兒卻被自己的母親逼迫的要自殺。呵……”劉珠兒覺得,這個母親可真是厲害了,你不去倒是好,劉月容只是恨她,卻沒想著要死,可現在卻要想著死,豈不是將自己的女兒逼迫到了墻角去?在王府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想死還是很容易的。 “娘娘,就快到了?!?/br> 林慕陽小心的提醒著。 劉珠兒點點頭,將轎簾子落下,坐在轎子里,微微發笑。 花氏,你的報應到了吧?! 劉府早早的就落了鎖,可還是在得知劉珠兒來劉府的時候瞬間點了燈,府門大開,迎接著劉珠兒的到來。 劉兆坤就跪在門口,低頭瞧著地面,劉珠兒站在他跟前,瞧了瞧劉兆坤的后腦勺,望向這個她既愛又恨的地方,問道,“伯母現在身體如何?月容那里可有消息?” “回娘娘,賤內已經無礙了,只是人沒有精神,大夫交代,心病還需要心藥醫,現在只能靠調養。月容那里……”劉兆坤頓了一下,微微低頭,低聲說,“暫且不知,王爺也叫人過去診治了,發現的及時,想必是無事的?!?/br> 這個做爹的竟然不關心自己的女兒,卻要人去太子府叫她過來,可見劉兆坤還是很在意他的官位而不是他的女兒安危。 劉珠兒輕輕點頭,沒有吭聲,瞧了一眼那邊花氏的院子,徑直往那邊走。 劉珠兒走的很急,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腳步聲在這個寂靜的院子里有些突兀的響著,直到花氏的院門口,劉珠兒才停住腳,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劉兆坤,說道,“你跟本宮進來吧,其余的人候著?!?/br> “是,娘娘!” 丁香和林慕陽微微欠身,便站在了院子門口,將劉府的一干人等擋在遠在外面。 劉兆坤拱手,跟著劉珠兒往院子內走。 兩人才踏進遠門,背后的遠門就被丁香關緊了。 “咔”的一聲,像是一扇面對著大風大浪的窗戶被人踹開,驚的劉兆坤渾身一顫,額頭上的汗珠子就落了下來。 “伯父,月容的事情本宮聽說了??涩F在你也知道,那畢竟是王府的事情,本宮不宜插手。今日伯母還曾去府上尋過本宮,要本宮在王府那里多說幾句好話,可好話說盡,也終究是外人,那王爺自己府上的是事情咱們是差不得手的。月容一直刁鉆潑辣,這次在府上能夠得到王爺的垂簾自是好事,對伯父來說,那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可不知她為何偏要仗著自己的受寵忘乎所以的胡作非為?!” 劉珠兒的語氣慢慢變得冰冷,呵斥道,“溫懿最記恨這樣的事情發生,偏生月容就往王爺忌諱的地方鉆,這件事之后,怕是對月容以后的日子沒有好處。你們早作打算吧!” 劉珠兒出于一種近乎于變態的關心提醒,要劉兆坤在明白一切之后做一些無畏的擔憂,因為她說的那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也同時告訴了劉兆坤,即便發生了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她插不上手。 劉兆坤的臉色發白,僵硬的點點那個已經嗡嗡作響的腦袋,“勞煩珠兒惦記了?!?/br> 劉珠兒率先買進房間,那木門虛掩著,透過門扉,看到里面昏黃的燈光,那張娟秀著美人圖的屏風之后,躺在床上睡得昏沉的花氏被一團錦裘簇擁著。 “珠兒,稍待,我這就去將她叫起來?!?/br> 劉珠兒站在門口瞧了瞧,搖搖頭,“無妨,有些話我與伯父說是一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