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貴客迎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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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珠兒對著那個背影撅了撅薄唇,隨手將用手腕的皮筋習慣性的將長發隆起,也下了床。 今日,要有一場仗要打。 因為起的早,所以賓客都還沒有來。溫熙玄因為身體的緣由,不得不縮在椅子里,等在他的書房。余下的事情便都交代了劉珠兒。 可千言萬語都不過是一句話,“要小心!” 劉珠兒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默默的點了頭,才匆匆的出了書房的房門。 瞧著劉珠兒的背影,溫熙玄則叫來了香丁,“保護好她!” “是,殿下!” 劉珠兒首先要去的地方便是放酒的酒窖。 慣常人家是沒有酒窖的,因為是空格出來的院子,房屋沒有門窗,里面的溫度分為常溫和溫暖兩個地方。走近常溫的地方,頓時一股巨大的酒香就鋪面而來。劉珠兒站在只有一人寬窄的門口,瞧著那里忙碌的小丫頭,問道,“可都準備妥當?” 那小姑娘渾身上下都裹得嚴嚴實實,腳下也纏住了白色的布,走路很是小心,生怕一個不主意便臟了哪一壇子的酒。走到劉珠兒跟前才對劉珠兒跪地行禮,說道,“回娘娘,已經妥當了?!?/br> “嗯,過會兒你叫人將所需要的東西都抬出去,擺放在你認為合適的地方,方便上酒?!?/br> “是,娘娘!” 最后多看了一眼那些封好的酒,她滿意的點頭,走了出去,迎面走上來的丁香一臉的焦急,“娘娘,王爺來了?!?/br> 劉珠兒愣了一下,不想溫懿來的這么早。她看了一眼那邊的院子,問道,“人在何處?” “在殿下的書房呢。不過,瞧殿下的意思是要娘娘先忙自己的事情,他那里可以應付?!?/br> 劉珠兒倒是不擔心溫熙玄應付不來溫懿,就是擔心如今才剛穩定下來的溫懿一定發起狠來,在書房里與溫熙玄交手,那溫熙玄是要吃虧的。 深吸一口氣,劉珠兒將焦急的心沉淀了下去,說,“我們先去看看那邊的飯菜準備的如何?!?/br> “是,娘娘?!?/br> 飯菜是經過院子里的大廚師一樣一樣的炒出來的,為了上菜的時候方便,只需要最后過一遍油便可以,所以,現在所有的飯菜都擺在桌子上,上面蓋著紗布,蚊蟲倒是飛不進去,只是因為紗布不比現在的紗布那么輕薄,時間久了,會叫那些菜失了原本的味道。 劉珠兒背地里畫出來許多現在用的紗布交給了丁香,吩咐丁香多備一些冰塊過來放在四周,不要叫人隨意過來走動,只需要相信的人過來看著便是。 丁香照做了,劉珠兒還不放心的將一只銀色的珠釵嫁給了那個廚師,吩咐院子里的守衛在四周巡邏,她以為,溫懿這么早來,絕對不會不做手腳。 盡管,所有人都認為溫懿不會在意這些小地方,但是越是人們不在意的地方約會被鉆了空子,她不能有半點的松懈。 吩咐好一切,劉珠兒才放心的去那邊戲臺。 戲曲還沒開始,后臺正在做著最后的排練,咿咿呀呀的聲音源源不斷的傳出來,將一直安靜的戲臺上渲染的熱鬧不已。 除了戲,還有一些歌舞和琴曲表演,劉珠兒對這些了解的還有些少,所以全都交給了溫熙玄指派的一個人去處理了。她來這里,只是為了找找看是否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盡管所有的人她都不認識。 可做賊心虛,相信,那些個心懷鬼胎的人會在關鍵時刻露出馬腳的。 巡視一番,劉珠兒剛要轉身離開,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劉月容。 “哎,娘娘!”陪在劉月容身邊的櫻桃跑了過來。 劉珠兒瞧著她,視線便落在了那邊正舞動水袖的劉月容身上,問道,“準備的如何?” 劉珠兒猜到了劉月容會有節目的,不過沒有想到,一直養尊處優向來不學無術的劉月容也會跳舞,瞧著她專注的樣子,一時間還叫她有些不太認識了。 “回娘娘。準備的倒是充足,小姐從前就喜歡跳舞,不過這兩年因為某些事情荒廢了,幸得來之前在府上勤練了很久,不過小姐說,有些緊張?!?/br> 櫻桃的話中所說的某些事情耽誤了劉月容的跳舞,自然是她與兔兒之間的事情了。不過,劉月容從前是否會跳舞,原主也不知情。原主的記憶之中。劉月容的出現便是為了找事兒挑刺,不是打就是罵,如今突然知道她會跳舞,真的有些意外。 也對虧了劉月容會一些特長,不然,劉珠兒還真的不知道到時候要如何將劉月容放到溫懿身邊,突然說叫自己的meimei陪著王爺,那敏感的溫懿會如何做?!傻子都知道,溫懿不是殺了就是推開,那劉家還如何舔著臉去討好溫懿???! “嗯,好好跳。準備的好了挑個恰當的時機出現,本宮自會叫她尋個好時機坐在王爺身邊的?!?/br> 溫熙玄也說,女人和美酒,每個男人都不會拒絕,可若是劉月容空有一副皮囊,溫懿又如何會珍重的將她抱在床上好好的對待?!腦子里的畫面一跳,劉珠兒便想到了丁香所說的,從溫懿的府上抬出去的那些死去的女童,她在心底嘆了口氣,“丁香,事情交代的如何?” 丁香回頭張望了一下,尖利的嗓子叫道,“娘娘,這就好!” 安排出場順序很重要,所以劉珠兒視線已經都寫在了本子上,現在就是將順序告訴下邊的時候。 丁香將最后一句話交代清楚,便將手里的本子遞給了這里的主事人,扭頭跑向了劉珠兒,“嘿嘿,娘娘,都交代清楚了。本子也留下了,相信不會出錯?!?/br> “嗯,走吧,王爺還在書房等著呢!” 聽到王爺,劉月容的視線突然就移送了過來,與劉珠兒的視線相交,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劉珠兒更沒有表現的很是親近的對她做出任何安慰的眼神,只對身邊的櫻桃說,“別出岔子,事后,本宮會安排!”丟下話,她不闊步離開了。 成不成都在此一舉,劉珠兒要劉月容好好把握,可被到時候怪她沒出手相助。 面子終究是要留的,至于內子,就看劉家人到時候達成了自己的要求該用怎么樣的殘忍手段對劉珠兒還擊了。 卸磨殺驢,劉家一向做的很好。 一路這么周祥的計算著,劉珠兒的腳步就到了書房的院子外面。 書房的院子不是很大,經過一條才五步遠的花壇便到了書房屋檐下的回廊。 回廊下立著四根粗如一人粗細的圓柱子,粉刷著紅色漆,上面雕刻著淡淡的花紋,似乎是一種開在院子里的丁香,透著朱紅色,將厚重的柱子突顯的有些輕浮了,倒是整個書房加了幾分調皮和溫和。 里面的聲音很輕,偶爾傳來兩個人的笑聲,但是笑容洪如鐘,卻毫無感情,冰冷的如圍攏在后廚院子里的那些冰塊一樣,叫劉珠兒的渾身上下也跟著冷了不少。 站在院子外面她沒有急著進門,聽了幾句若有若無的不想干的客套話,才在里面的人通傳之后默默的往里面走。 “哈哈哈……”溫懿的招牌笑聲從里面傳了出來。 劉珠兒摒棄著滿腔的嫌棄也跟著彎起了嘴角,那聲音之中就透著幾分親昵,是見到了親人之后的親昵,溫和而又溫婉,“王皇叔,是什么事情如何開心?叫珠兒遠在院子外面就想進來問個究竟了?!?/br> “哈哈,來來,珠兒,瞧瞧太子,他還是童心一顆,竟然險些因為與本王下棋輸了而紅了臉,你快勸說他,不然要是真鬧起來,本王可不知道怎么哄他,啊哈哈哈……” 劉珠兒快步走近,陡然瞧見兩個白色身影相對而坐的就出現在了眼前,左手邊的溫懿仰著臉,手里的扇子扇動,呼呼的風吹起了他兩鬢的長發,更顯飄逸,更顯俊朗。 右側的溫熙玄一身雪白長衫,卻因為整個人縮在寬刀的輪椅上,只有臉上的俊朗才能瞧出此人還是一個能夠初七活動的活人。臉上明顯帶著一絲不悅,雙頰通紅,猶如被人氣著了,那窩在椅子上的身子,也因為氣喘而高低的起伏著。 劉珠兒的笑容在看到那只殘局之后更加甚了,徑直走到了溫熙玄的身后,說道,“皇叔,您今日是來下棋的還是來起伏我們殿下的,瞧您,都吃了這么多子還在步步緊逼,實在不該啊。身為女兒身的我都想拿起刀劍奮力反坑了呢!” 說是玩笑,也可以說是話中帶殺,不管如何,劉珠兒話都是心中所想,并且毫無突兀,這種偏向于自己家老公的女人,她做的很足,還不忘捏起一只白子,放在了那最為厲害的一處,帶著一臉的不服輸,說道,“皇叔,我是女兒身,可我的心卻是男人心,所以啊,還擊的力度不比男人的力度小。您瞧,這里,就可以消掉您的后備儲蓄呢!”劉珠兒的話溫柔的能捏出水來,可那顆白子落下,黑子請客將就失去了大部分的戰斗力,她一顆顆的撿起,瀟灑的扔進了對面的棋簍里。 瞧見自己的黑子沒了一大半,溫懿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不過轉瞬,又恢復了剛才的樣子,那雙桃花眼在溫熙玄和劉珠兒之間流轉,扇子“啪”的一聲合并上,靠在身后的椅背上,說道,“嘖嘖,身為貴客的我,卻遭到這等待遇,實在是……欺人太甚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