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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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來了一陣驚呼。 劉珠兒對她們點點頭繼續前行,繼續低聲對丁香說,“他此次前來,是為了尋找皇后的蹤跡嗎?聽聞,自古東燕的宮內皇子成婚都要有母親在場,才能顯示出這樁婚事的幸福。奈何……”她的話語一頓,笑著說,“皇后一直不知去向。殿下也變一直未踏進皇宮半步,此次同意溫懿來宮內,也是逼不得已吧!沒有想到,段王溫懿早有準備,殺了殿下一個措手不及……” 丁香深吸一口氣,繼續裝啞巴。 “或者……”劉珠兒繼續在做著猜測。瞧著丁香那緊張的樣子,笑著說,“殿下吃的虧不小吧!除了上一次被皇后下毒之后,這次受傷就是最嚴重的一次,對不對?” 丁香愣了一下,指了指那遠處的花園,說道,“娘娘,習宴還未開始,咱們去那里休息吧,那里沒有人?!?/br> 劉珠兒沒有否定,拽了一下身下的群擺,就往那邊走,期間繼續說道,“而不管是哪一種原因,溫熙玄受傷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與溫懿交手了。并且,這一次是溫熙玄故意闖進了溫懿早就設下的圈套之中……” “娘娘!”丁香聽罷,無奈的低嘆一聲,“您真的是聰明的很,殿下也說瞞不住您!” “呵呵,那到底是哪一種呢?”劉珠兒坐在了涼亭之中,輕輕的抿了一下額頭上因為發髻太過沉重而走了這么久冒出的汗珠子,依舊一臉帶笑的問她。 丁香深吸一口氣,在心底做著最后的掙扎,說道,“是第一種!” “如此,人救出來了嗎?” 丁香搖頭。 “是何人呢?” “是殿下從小一起長大的左右手,情同兄弟。聽若白說,之前有打探到消息那人還活著,可是在塞外追查了很久,線索還是跟丟了,最后查到,說人是被段王給抓走了。起初殿下也不太相信的,畢竟那人武功很厲害,段王那個時候還沒有那個本事的,可尋了這么多年,始終沒有線索,殿下這次又在缺人手,不得不冒險一試。本以為昨日夜里段王會在宮內休息的,可誰想到……哎……王爺早就在那里等著殿下出現呢?!?/br> “所以,段王知道殿下一定回去找,并且,段王早就知道殿下的蠱毒好了,很早就在王府守株待兔?!?/br> 丁香搖頭,“那個奴婢就不知了!” “呵呵,遲早會知道。不過……” 劉珠兒詫異的講話頭阻斷,看向那邊的一個黑影。 那人身量挺拔,有些消瘦,遠遠的瞧過去一身的慵懶,正站在一片樹蔭下瞧著什么。 劉珠兒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那人,確定再確定那人不是溫懿,可心中犯起了嘀咕,問道,“丁香,那人為何與殿下長的如此之像?” 丁香一怔,有些驚訝的也跟著看了過去,那句“殿下”就要喊出去了,可想了一下,對劉珠兒搖頭說,“娘娘,奴婢不識得,那人與殿下真的好像同一個人??!” 劉珠兒冷笑一聲,“殿下還有同胞兄弟不成?不過,看那人的樣子,應該年紀不大。殿下是獨子,皇上也只有殿下這么一皇子,那人到底是誰???” 丁香搖搖頭,“殿下沒有說過還有兄弟??!娘娘不知嗎?” 劉家與溫家還算是親戚了,丁香的文問自然是說劉珠兒更應該清楚才是。 劉珠兒搜尋了腦子里的全部信息都沒關于這樣的人的一點點的描述啊,她搖搖頭,“或許只是相像罷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宴請遲到了要被人說閑話?!?/br> “是,娘娘?!?/br> “小心!” 彼時,劉珠兒剛剛邁下去的步子就停在了半空,那個少年已經從遠遠的地方跑了過來,瞧著劉珠兒腳下的地方,一臉的擔憂,“莫動,小心踩了它……” 劉珠兒和丁香同時一愣,瞧著那人,又瞧著劉珠兒的腳下,本該是空無一物的地方,在清白的理石地面上卻不知何時飛來了一只粉紅的蝴蝶,碩大的翅膀正在劉珠兒的腳下忽閃而動。 劉珠兒將腳收了回來,低頭瞧了一陣,辨認出是稀少的粉蝶,此蝴蝶物種稀少的原因是它們只有一個星期的生命,并且因為它們產的卵是在七月,現在才不過六月初。所以在七月之前出生并未產卵的時候已經死了很多,久而久之,粉蝶越來越少,留下的也只是生命力較強卻依舊活不過一個月的物種。 從前她在西部貧窮山區指教的那段時間曾看到過,后來查驗才知,世間能夠存活的數量也才只有上百只,這么稀少的東西能夠在這里見到還是真驚訝了。 她想要彎腰去捉,卻被面前的少年叫住了。 “別動,這么美麗的東西還是留著吧,看一看也就罷了!” 劉珠兒微微一愣,笑著站起了身,瞧著面前的少年。 誠然,有很多人即便是沒有血緣關系也是極其相像的,不管是從遠處看還是在近處看。眼前的男子與溫熙玄除了氣度上相差甚遠意外,兩個人是及其想象的,尤其是那雙眉眼,像極了溫家人,凌厲又不失溫柔。 劉珠兒盯著那人看了許久,直到粉蝶飛走了,少年的視線從那石階上移開,他才抬頭瞧著劉珠兒,“敢問娘娘是哪個院子的主子,溫實從未見過?!?/br> 劉珠兒一驚,手心下被丁香牽住的手也微微的緊了一下。兩個人的驚訝應該是沒有想到,眼前長得像極了溫熙玄的少年也姓溫。 “娘娘?” “??!”劉珠兒愣了一下,有些失神的笑著說道,“才剛看到那個粉蝶又飛了回來,現在又飛走了,真是好看。你剛剛問我什么?” “我,難道娘娘也是愛蝶之人?幸會幸會,難得遇到知音啊。呵呵呵……娘娘是哪個院子的主子呢?” 劉珠兒訕訕的笑了一下,說道,“本宮只是官臣的家眷,不是主子。你又是那個院子的呢?” “呵呵……我也不知道,哈哈……告辭!” 劉珠兒張了張嘴,想要繼續追問,那溫實卻躲著步子拐進了樹蔭下,眨眼的功夫不見了?;腥艉蛡€人根本就沒出現過一般,只留下一串踩踏草坪之后的腳印。若非如此,劉珠兒還以為自己剛剛見到了虛幻。 丁香瞧著那人走遠,怔了怔劉珠兒的手,“娘娘,那個少年也姓溫呢!” “是啊,我聽到了?!?/br> 好生奇怪,會是誰呢? “娘娘,難道那個人是段王爺的……”丁香一臉的八卦像,大眼睛眨呀眨的猶如一只正在等待八怪的調皮鬼,看上去滑稽的很,劉珠兒笑著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別亂想,回去問殿下就知道了,我們走吧!” “哦!” 丁香捂著有些痛的腦門,牽引著劉珠兒向著前邊的小徑上走。 途中,遇到了正在賞花的劉月容,那張臉上綻放著只有青春年少才會有的笑容,奈何,這樣的笑容卻是因為她身邊站著別人。 劉珠兒拽了一下丁香的袖子,兩人從那條小徑上悄悄的腿了回去,尋了另一條比較遠的地方走著。 可有些人就是陰魂不散,譬如,正在向著她們走過來的溫懿。 “珠兒?!” 這一聲輕喚可比溫熙玄叫她的時候還要叫人生厭。溫熙玄叫她的時候是一身雞皮疙瘩,知曉他是為了戲耍??蓽剀舱f出口卻充滿了叫人鄙夷和厭棄。 劉珠兒和丁香站在原地,躲不掉只好硬碰硬,尤其面前不止有他一人,還有那個一臉得意的劉月容。 “這么急,去哪里?” 劉珠兒側過身去,出于男尊女卑,出于長幼尊卑,出于輩分和那女之分,她不得不裝作一臉嬌羞和難為情的對溫懿說,“王爺,真是巧。我們只是從這里路過,看著時間不早了,還是早些過去的好?!?/br> “哦,不急,還早。咦?太子可有來,聽聞太子一早就安排好了轎子,難道他沒來嗎?” 劉珠兒心底罵了一聲裝屁吧你就,可面上卻依舊笑著說,“王爺怕是看錯了,殿下一早準備的叫走是給珠兒準備的?;适迦绱讼M钕乱策^來嗎?” 溫懿將扇子在手里搖晃了一番,笑著說,“是啊,多年不見,上次匆匆一見也沒說上話,本想著一次借著皇上給殿下置辦的這次喜宴小聚一番呢,哎,看來是不成了?!睖剀惨荒樀氖?。 “王爺,來日方長,以后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呢,您無需傷神??!”劉月容不相事宜的說了話,聲音甜的能叫人得糖尿病來。她說完了話,還不忘嬌滴滴的甜笑一聲,微微低了頭。 劉珠兒沒有聽到一般,看向溫懿,“殿下,看來我是唐突了呢,就不打攪了?!?/br> 溫懿余光撇了一眼站在身側的劉月容,笑著說,“豈能這樣說,本王身為長輩,見到了迷路的月容,正瞧要帶她出去。不想碰到了珠兒,呵呵……正好咱們一家人在一起說說話吧,哦!來人,將月容送過去吧,免得劉家人擔心?!?/br> 劉珠兒清晰的瞧見了劉月容臉上那張不相事宜的憎恨和不甘心看向了溫懿,喊了一聲,“王爺,月容不走!”而后使勁的躲了一下腳,身上能顫的地方都顫了,不能顫的地方也跟著顫了一下,魅惑的姿態和刁鉆的樣子與花氏一模一樣,奈何,她這樣的姿態和樣子表現的有些不適地方。這種驕態和魅惑的樣子要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