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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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珠兒將戲文的書翻了一頁,腦子里將剛剛看到的內容心在心里琢磨了一番,微微抬頭,說道,“戲文上說,以牙還牙才是做人的本道,所以那些個殘害忠良的人最后都死的很凄慘。伯母,哎,伯母您在這里很久了嗎,瞧您的臉色實在太差,下來吧,坐到這里來,那轎子再舒服也不如臥榻舒服?!?/br> “珠兒,休要打馬虎眼,你知道我來這里的目的?!被ㄊ弦呀洓]有了那個性子要與劉珠兒再做戲,剛剛瞧見了劉月容被打的樣子,她痛的心如刀架,當下也沒有再遲疑,差人將她放到了轎子上就過來了,勢必要與劉珠兒討好一個說法。 劉珠兒笑了一下,“伯母這是說的什么話,珠兒在劉府一直地位不高,從前都是挨打的份,現在翻身當家做出,自然要為自己所受的冤屈討要一些說法,不過,伯母的話本宮可沒有聽明白,伯母是來這里討來什么說法呢?為了月容?還是為了珠兒呢?要是為了月容就不必了,這件事本宮已經處理的很好,相信殿下也不會怪罪她口無遮攔,要是為了珠兒么?那就更不必了,珠兒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余下的事情就靠珠兒自己消化了,所以啊,伯母實在來的沒有必要。咦?你們拽著我的丫鬟做什么,放開,快放開?!?/br> 花氏帶來的的丫鬟和小廝來的不少,那么多人圍著丁香一個人看起來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劉珠兒卻依舊笑的溫和,沖著花氏說,“這么多人圍攻本宮和丁香,伯母這種討要說法的方式實在叫人驚奇?!?/br> “你,你們將她放開?!被ㄊ系秃纫宦?。 丁香被放開,卻沒有往劉珠兒這邊走,而是依舊淡定的站在那群人中間。 劉珠兒淡定的側臥在臥榻上,瞧著花氏,又瞧著丁香,說道,“伯母說吧,咱們這里也沒有外人,左右就咱們三個?!?/br> “……”花氏愣了一下,瞬間明白,劉珠兒沒拿她帶來的丫鬟和小廝們當人看。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劉珠兒這么說擺明了就是沒將她花氏看在眼里,冷哼一聲,“大膽,劉珠兒,你不要以為你現在是準太子妃了你就可以任意王妃,劉府已經對你仁至義盡,你卻要蹬鼻子上臉。要是逼急了,你的準太子妃的位子遲早都會被掀下臺?!?/br> “呵!” 劉珠兒卻巴不得的她要這么做呢,只可惜啊,她做不得了。因為現在劉府的地位可容不得段王爺對她們這樣付出并且驚動朝野上下的將劉珠兒的名字從皇族的冊子上劃掉。 果然花氏還是一介女流,她很多形式看不到,要問在院子里女人與人之間的戰斗,花氏絕對是各種厲害的任務,但她在這個朝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認得的東西也只是那么狹窄的地方。 劉珠兒好笑的扔了手里的戲文,說道,“伯母還不知道嗎?伯父已經為了表示對段王的衷心將本宮的名字寫在了皇族的史冊上,圣旨以下,不過這個消息還未公開罷了,不過也是遲早的事情,一切都是鐵板釘釘的事情,本宮不知道伯母還有這個能耐叫段王為了劉家的事情驚動朝野上下將本宮除名,伯母,你為何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分量呢?” 花氏大驚,對于劉珠兒的話她自然驚嚇不小,本以為劉珠兒也不過是草包一個,所有的事情看不得如此通透,她為了劉月容為了劉府,就算是中毒死了又有何妨,只要將眼前的劉珠兒除掉,花氏可以做任何事。卻不想,此時的劉珠兒比她想象的和認識的完全判若兩人。 “劉珠兒,你這樣做對你有什么好處嗎?呵……不要忘了,殿下如今是什么樣子,你也不要忘了,王爺現在是什么身份,為了將來,也為了你自己,還是好生的打算一下吧。你能夠現在的身價還不是劉家人給你的,一旦你去了太子府上,依照現在的形勢來看,你也就是太子府上一個名義上的太子妃。大把的時間里你都在獨自守著空曠的房間。試問,女人這一輩子也逃不過男人的左右,你要是答應了月容這一次,日后一旦事情有了轉移,對你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br> 劉珠兒裂開嘴一笑,瞧著花氏那淡定的樣子,不禁贊嘆,花氏就是比劉月容強很多,這一番話,在花氏嘴里就是有足夠說服力的句子,而在劉月容那里卻都只成了一堆沒有用的謾罵。 她好假以待的坐在那里,微微瞇起了眼,示意花氏繼續說下去,她要不是還有五日就進了太子府上,還真想做在這里與花氏較量一輩子,這樣的女人,厲害的很! “哼,珠兒,不是伯母心狠,也不要怪你伯父只想著自己的女兒,你父親在的時候還有你伯父什么地位?其實天下也是這樣,皇帝兩眼一閉,這天下就是王爺的,就算太子登基,可一切的權利也都在王爺這里。到時候,你會為今日的所作所為趕到后悔的。不要以為月容是今天這幅樣子,但月容依舊是劉家的人,總有一天,月容會是王爺身邊的人。呵……你不要為了一時的心快,斷了自己以后的路?!?/br> 看看,看看! 要是可能的話,劉珠兒恨不得現在就將花氏說的話都拍下來,放到公眾平臺去廣播一下,要大家見識見識什么叫無恥。 花氏可是將一切的虛情假意都寫在了臉上填充到了她說的話里。她的意思是要劉珠兒為了自己后著想,主動給段王投懷送抱,然后自己失了身之后還要去太子殿下身邊等著段王有朝一日良心發現的去找她,我靠! 花氏你這是典型的一腔熱血為別人好,到頭來所有的好都成了自己的道德婊??! “伯母,您說的太對了?!?/br> 劉珠兒繼續捧著,笑意盈盈。 “哼,珠兒,伯母也是為了你好。你母親的死也是意外,你要伯父做的時候如今也都做了該是你為劉家人出力的時候了。如今你沒有父母,伯父伯母自然要為你的事情著想才行。月容也是你的meimei,你身為jiejie自當要處處為meimei著想,是不是?” “是,是!”劉珠兒繼續笑的溫和。 花氏可是將無恥二字演繹的淋漓盡致了。 她靠在那里,斜睨著花氏,眼中的笑越來越少,心中的恨也越來越多。想起當日,原主就是聽了花氏這樣的所為的為你好的話將她了一年又一年。叫劉珠兒充當苦力工在劉府上下,過得連一個丫鬟都不如。 上蒼也真是瞎了眼,竟然叫花氏這樣的人活在世上。那么,既然上蒼不管,就休要劉珠兒動用死刑,叫她雙倍償還了。 劉珠兒慢慢的將裝著毒藥的瓶子打開,鳳目之下全是冷意,她一瞬不瞬的瞧著花氏,笑著說,“花氏,你的身子好些了嗎?現在說了這么多的話,也該休息一下了。您說的那些本宮都明白,咱們是一家人,不該說兩家話?!?/br> “你,你在做什么?”花氏一看她手里的東西,臉色瞬間變了。 “呵呵,沒什么。不過是一些熏香,伯母莫擔心。本宮都說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聽完了伯母說的那些,自然也要聽一聽本宮說的啊?!?/br> “你,你別想耍什么花招?!?/br> “呵呵,伯母太見外了,本宮能耍什么花招呢,您和伯父在一天之內殺了本宮兩次,這樣的恩情本宮豈能忘記呢!” “珠兒,休要信口雌黃,殺人償命,這樣的事情劉家豈能做的出來,再者,珠兒現在不是活的好好地嗎?” “是呢,本宮也是開玩笑,伯母別激動就是,您現在身子骨不如從前?!?/br> 話為說完,花氏已經因為毒氣的原因渾身酸痛,胸悶氣短,呼吸不暢的她伸長了脖子大口喘息,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劉珠兒淡淡的瞧了她一下,微微笑著說,“伯母,本宮說什么來著,您身體不好,說了那么多的話就要好好休息,不能再這樣勞累了。你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上去瞧瞧?”劉珠兒比劃了一下那邊已經被嚇傻的丫鬟小廝們。 丫鬟們愣了許久才跑上前去查看已經臉色變成了綠色的花氏,身上的血泡像燒開的水,咕嘟咕嘟的往外冒著熱氣,血水破裂,臭氣熏天的血水就噴濺在丫鬟的臉上。 那丫鬟驚的渾身一跳,慌忙松開了花氏?;ㄊ仙砩弦呀洓]有力氣,咚的一聲就倒在地上,丫鬟們也都傻了眼,瞧著地上的花氏卻沒有人再敢上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不過也還有機靈的人,趁機想要出去找人,劉珠兒對丁香使了使眼色,丁香飛身上前,不動聲色的點了那人的xue道。 丁香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導致一直注意著丁香的劉珠兒也沒瞧見她是如何行動又如何回來,只瞧一陣風吹過,丁香就跑了回來,像從未移動過一般。 劉珠兒不禁又想起自己在太子府上的時候,遭遇了刺客,她身體內平白而來的內力為何近幾日都沒了動靜,就算是昨日用鞭子抽打那個小廝的時候也沒感覺到自己有什么不同。剛剛瞧見丁香用內力移動,她才想起,自己也曾經在體內發現了這樣內力的不同,難道真的就睡醒一覺之后不死之身就沒了,內力也沒了,眼下就只剩下“神筆馬良”這一個技能?她無奈的在心底吐了口氣,能不能死而復生也不能傻啦吧唧的去試一試啊,只能試一試內力,現在看來是內力全無。 深思被無緣無故的扯遠,當她再抬頭瞧眼前的花氏,渾身全是血水,血泡破了又往外冒,一層一層,整個人像被煮開了沸水,因為呼吸不暢,脖子直直的哽在地上,臉色已經便成了深綠色。 劉珠兒將瓷瓶的塞子塞緊,而后起身,沒有穿鞋,就只拖拉著這雙顏色俗氣的繡花鞋走到花氏跟前,低頭瞧著她,“伯母,您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