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賠償
書迷正在閱讀:天降雙寶:總裁爹地寵上天、契約婚寵:總裁老公請接招、步步逼婚:帝少心尖寵、狂尊盛寵:廢柴小姐請入帳、總裁老公,晚上好!、美人如玉:總裁老公勾妻上癮、寵妻成奴、狂妃嫁到:皇上請翻牌、獨家盛寵:夫人,請指教、賀總,追妻要趁早!
她與丁香急急的往前走,抬頭一瞧,心中也大驚了一下,心道,“好啊,劉兆坤,你就是誠心不讓我將這些東西安全的拿出劉府嗎?那就等著瞧!” 她看了一眼,一聲低喝,“誰干的?” 丁香走上前,將一箱子已經破碎的花瓶和瓷器翻了一下,里面全都碎成了渣滓,看不出里面從前裝的是一些花瓶瓷器了。 “娘娘,這看樣子像是被人用硬物搗碎的?!?/br> 劉珠兒豈能看不出呢,她對丁香點點頭,對那個小廝低喝一聲,“你說,誰干的?” 小廝渾身已經,跪在了地上,連連求饒,“娘娘,娘娘,不是奴才,不是奴才。奴才才碰到這個箱子就見鎖頭已經壞了,還以為是因為之前沒有鎖好,出于好奇,奴才就將箱子打來了看看,誰想到會這樣……娘娘,奴才真的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啊……” “哼,你如此說,何人給你證明?” 劉珠兒想,想要抓住大魚,也必須要審問好眼前的小魚,不然劉兆坤如何被揪出來,并且被揪的名正言順呢! “娘娘,娘娘饒命啊,奴才真的不知道啊,娘娘……”小廝哭的鼻涕和眼淚都在臉上橫流,他的腦袋在地上不住的磕著,最不斷的求饒。 劉珠兒抬腳踢翻了那小廝,繼續大叫,“住口,你說,誰人給你證明,若是沒有人給你證明,這個就是你做的。剛才那么多東西為何沒事,偏生你搬弄的這個箱子有事,到底是因為什么,你說,你說……” “娘娘,奴才不知啊,奴才真的不知啊。娘娘……奴才沒有人作證的啊,娘娘……” 一個七尺高的漢子,就因為這樣的事情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劉珠兒實在看不得了,她又是一腳,將那小廝踢出去很遠,告訴了丁香,“去將祠堂的鞭子拿過來,不動用一些家法,這個家是沒有一點規矩了嗎?隨隨便便的某個人就能將本宮的東西搜搗碎,簡直是笑話,來人,去拿凳子來?!?/br> “是!” 劉珠兒的這一招殺雞儆猴,就是要重復當日她被打死的情節,要劉兆坤知道知道她劉珠兒可不是傻子,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要為這樣的事情付出代價。 丁香微微欠身跑走,腿兒比較快的她不多時就將鞭子拿了過來,因為大家都被嚇著了,所以就算知道眼前的小廝是被冤枉的也沒有人敢上前求情。 劉珠兒將鞭子握在手里,對著小廝的屁股輕輕地摔了一下,清脆的鞭聲驚的院子里所有人都渾身一陣,大氣不敢多出一下。 院子里就只有那個小廝哭的肝腸寸斷,可他趴在凳子上也只有受著的份兒,全然不知道要反抗,嘴里不斷的喊著的也只有那些一點沒有含量的求饒。 劉珠兒將鞭子甩的“啪啪”的響,其實著也只是聲音太過爆裂了,其實一點都沒有下重手,更因為小廝是被嚇著了,所以他也不知道身上到底是不是真的特別的痛。只見那鞭子落下,他的身子就被抽了一下,全身的肌rou都跟著縮了縮。 劉珠兒一面甩著鞭子,一面對著小廝大吼,試圖叫劉兆坤早早的知道,因為她發現,能用鞭子將人抽死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現在才甩了無鞭子,已經因為用力而手腕酸痛,似乎剛才還閃了腰,足見劉兆坤在用鞭子抽打她的時候是用了多么大的力氣。 想打次,劉珠兒更加恨的牙癢癢了,“說不說,你說不說?你不說,今日本宮就要將你打死。劉家可容不得你這樣的人,孽障,你竟然敢反抗……” 劉珠兒這樣的大罵也是當日劉兆坤罵她的話,劉珠兒全都奉還給劉家。 “住手!” 遠處,匆匆趕來的“豬頭”劉兆坤低吼一聲,可聲音傳來,卻不見他的人。 劉珠兒全當沒有看到,她手上的力道還加重了幾分,低喝一聲,“你不聽話,看我不打死你,你不同意,看我不將你抽到你同意,哭,哭,就知道哭,給我閉嘴?!?/br> 這也是當日劉兆坤罵劉珠兒的原話,一個字不落。 聽在劉兆坤的耳朵里,像被人對著耳朵胡亂敲打的銅鑼,震的劉兆倫全身一陣陣的痙攣。在瞧著劉珠兒一遍一遍的抽打之下,他遲疑了好一陣,一臉的震驚之下全無血色。 直到劉珠兒抽打了三十鞭子,她才氣喘吁吁的停手,回首對著人群低吼一聲,“拖出去,喂豬!” 這是劉月容的話。 劉兆坤的臉色一白,瞪了一下劉珠兒,默默的走了上去。 劉珠兒乍見身子一跳,故作震驚的看了劉兆坤,“伯父,您來了,可嚇著本宮了。您來的正好,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摔碎了本宮的瓷器,您給評評理,這一箱子的東西足夠買那奴才十輩子了,現在全都碎了,該如何是好?” 劉兆坤看了看巷子里的碎片又瞧了瞧已經昏死過去的下小廝,皺著眉頭半晌沒說出話來。 他又能說出什么話來,難道他要說這個不是小廝做的,是他做的?并且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也都是他說的?這件事本就沒有什么理可憑,在劉府做錯了事挨了鞭子是常事,順便將人抽死在劉兆坤那里也是常事。 “下人不懂事,你消消火吧,東西已經碎了,人也打了,評理又如何?”劉兆坤琢磨了一番竟然說出了這樣一番不負責人的話,劉珠兒壓抑在心口上的氣就上來了,她有很多狠毒的話在等著他呢,“伯父,當時您毒打本宮的時候可也是這么說的嗎?我母親跪在求饒您的時候看也是這樣說的?那么看來,在伯父眼中,本宮的命還不如一個奴才,本宮娘娘的命還不如一堆瓷器了?伯父,您要是這樣說的話,本宮就要問問您,您是想解決這件事還是不想呢?不想的話,本宮可要因為連帶關系將您也一起辦了。這件事本宮還要匯報給殿下,要殿下來做決定。如此,不過是家中的事情就要麻煩殿下,實在是不應該吧!是不是伯父?” 家中的事情還要麻煩太子來解決,這是想要被砍腦袋了。劉兆坤你的手伸的也未免太長了。 劉珠兒可不管劉兆坤如何為自己開脫,她將能怪罪下來的罪責都扔給了劉兆坤。自古就有家中事情自己解決,要是上升到了皇家,寓意這也是皇家的事??梢?,劉珠兒的本意是說劉兆坤想要借助此時攀附皇權,要與皇家平起平坐,這樣的連帶下去就是他想要做官,想要徇私枉法,那就是殺頭的罪。 不過是劉兆坤的一句覺得不想過問不想理會,就在劉珠兒的寄存不爛之舌之下成了如此重大的罪,劉兆坤瞠目結舌,瞪大了眼珠子等著她,好半晌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伯父?”劉珠兒大叫一聲。 “娘娘……” “這件事你要如何解決?”劉珠兒瞪著他。 “這……” 劉兆坤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不過在他將這剛剛劉珠兒說的話中的意思想了又想之后才終于眼前一亮,瞅了瞅那些碎裂的瓷片,無力的嘆了口氣,叫人將已經昏死過去的人抬走,余下的人也都散了,她對劉珠兒拱拱手,“娘娘,可否先移駕到院中?” 劉珠兒怒瞪了他一眼,叫丁香留下,“看著,誰都不準走,這件事沒有個了解,你們誰都脫不了干系?!?/br> 被劉兆坤呵退的人在聽到劉珠兒的話之后雙雙回了來,瞧著劉珠兒眼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移動半分。 “是,娘娘?!?/br> “走吧,伯父!”劉珠兒對丁香點點頭,對劉兆坤低聲嘆了口氣,自己先往前走,但她沒有去劉兆坤的院子,而是去了花氏的院子。 她要親眼瞧一瞧,櫻桃這樣兩邊拿好處的人來了這里之后,將她的毒帶給了花氏,花氏是如何被毒藥折磨的慘不忍睹的樣子。 劉兆坤就跟在她的身后,一直默不作聲。 瞧見她走進了花氏的院子,劉兆坤才突然開口,“你想怎么樣?” 劉珠兒收住腳步,側隱隱的瞧了他一下,走上前去,裝作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樣的樣子問道,“伯父,您在說什么?這話該我問您才是,伯父,您想做什么呢?” “你……你不要得寸進尺,你要的東西我都給了你,你要我做你母親的兒……哼,我也做到了,你想怎么樣?” “哦。伯父好像記性不大好,那一箱子東西似乎本就是假的,所以呢……碎了就碎了,伯父說呢?” 劉珠兒早就發現了,于是早就叫丁香將那一箱子東西搗碎,不過沒想到丁香的那一掌竟然這么厲害,里面的東西都碎成了渣滓。 這個計劃也是她和丁香將東西都查驗一遍之后才知道的,也就是說,在大雨的時候,這里的東西有人碰過。她就對丁香使了使顏色,丁香不過瞧著劉珠兒的手輕輕推了一下那箱子,她就明白了要如何做,當下,劉珠兒著實佩服了一把丁香的聰明也再一次的感謝了溫熙玄的相助。 于是她現在決定,將東西要出來,將這一箱子的東西和她早就有心要送給溫熙玄的字畫當作見面禮了。 劉兆坤怒瞪了一眼劉珠兒,當即閉緊了嘴巴,沒有說話。 因為夜里,他親自殺了與劉月容私通的男子,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這幾日一直不在府中的兩個兒子,竟然是叫他瞧見了兩個兒子在那男子金主手中。那金主勒令他送去一些好處,不然白白的少了一個男寵他心頭實在不高興。所以,劉兆坤就像主意打到了劉珠兒這里,趁著雨夜,趁著劉珠兒正在洗澡的時候,叫人將東西送出去,那金主才作罷,同時,賭坊的老板也沒再追著他的兩個兒子要賭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