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以后我就是你絕對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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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靜立刻就慫了:“哎,其實都是我不好……我,我好心幫了倒忙。對不起了悠悠?!?/br> 梁維辰也很驚訝于眼前這樣的組合:“悠悠好久不見??!陶莎姐也好久不見!呃,你們三個為什么會在一起?” 白靜勉強笑著:“正好碰到了嘛。那個,我先走了?!?/br> 陶莎望著白靜的背影,不屑的“哼”了一聲,惡狠狠的看向梁維辰:“以后你少和她打交道!” 梁維辰苦著臉:“我有什么辦法,一個女孩子,我總不能拉下臉絕交吧?” 紀寒也搖頭:“你呀,就是優柔寡斷。明明不喜歡別人,也狠不下心拒絕?!?/br> 梁維辰搔著頭:“那怎么辦啊,她會在我面前哭的?!?/br> 陶莎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這就是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就是因為你給她幻想的空間,她才一直纏著你不放?!?/br> 梁維辰舉起了手:“哎哎哎,怎么突然變成我的批判大會了。我惹不起,我先閃了?!?/br> 說完他真的溜走了。 吳悠悠看了一眼紀寒,她還有話想和陶莎說,但是那位少爺竟然戳在這里不走了。 陶莎自然也沒什么耐心:“我走了?!?/br> 吳悠悠連忙拉住她:“陶莎姐等一下。白靜剛才說,余桐非也許會在考核時,在靈力上做手腳?!?/br> 陶莎點頭:“他那種人,什么事做不出來?” 吳悠悠有點兒著急,白靜有一點說得對,現在考核已經不是她一個人的事了,還牽扯到異能中心和辛隨影:“那怎么辦???” 陶莎奇怪的看著她:“你問我?又不是我參加考核,你自己想辦法啊?!?/br> 說完她竟然拂袖而去。 吳悠悠傻了,還真是塑料姐妹情啊。 旁邊紀寒若有所思的模樣,吳悠悠也不想和這位爺多打交道,腳底抹油剛想溜,就聽見紀寒道:“站住?!?/br> 聲音不大,語氣也不嚴厲,但是吳悠悠感到一股泰山壓頂的氣勢,不由自主就站住了:“干嘛?” 紀寒似笑非笑的:“陶莎不告訴你怎么辦,你怎么不問我???” 吳悠悠看著他,別說,這位爺雖然不是靈心臺的人,但是還真有一種邪道高手的意味,可能還真制得了余桐非:“你……你有辦法?” 紀寒笑而不語。 吳悠悠最煩他裝逼的樣子,轉念一想,與其受制與他還不如相信辛隨影,便冷冷道:“還是不勞您cao心了,我自己會想辦法?!?/br> 紀寒齒縫里“嘶”了一聲,點了點頭:“有種?!?/br> 吳悠悠扭頭便走,但是心里一個勁兒的發虛:媽呀,恐怕又惹到這位爺了。 果然,晚上她又夢到了歸一院里的那片小樹林。更糟糕的是,她的意識無比清晰的知覺到這是一個夢。 吳悠悠緊張的四下看了看,紀寒正雙手抱胸,斜倚在一棵樹上??吹剿哪抗馔^來,唇角微微一勾。 天哪!吳悠悠在心里哀嚎起來。 在夢里還是很怕他的?,F實里紀寒好歹還能裝裝樣子,夢里他可是毫不手軟、為所欲為啊。 吳悠悠站著不敢動。她感到紀寒走到了她身后,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和體溫。 接著兩只修長的手伸到她面前,在她頸間一繞。 吳悠悠感到脖頸一涼,接著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上臂,將她硬扳了過去。 紀寒那張異??∶赖哪槺愠霈F在了眼前。只是在夢里,他深邃的眼眸中滿是強烈的陰森冷酷之意,以及不加遮掩的輕蔑與厭惡。 吳悠悠連忙伸手去摸:“什么東西?” 紀寒的目光漫不經心的掃過她細長優美的脖頸:“真沒良心啊。你收下的禮物,這么快就忘了?!?/br> 吳悠悠低頭,果然那條很漂亮的項鏈出現在了她的脖頸上。細細的銀色的鏈子若有若無,中間一塊純凈無暇的白水晶,剔透得仿佛蘊藏了無數顆星辰。 紀寒又半蹲下來,把什么東西飛快的往她的足踝上一扣。兩粒黑珍珠立刻落在她瑩白的肌膚上,好像兩滴黑色的眼淚。 吳悠悠無語,還要把她打扮起來再折磨么? 紀寒伸出食指,輕輕點著那塊水晶:“到那邊去?!?/br> 吳悠悠撥開他的手:“我憑什么聽你的?” 紀寒笑了:“奴仆當然要聽主人的?!?/br> “笑話,你什么時候成主人了?”吳悠悠一邊打起精神回應紀寒,一邊悄悄的集中注意力,想在樹林的背景中開辟出一條通道來——第一次她就是這么跑的,還反殺了紀寒一記。 紀寒好像沒發現她的企圖,不緊不慢的道:“你戴的黑珍珠,就是奴仆的標記。忘了?當時你就自己戴上了?!?/br> 吳悠悠忍不住破口大罵:“要不要臉?那是你折磨我,強逼我戴上的?!?/br> 說時遲那時快,吳悠悠用意念構筑的通道完成了。她閃過紀寒,飛快的逃了出去。 紀寒竟然沒有追上來。 吳悠悠沒命的向著出口的光亮跑去,眼看就要跑出去了,心頭剛剛一喜,就覺腳腕一緊,接著一股大力從后面襲傳來。她頓時失去平衡倒在地上,有什么東西急速把她拖向后方。 好在地上都是松軟的泥土,還有厚厚一層草和松針。 吳悠悠的腳腕被勒得生疼,她不由自主的在地上亂踢亂蹬,然而還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拖回了紀寒腳下。 紀寒悠閑的靠在樹干上,懶洋洋的道:“既然是我的奴仆了,就別再想著跑了?!?/br> 吳悠悠抬頭望去,紀寒得意的站在前面,向她晃著一根手指。 仔細看去,他的手指上縈繞著細細一線黑色的輕煙,那線輕煙自他指上延伸,一直到了她的纖足,終結在黑色的珍珠上。 吳悠悠大驚:“這是?” 紀寒手指輕輕一動,那線黑煙立刻又收緊了幾分。 明明是一吹既散的細煙,卻像鐵鏈般堅實。吳悠悠的身體又被拖近,匍匐在紀寒的腳下。 她看著紀寒殘忍的笑著:“現實世界里我也有法子制住你,但是在夢里,以后我就是你絕對的主人了?!?/br> 吳悠悠咬著牙:“做夢!” 紀寒的長眉一挑:“這是和主人說話的態度嗎?” 吳悠悠仰起臉,大眼睛里滿是倔強:“你想得美?!?/br> 紀寒手指一勾,拉緊了那道黑煙,同時微微俯下身:“沒關系,時間多得很,我可以慢慢的陪你玩兒這個游戲?!?/br> 吳悠悠嫣然一笑:“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控制我了?” 紀寒的手指又是一緊:“是啊,你以為你能掙脫?別忘了這是你自己戴上的黑珍珠,等于是道契約了?!?/br> 吳悠悠看著那道黑煙:“剛才我順著你,不過是想看看你打的什么主意?!?/br> 紀寒半蹲了下來:“知道我打什么主意,你又能怎樣?” 話音未落,之間一道銀光從吳悠悠的腕間閃出,紀寒本能的向后閃躲。就見一條銀色的影子張口咬斷了那線黑煙,還沒浪費,把那線煙霧悉數吸進了肚子。 紀寒面色一變,隨即恢復了冷靜:“還有這一招?不錯,畢竟如果奴仆是個廢物,主人我面上也無光。挺好?!?/br> 沒有了那道黑色煙線的束縛,吳悠悠頓時開始用意念讓樹林里的藤蔓瘋狂蔓延起來,瞬間把紀寒捆了個結實。 自己也不禁有點得意,不知道是不是陶莎給她靈力的原因?,F在用意念在夢境里隨心構建,可比以前得心應手多了。 雖然這樣,吳悠悠還是有點害怕紀寒,她站得離他遠遠的:“紀寒,我們兩個心平氣和的談談好不好?” 紀寒雖然被捆得像個粽子,但是神態悠閑,好像在閑庭信步:“談什么?” 吳悠悠深吸一口氣:“其實你在現實里完全可以和我溝通啊。求你不要老出現在我的夢里了好不好?” 紀寒冷笑:“現實里你把我的手機拉黑了,而且并不理我?!?/br> 吳悠悠有點理虧:“我……那……那你要答應不再來我夢里,我就接你電話行不行?” 紀寒冷哼了一聲不回答。 吳悠悠嘆了口氣:“你這樣真的沒必要,就算你在夢里是我的主人,又能怎么樣呢?” 紀寒面無表情,眼神冷漠。 吳悠悠急得不行:“世界上有那么多人,你干嘛就找我一個人的麻煩?” 紀寒勾唇一笑:“我就看上你了?!?/br> 吳悠悠頭都疼了:“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所以專門針對我???” 紀寒大大方方的承認:“對啊?!?/br> 吳悠悠氣得站了起來:“紀寒,你搞清楚狀況再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現在你可在我手里。呵呵,誰是主人誰是奴仆還不一定呢?!?/br> 紀寒冷笑:“你能怎么樣?” 吳悠悠愣住了,她能怎么樣呢?難不成用藤條抽他一頓? 紀寒懶洋洋的道:“你還有什么招數,現在不妨都使出來?!?/br> 吳悠悠猶豫著,要不要豁出去讓紀寒頭上那根粗大的樹枝拍下來拍死他? 紀寒長眸微微一瞇:“沒了?” 話音未落,他身上的藤蔓已寸寸成灰。 紀寒伸了個懶腰,一步步向吳悠悠走了過來:“那就看我的了?!?/br> 吳悠悠嚇得往后退了好幾步:“你別過來,你敢過來!”